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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她避重就輕地不予以回應。“你的風流毛病若不改,早晚死無全屍。”
“我問的是你離開的原因,沒人會無緣無故地像個賊似飛簷疾行。”他不再和緩的逼近她。
“也沒人學了一身好武藝卻隱而不宣,你究竟在暗地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她也沒多讓地直言。
誰都有著不欲道於外人知的私密事,她不便透露他亦然,誰也抓不到對方的小辮子加以逼迫。他失笑地挑起左眉將她拉近胸前。“你真當我是不學無術之徒不成?”
“能把原先的無雙繡坊經營到入不敷出慘淡不堪,你有多大本事請恕我眼拙看不出來,除了夜裡偷香竊玉還能幹什麼正經事。”她聞到單奕辰一身酒氣和胭脂味。那味道重得她擰緊眉心很難忽視,素以清幽為上的她實難接受他放浪形骸的行徑。人不自重誰來重之,夜夜笙歌縱使不傾家蕩產,聲色犬馬的日子過久了難免勞財傷身,以花間鞋坊目前的營收只怕不夠他一擲千金。等她離開之後或許會回覆原先的經營不善,到時散盡家產,說不定他能以一張不俗臉孔得寵於眾女之間……呃!應該不至於落得這麼慘的地步,單府的金山銀山少說可以敗三代,所以他繼續風流賣繡鞋亦無礙,與她無關。
“那是我還沒摸到訣竅來拉攏客源,哪天得了如你一般巧手的繡娘便可大發利市,我是把眼光放遠。”他說得頭頭是道。
終歸一句,是單老夫人看得遠,懂得及時為小麼孫找來得力助手,否則到老一事無成兩袖清風。
摸?“莫非你打算摸遍大清女子的小腳才會開竅?”
眼光遠不遠她不下評論,倒是以摸腳的功夫來看,他早該出師了。
臉皮厚如牛皮的單奕辰大言不慚的說道:“那是我宏偉的志向,等將來花問鞋坊開遍大清每一寸國土時,多少女人伸出小腳丫等著我摸呢!”
這番大話的確是他當初立志開無雙繡坊的心願,姑娘們要試鞋時一定得先脫舊鞋好看看合不合腳,到時他就能正大光明地託著女人小腳仔細欣賞。
再加上他是出資老闆,見了貌美的姑娘還能趁機勻點香粉聞聞,享盡投懷送抱的美人恩。 ‘
至於貌醜腳大的大嬸和小娘子就交給夥計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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