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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醉了好,眼茫心也茫,一片好春光,看不見人間險惡。
“我家閨女憑什麼交給你,她可是我心頭的一塊肉。”價值於三壺百年好酒。
呂寬詭笑的使喚外頭手下進來。“把肉割了不就一了百了。”
“你……你想殺人……”花老爹一看他的手下人手一把短刃,魂都飛了。
“小生是幫你治治多年宿疾,免得你心裡多塊肉不舒坦。”他獰笑的命手下逼退礙事的老頭。
為了保住老命,花老爹當然沒良心的推女兒上前去送死,刀山劍海她司空見慣,何必要他多費心,大不了女棺旁邊多他這口老棺,爺兒倆同上奈何橋把酒共飲。
“貪生怕死。”
花垂柳的低呻聽得花老爹汗顏,老眼一紅的飲起紹興老酒澆愁。
“花家小娘子的手可真細嫩呀,小生這廂多禮了……”好個紅酥手、桂花指,令人想咬上一口。
指尖一回,那針頭不長眼的往呂寬手背一插,痛得他唉唉大叫縮回手,偷香不成反遭整。
“抱歉了,呂少爺,小女子見了你不凡的氣度慌了手腳。請勿見怪。”花垂柳的臉上沒有抱歉神色。螓首一點便徑自替手上的針穿上棉線。
這表明她眼裡只有繡布,旁人皆是無物。
若是仔細一瞧,將會發現她用最粗劣的布先行描繡出烏龜四腳朝天的醜態,旁邊是五、六隻頭貼膏藥的癩痢犬,上吐下瀉地拉出一堆蛆。不急躁、不暴進,她自有一套嘲人法,平心靜氣看待一窩於牲畜。
“呵呵!無妨,無妨,一根針才多大,扎不疼的。”呂寬的笑臉難看到極點,背於後的手直泛疼。
他心裡不舒坦的直犯晴咕,暗自想著要如何整治這小娘兒們。
“說得也是,鶴嘴龜皮是硬些,小小針兒怎能傷你分毫。”花垂柳半句不含沙的像是吹捧。
呂寬先是一樂,繼而不悅的露出狼子面目。
“你好利的牙口敢諷刺本少爺,當真以為本少爺不敢動你半分嗎?”狼爪子往她香肩一抓。
向來智謀過人的花垂柳拿起剛繡好的鞋板子往他手一拍,文風不動的露出倦態。“知府夫人的鞋兒可真難做,改明兒不接她的單子了。”
“知……知府夫人的鞋?!”停在半空的手硬生生的僵了。
七晶芝麻大的官哪能與知府大人相提並論,何況知府懼內的事人盡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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