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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性互利共生所衍生的問題,而且在床第間不提男人的偉大,更不會倡導女性的優越,你就乖乖認命吧。”很複雜也很難懂的兩性習題,所以就略過不提,先解決飢渴要緊。
在意識淪陷的同時,她將他的話當成純“性”表白,不帶感情,讓她可以以速食的價值觀衡量,痛快的解決渴得發痛的身體。
解放自己之後,璩雪霓終於懂了!
原來大家之所以喜歡這種花言巧語、膩死人不償命的調情言語,全都是因為那鼓動誘惑的音律像斷氣般的無力,充滿蠱惑的在床邊喃喃吐出,能使人不知不覺的沉醉在其中。
不過好夢終須醒。
她睜開眼睛,酥懶的望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起身。
穿好衣裳之後,她來到床邊,靜靜的望著沉睡中的一夜情人。
她總算明白女人為何對花心的男人趨之若鶩。
因為這類的男人總是勤於給女人最大的耐心、最多的呵護,只要他是你的情人一天,他就會付出全部的心對待你,直到他厭倦。
雖然他不是她所欣賞的型別,但是不可否認的,他給了她一個永生難忘的經驗,也給了她最最溫柔的對待與耐性。
如果她不夠理智,她可能會沉溺在他的魅力裡無法自拔。
她不後悔自己就這麼用貞操換來一夜縱情,因為這是遲早的事,也許她會和另一個人做,但是一樣是做,她寧願選擇他。
為什麼寧願選擇他?她不願細思。
除去心中揹負的那一層枷鎖,她就像脫掉了一層皮,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解脫。
她對他心存感謝。
甩掉被他迷惑的心,她走到浴室梳洗補妝,不願讓他看見她的真面目,願他心中長存的就是自己這副濃妝豔抹的模樣。更希望他日不幸在路上相遇,期待他會認不出不施脂粉的她。
將自己一身打理妥當之後,她決定有始有終的向他告別,不願讓他認為她是落荒而逃的懦夫。
“季騏。”
搖了他半天,他就像睡死了一樣,毫無動靜,彷彿是初經人事的人,累癱在床上起不來。
真是好笑,昨晚初經人事的好象是她耶!怎麼他累得像條狗一樣?
“再不起來我可要走了,到時候可別指責我不告而別。”她再一次天搖地動的想叫醒他。
終於,季騏昏昏沉沉的自美夢中醒來,惺忪的睡眼還未睜開,但是光看他一臉的沉醉,就知道他還沉迷於昨夜的翻雲覆雨裡。
醒來後,他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招手召喚:
“嗨!Sugar,起得這麼早?”
對他像召喚寵物般的輕慢舉止,她大表不滿。
“還早?都已經日上三竿了!”她壓下一肚子怒火。“我要回去了。”
不對勁!
季騏在瞬間清醒。
照道理說,昨夜是她的初夜,她不是應該賴在他的懷裡撤撒嬌、溫存一下嗎?為什麼她卻對他沒有一絲的眷戀,反而給他一種亟欲逃脫的感覺?
“過來,給我一個早安吻。”他的手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但是口氣卻是十足的命令口吻。
“早安吻?”有沒有搞錯,他真的以為她是他的枕邊人嗎?
“沒錯,你是該給我一個早安吻。”他似乎嗅到了濃濃的煙硝味,以及她慣有的上揚怒氣的尾音。“這種待遇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的。”要是換成別人,別說是進他家的門、上他的床,搞不好半夜他就跟她說掰掰了。
“呵!真是謝謝你的特別待遇。”她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謝過之後,我可以走人了嗎?”只要踏出這個門,她就再也不用與他多作糾纏,誰還理他!
“走?”果然有問題。“你的初夜被我奪走了,難道你不要一點補償什麼的?”
季騏猛皺著眉頭,想不明白她的心思。
補償?她氣得快跳腳!
他當她是什麼,流鶯還是妓女?他想以什麼補償她?房子還是車子,或者是黃金、珠寶?
不過她壓下了不滿的情緒。
再怎麼說,都是她自動送上門的,有什麼理由要人家將她想成高貴的淑女?
“笑話,男歡女愛、你情我願,要什麼補償?”她寶貴的貞操可是無價寶,他散盡千金都買不到的。
也不對,她的確是有條件。
“如口果你真要補償我,就當作這件事情從沒發生過。”她瀟灑的揮一揮衣袖,自以為不帶走任何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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