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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再次拿起繡布落針。“很抱歉,蘇掌櫃,我們一向和幾家老字號合作,不好貿然片面毀約,一雙繡鞋所需的用品自有店家供應。”
“但是我和四少爺說的不是這樣,在利潤上我還讓花間鞋坊多賺了一成。”少賺的部分她可以從提供的布料回扣,普通的布也能繡出雙好繡鞋。
如果全是由揚州第一繡娘所繡的成品,利潤更是可觀。
“我說過四少爺的話做不得準,他只會鑽女人裙縫,要他賣鄉鞋不如叫他去賣身。”他竟然敢在一旁打盹。
朽木。
單奕辰昏昏沉沉的嚷叫,“啊!誰叫我?”好像有人喚四少爺。
笑歪嘴的單老夫人把花垂柳的調侃重複一次給他知曉,直道這丫頭有生意頭腦,她果然沒看走眼挑中個好孫媳婦,這下兒子媳婦不用愁單府的未來沒人當家了。
“賣身?!”那麼毒呀!
“你問問蘇掌櫃買不買,我以柴火的價格把你賣了。”省得浪費米糧。
“柳兒,你真捨得賣相公呀!”他裝出一副可憐兮兮模樣懇求花垂柳手下留情。
“一無才能二無德,風流成性浪蕩成癖,不賣了一無是處的。爾還賣老夫人不成。”因為他最沒用。
“我老了,沒人要。”單老夫人呵呵笑地配合孫媳婦鬧著玩
單奕辰哭笑不得地望著眼前的老活寶。“奶奶,沒人敢賣了你老人家,我去賣身也不敢賣了你,陽、月、風三位兄長會先打死我。”
“還有柳兒,你能不能稍微給點信心,我真的沒那麼糟糕,你瞧我這些時日安分守己,待在府裡沒出去拈花惹草,可見我有心改過。”
花垂柳不予置評,在她看來蜂改不了採蜜的習慣,蝶戀花更是天性,由他口中而出的保證得打了折扣再折扣,信用低到她無法信任。
“柳兒呀!咱們單府沒窮到要賣孫子,可別讓外人看了笑話。”單老夫人忙打圓場,怕小倆口話說重了真給賣了。
他們就是愛鬥嘴,越鬥感情越好,她一雙老眼瞧得可比年輕人清楚。
一旁老是受冷落的蘇閒娘滿心不是味道,恨不得真開口買了鑲金配玉的單奕辰,得不到好處就把人帶回去,她不信單府會虧待了小孫子,到時還怕進不了單府大門。
但她總是插不上話,冷眼旁觀一家三口和樂融融,將她排斥在外不予理會,活像她是杵在單府裡的一根木頭,瞧了不理不睬也沒關係。
“蘇掌櫃買不買四少爺?你給我一貫錢立刻成交。”她不怕真賣得出手。
“我……”買。
買字沒來得及溜出口,單府老少可是緊張得要命,兩人急呼,“柳兒——”
真是一門傻子呀!“我要賣也得看蘇掌櫃拿不拿得出一貫錢。”
“我有。”這回蘇閒娘不等人截斷話趕緊出聲。
“拿來。”手心翻上,花垂柳毫不客氣的索討。
“拿什麼?”她一頭霧水的問道。
“一貫錢嘍!難道蘇掌櫃想賴賬不成。”該不會要她掛上小本經營,恕不賒欠的牌子吧!
“我身上哪有一貫錢,銀票行不行?”她當真掏出幾張銀票來,看得單老夫人和單奕辰冷汗直冒。
但是——
“說好是一貫錢不能賴,銀票太輕我瞧得不順眼。”一句話,不賣。
“不然我回茶樓拿,一定給你一貫錢。”哪有人嫌銀票太輕的道理。
“我所指的是立刻而非一定,要是蘇掌櫃身上拿不出一貫錢就此作罷,我不勉強。”她好笑的瞧著祖孫倆同鬆了口氣的神情。
她又不是單府的人哪有可能隨便買賣四少爺,真要成交了也不能當真,她喊價他難道不能反悔嗎?真讓她賣了不罵他傻還罵誰。
就準他們算計她留在單府,她無法回報一、二嗎?他們太小看她了。
偶爾嚇嚇他們挺不錯的,省得他們不知收斂地以為能掌控別人的一生,隨意套個紫玉環就想決定她的未來。
要不是一直打探不到爹的下落,她老早就施展輕功躍出牆外,一去不回頭地哪管白天黑夜,那道立於寒夜中的長影絕不會動搖她的意願。
絕對不會。
只是叫人輾轉難眠,輕易驚醒地擔心月光下的他是否有體力撩得住一夜寒氣。
神情一變的蘇閒娘沉下臉。“莫非你在耍著我玩?”
“不然你當自己和四少爺一樣蠢,人家隨便說說就當真,虧本的生意還直呼賺到了。”花垂柳斜睨著一臉無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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