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鑿,以橋為道連線各樓閣,外人不易闖入。平時看來無防備卻機關重重,若非長年居住如意居,外人常莊死於機關中。
而水面之下有座四通八達的古陵墓,正確的地形圖只有三個人看過,一個傻了,一個走了,另一個是如意居目前的居主如君夫個,其他人一旦擅入必死無疑,其嚴密更勝於外在機關。
“今天又是十五月圓了,你要不要朦朧天上的明月有多皎潔?好像我們小時候吃的水晶餅又圓又亮。”
發披肩後的冷然美婦不言不語,眼神無焦呈呆滯樣,似活著的死人一般面對著身旁面容相仿的如君夫人,沉寂地回應一室平靜。
若是仔細一瞧,不難看見美婦腦後垂著幾根銀絲,絲的一端沒入髮根,另一端則握在如君夫人手中,長約八丈。
她們原本是一對情同姐妹的紅帕之交,自幼由同一個乳孃撫養長大,可惜一位的身份尊貴非凡,另一位則是乳孃之女,差之雲泥。
不過她們的感情真的很好,甚至一度愛上同個男人,但是隻有一人如願。另一人雖然抱憾卻忍著心痛祝福,只是她的誠心令人質疑,因為她後來的所做所為著實令人痛人心扉,完全抹煞了姐妹情誼,狠心得令人發寒。
“你這烏髮又黑又直,宛如皇帝爺指上的黑斑玉,我來幫你梳理梳理好見繡兒,她就快回來了。”
一聽見“繡兒”兩字,愛蘭兒愛新覺羅無神的眸中閃過一絲異彩,但隨即又消失似乎不曾有過任何波動。
“她太不乖了是吧?一走就是四年也不管我們擔不擔心,江湖多險惡,她一個半大不小的娃兒哪能應付。”
愛蘭兒依然安靜如昔,不發一語地任由如君夫人在耳邊喋喋不休。
“你說她是不是很任性,我們費盡苦心栽培她就為順了皇帝爺的旨意,讓她繼承你我居主的位置,我們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了她,可是她還是不領情的一走了之。”
“她是我們的女兒呀!棄孃親而遠走的行徑太傷我心了,你一定不會怪罪我的略施薄懲,我和你一樣心疼她呀!”
她是康熙的三千寵愛之一,亦是帝王之妹愛蘭兒的兒時玩伴,三人曾有過一段無憂無慮的童稚時光。
及長後為了幫他達成帝業,她的確是費了一番心機,直到今日康熙仍仰仗她在民間的勢力清除前朝餘孽,將大清導向更安定繁華的境界,是康熙皇帝最得力的助手。
如果沒有那個男人的出現,她不會落得只是個如意居的居主……
甚至連一點點愛都得不到……
“蘭兒呀蘭兒,你一世聰明卻栽在情關上頭,怎不學我自私一點好為將來打算,過慣了榮華富貴的你是吃不了苦,何必執著於一名江湖人。”
而且還是與朝廷為敵的漢人。
如君夫人櫻唇輕啟地訴說過往,門上的輕叩讓她眉間微攏,不悅被人打斷她和愛蘭兒的閒話家常。
“進來吧!”一聲柔似絲緞的嗓音喚著門外弟子,三十出頭的她仍貌美如雙十年華的清豔女子,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誘人的媚態。
能得帝王寵愛非庸脂俗粉,她下了功夫學習房中術好留住帝王心,其手段不下於後宮嬪妃的勾心鬥角,即使她愛的是權勢面不是九五之尊。
“啟稟居主,弟子在揚州附近發現少主的蹤跡,可惜弟子無能,無法帶回少主。”
如君夫人眼中含著淡笑,卻冷寒似初霜。“少了一半功力的少主居然還請不回來,紅寥你可知罪。”
“弟子知罪,但……”紅寥欲言又止的猶豫著,該不該出賣待她極為寬厚的少主。
“說。”如君夫人聲音一沉。
紅寥不敢保留地照實以告。“揚州中有位繡功極為精巧的繡娘名為花垂柳,弟子懷疑她是少主的化名。”同樣有個柳。
“是嗎?”如君夫人指尖挑起肉桂子往唇上一沾,看似一名貴婦。
“不過她是個與爹親相依為命的小繡娘,如今在揚州望族單府名下的花間鞋坊幫忙,人喚四少奶奶。”
爹親?!“她成親了嗎?”
“據弟子的打探尚未拜堂成親,是鄉里百姓的戲稱。”只是單府上下並無反對聲浪,樂見其成。
“那她爹親呢?”“他”早該喪身狼腹之中,不可能死麵復生。
“是個一日不可無酒的糟老頭,所以弟子才不敢肯定她是否是少主。”畢竟過了四年,容貌多少有些改變。
“再去探,必要時試試她的身手。”那手繡針奪魂的絕技可是她親自傳授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