第4部分(第2/4 頁)
了,老天,這丫頭、這丫頭……簡直是小惡魔。
天啊,他真的不是聖人,他有生鮮活跳的慾望,現在是要逼他從君子變成野獸嗎?她軟軟的小舌頭,嚐起來甜得不像話……
他的抵抗,撐了十秒便陣亡。
“你確定你……要這樣?”他使出全身力氣才說出話,真辛苦,感覺像囍馬拉雅山上上下下連跑三趟。
“關大哥,拜託你……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不能也不想平白無故拿你錢。”
“我的抽屆只有一盒放了很久很久的保險套。”只要藉口離開家,他就會清醒。雖然那也不完全算是藉口,那盒保險套是真的放很久,久到恐有過期之嫌。
“用那盒就好,我怕你走出門,馬上就後悔了。”
老天,這丫頭簡直是男人的大魔考。
“可是……”關御還在掙扎,很想抽身走掉,無奈有些力乏。
“關大哥,謝謝你。”藍子瑋說完,緊緊抱住他,雖然沒經驗但憑著女人本能,知道他似乎抗拒不了她的親吻,她像剛才那樣強吻他,不給他掙扎空隙。
吻著吻著……她聽見鑰匙落地了,自己被抱起,兩人進了臥室。
纏綿有一千萬種描述方式。
然而沒有一種、沒有任何一種描述,能正確道出關御六年前那一夜經歷的情感與震撼。
那個晚上,對他而言不光是“性”這回事,還有他說不上來,未曾經歷過……
一種接近沉淪的感受。
那一夜,他猶如泅泳於明媚溫暖的汪洋,那片海以無比溫柔包圍他,那感覺是不可思議的夢幻,一旦嘗過滋味,就留下深切印記。
雨,叮叮噹噹在窗玻璃上跳舞。
臺北,又下雨了。關御踱到窗邊,看玻璃上的水滴,音響播著鋼琴演奏曲子碰巧是他最喜歡的“水邊的阿第麗娜”。
唇邊漾開一抹淺笑,藍子瑋,他思念了六年,他的阿第麗娜,終於出現了。下雨的臺北,真美。
他記得那個晚上發生的一切,他觸碰、她回應,她聽來彷彿無助的低語,在他耳窩邊溫溫熱熱地遊蕩……
“我的身體……我的身體……為什麼感覺不是我的……”
他的阿第麗娜,熱情甜蜜如詩的阿第麗娜,這一回,他絕不再放她溜走。
電話鈴聲忽然響起,關御啜了口杯裡的伏特加,不疾不徐接起電話。
“哈羅。”他連聲音都會笑。
“聽說我們的餐廳,根本沒有會員制的餐廳,今天出現首位會員貴賓。”
關御低沉笑聲緩緩逸出,聽得話筒另一端的人驚奇萬分。
“你心情非常好?”簡直不可思議。
“可以這麼說。”關御揚聲,豈止是非常好!他清了清喉嚨,口吻轉為正經,“我終於、終於找到她了。”
話筒另一頭,太過震驚,沉默好久好久。
“所以我們餐廳的首位會員貴賓就是你找了六年的她?”衛嘉茵聲音隱約有絲顫抖,處在極度快樂狀態下的關御卻完全聽不出來。
“答對了!很抱歉,沒經過你同意收會員,我保證她是唯一一個,如果她到餐廳用餐,我會把折扣的錢補齊,不好意思,嘉茵,你不會生氣吧?”
“你知道,不是錢的問題。你確定是她嗎?有沒有可能認錯人?畢竟……”
“我百分之百確定是她!下午我去找她,她還記得我的姓,我確定是她!要不是明後天都得在香港開會,我恨不得一直待在她身邊……”關御自顧自說得開心。
“對不起,御,我臨時有事得掛電話,等會兒再打給你。”
“OK,拜。”放下電話,他神采飛揚的哼著鋼琴旋律,踱至酒櫃前再倒一小杯酒,望著玻璃窗外的雨絲,忽然想聽藍子瑋的聲音。
他奔回電話前,按下今天背記的電話,等了幾聲鈴聲,兩端線路接通了。
“嗨嗨。”
清甜的嗓音傳來,關御笑了笑,坐上沙發,學她俏皮的回應:“嗨嗨,我是關御。”
“關……關……”聽見關御兩個字,藍子瑋在另一頭瞬間僵化。
她才剛由回憶裡重返現實,才剛立定心志要想辦法跟關御劃清界線,他就打電話來,這真是……真是讓人沮喪。
“我得想想辦法治好你舌頭打結的毛病,你跟別人講話也會這樣?他猜不會,八成是他讓她太緊張了。
“我舌頭才沒打結!”終於完整說完一句話了,老天,藍子瑋忍不住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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