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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說。”皇后讓紫萱去拿了一些藥材,叮囑道,“呆會兒讓你的丫頭帶回宮裡去,本宮瞧你還是一副羸弱不堪的樣子,倒是比在本宮這裡當差的時候更瘦了。”
蕊喬難過道:“在主子這裡當差有主子您護著,主子不在,奴才日日如履薄冰。”
皇后嘆了口氣:“現今宮裡有哪些人,你比我知道的多,你與本宮說道說道。”
蕊喬抿了口茶便將闔宮新來的美人一一悉數,例如珍貴人和吉嬪是怎樣交惡的,賢妃又是怎樣聯合淑妃跟著再棄之不顧,明哲保身的,杜依人和儲貴人也許略有些糾纏,等等……總之一席話後,出長樂宮之時,已是暮色四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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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溫熱的呼吸逼近她的鼻尖,微癢。她的唇角向上彎,如無聲的引誘。他近乎是以一種吞噬的方式咬著她的嘴唇,天台上那麼冷,彼此擁抱才覺得溫暖。
他將她抱起,勒的緊緊地,她只有腳尖著地,連氣都喘不過來,一直就這麼被抱下了樓,攜手踏進殿裡。
熱氣拂面,他大手一扯,揮開了鶴氅,連拖帶拽的把她丟到掛著大紅銷金撒花帳子裡的拔步床上,按在那裡上下其手的搓揉著玩兒。
蕊喬一邊打滾一邊咯咯的笑。
情人之間的遊戲外人也許覺得萬分的無趣,他們卻樂在其中。
蕊喬滾到床的最裡面,皓腕抵著下巴道:“五哥,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嗯?”皇帝爬到她邊上,捏了捏她的腰,“說啊。”
“趙美人到死都是個雛,這事你知道吧?你是經手人,你肯定清楚。”
皇帝蹙眉道:“沒錯,是沒碰過她,怎麼了?你問這幹什麼?”
“那其他人呢?”蕊喬大大的眼睛望著他,“你和皇后怎麼著我心中有數,那鍾昭儀呢?”
皇帝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蕊喬試探的問:“也沒有?”隨即訝異道,“不會吧?我說呢,她怎麼一臉苦相的。還有宮裡其他娘子呢,你不是都在她們宮裡輪流宿過嗎?”
皇帝打哈哈道:“這個嘛,什麼時候輪到你操心了。”
蕊喬酸溜溜道:“哼,我可管不著你,你愛誰誰,我就是納悶了,咱們那時候你該不會是呵呵……”蕊喬望著他陰險的笑,“五哥你該不會一把年紀了其實剛剛第一次吧?我說我那會子怎麼那麼疼呢,原來不是意外啊。”
“什麼不是意外!”皇帝老臉一紅:“怎麼說話呢,誰說朕第一次了,我告訴你,這事碰著誰都不意外,姑娘家的第一次都疼。朕的浪&;*蕩絕對不是徒有虛名,經驗豐富老道,絕對是你的關係。”
“胡謅吧你。”蕊喬斜眼瞧他,“那行,是我不好,行了吧,我現在就回合歡殿去,您召其他人浪蕩去,臣妾這就告退。”
“噯,別啊!”皇帝一把拉住她,“朕都旱了這麼久了,從秋獮前一直渴到現在,容易嘛我!千里赤地的,乾的都要裂出縫來了,姑奶奶你行行好,就從了我吧。”
蕊喬‘嗤’的一笑,拿腳踢他,結果被他一把抓住握在手裡,用指尖撓她的腳心,‘威逼利誘’道:“從不從?從不從?”
“不從。”她忍著癢,在床上扭啊扭的,跟絞麻花似的。
“從不從?”皇帝又撩開了她的袍子,一通亂摸。
蕊喬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卻道:“我不信,你還旱呢,你美人多的是。光去秋獮就去了一個多月,你說,這一個多月裡,美人投懷送抱你都怎麼解決的呀?還旱呢,誰信誰傻。”
說到這個,皇帝開始滔滔不絕的表忠心了,兼之邀功。
從胸口抽出臨走前問她強徵的肚兜道:“喏,這不多虧了有它嘛,沒它你五哥就完蛋了,被人灌了鹿血不算,還被下了什麼藥粉。”
“那你都怎麼解決了?”蕊喬問。
皇帝重重一嘆,傷感道:“我暗地裡跑到河邊喝了多少涼水才緩下來的,你五哥的身體就算是鐵打的,也經不起這麼來回的折騰,所以今天你無論如何怎麼也得從了我,不然五哥就要死了。憋死的。懂嗎?”
“不懂不懂。”蕊喬連連搖頭,“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
皇帝笑道:“不懂我扒了啊?!”他伸手向她探去,“正好瞧瞧今天穿的什麼肚兜。”
蕊喬嘴上說不從,身體是誠實的,由著他弄,只是領口解開到一半,露出藕荷色的細肩帶子繞著她纖細的脖子,皇帝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