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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他身邊那些貪俊貪歡的鶯鶯燕燕,不必要的逾禮舉動少接觸為妙,省得一潭清泉硬是叫他染成墨,落得一身汙名。
“老闆娘未免太客套了,自家人還分什麼彼此。”他的意思是,自家鋪子裡的人。
但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如此噯昧的言語傳人他人耳中,單家四少奶奶之名便由此產生。
“說話斟酌些,別再叫我老闆娘。”她有些氣呼呼的扯著繡線。
“幹嘛生氣,難道你不是老闆娘?”
奶奶的“好意”他豈能拒絕。
花垂柳的清瞳洗上一絲慍色。“四少爺是誰?”
“我!”她不知道嗎?“你忘了我是單奕辰呀!”
太不應該了,她誰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記儀表過人、玉樹臨風的他。
虧他對她百般的心悅誠服,一轉身竟然忘了他是誰,真是太傷他向來憐香惜玉的心。
“我沒忘你是單四少爺,而是指你在這間鋪子裡的身份。”她像是夫子似的不厭其煩指正。
“喔,早說嘛!我當你忽視我這舉世無雙的老闆。”原來是他搞錯了。
“那你叫我什麼?”是呀!好個無雙,鋪子名號就叫“無雙繡坊”。
賣出的鞋僅此一雙別無相仿,如果都是由閒得發慌的老闆親手量做,恐怕要相似也很難。
所以“無雙‘。
“老闆娘呀!”她今兒個受了風寒不成,盡問些奇怪的話。
“你是誰?”花垂柳很有耐心的暗示。
他雖是困惑仍予以回應。“老闆。”
“你是老闆,我是老闆娘,聽起來是不是很容易令人誤解。”說得夠明白了吧!
單奕辰眼神古怪的一瞟。“你想太多了吧?一間鋪子有兩個老闆是尋常事,你何必在稱謂上在意。”
他都不怕吃虧地任由她佔便宜,她還有什麼好介意的,又不是老闆的娘叫老了她。
“你當然不會覺得有何不妥,畢竟花名在外的浪蕩子名聲夠臭了,不在乎多拖幾個無辜姑娘光耀你的顏面。”花垂柳不悅地把話說重了。
男人風流是本性無人怪責,眾人反而誇他豔福不淺坐擁群美,羨慕不已的希望自己也是那個多情風流之人,狎妓以遊不顧妻小。
反之,若是女子舉止稍微大膽些,來自四方的抨擊和蔑視便是以毀掉其一生,即使她所做之事不過與丈夫以外的男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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