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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謝主子恩典。”說完,還用柔軟的胸&;*脯蹭了蹭皇帝的膝蓋,叫皇帝想起了太后曾經養過的一隻獅子狗,到了春天發%¥情也是這個德行。
皇帝道:“如此,今夜你便陪朕靜靜的趟一會子。”
言畢,摟著瑛時上了榻,讓她睡到自己裡頭,半夜裡,瑛時總是有意無意的靠過來,趁機把手放到不該放的地方,皇帝立刻別過臉去,若是動作的大了,乾脆大腳一踹,瑛時便老實了,就這樣到了翌日清晨,瑛時都能沒能順利的完成首次侍寢的任務,反倒是皇帝問她:“朕平日裡睡相不好,可曾傷到你了?”
瑛時哪裡敢言,只道:“陛下睡姿也是英偉,不曾傷到奴婢。”
皇帝舒坦的自個兒捋了捋龍袍,道:“哦,那朕先上朝去了,你等過些時候接旨吧。”
瑛時忙高興的跪安,以至於在皇帝上朝期間,瑛時一直魂不守舍的,連吉嬪叫她都怏怏的懶得回應。
吉嬪諷刺她道:“唷,咱們瑛娘娘一朝得寵,如今連本宮都使喚不得了。”
瑛時心裡恨極了上官薔那副嘴臉,卻還要與之應付,連忙掛了一個敷衍笑道:“哪能啊,娘娘永遠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能有今日也不全賴著娘娘教導有方嘛。”
說話間,傳旨的人便到了,並非海大壽親自來的,海大壽是御前的大總管,這也就意味著皇帝給她的位份不會太高,瑛時一見到梁園兒,原先熱乎乎的心霎時涼了半截兒,等梁園兒唸完旨,更是半晌回不過神來。
梁園兒喚了她一聲‘瑛更衣’,雪吟又推了她一把,瑛時才‘哦’了一聲,忍住憋屈的淚水跪地謝恩。
梁園兒悄無聲息的嘆了口氣。
上官薔‘哈’的一笑:“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忙活了一場,最後落了一個末等的更衣。”
瑛時的臉漲的通紅,難堪至極。
梁園兒見機打圓場道:“恭喜瑛更衣得陛下垂青,陛下說了,從今兒起還請更衣回鍾粹宮住著,吉嬪這裡自會讓皇后娘娘再派人手過來,瑛更衣您如今是主子,不適和再呆在這兒了。”
瑛時感激的望了梁園兒一眼,面上有點掛不住,這一位到底是和她有過掏*&;幹&;*井緣分的,那會子聽說宮裡小主們承幸,瑛時心裡羨慕,總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梁園兒又剛好到了年紀,對那方面有點嚮往,他喜歡在漂亮姑娘裡扎堆,人緣還算不錯,雖說當年趙美人將芸舒配給他了,可他連人芸舒的手指頭都沒摸著,後來東窗事發知道芸舒是那麼厲害的人,暗地裡也慶幸,直哆嗦說還好沒把人怎麼的,要不然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漸漸地,一來二去就和瑛時對上眼了。
兩人趁著深更半夜沒人便拿著從宮外順進來的本子照上面的內容摸索,太監都是無根的,哪能把人怎麼樣,也就是過個乾癮。瑛時卻是不一樣,心道太監固然生理上有缺憾,心理上卻無限接近於女人,知道怎麼討好她們,因此瑛時和梁園兒偷偷摸摸的日子,總的來說瑛時還是很快活的,因為梁園兒把瑛時伺候的很舒服。
梁園兒到現在還有點兒不敢抬頭看瑛時,他還記得大半夜提著燈籠蹲下來看瑛時那處兒呢,想說女人的玩意兒怎麼長的那麼好,粉紅粉嫩的,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頭兒子,再用手輕輕一撥一掂量,能把瑛時痛快的直叫喚出來,那聲音夠印在他腦子裡半輩子的了。如今他只盼趕緊把這事兒給忘了,誰讓瑛時改頭換面成了他正兒八經的主子。
他在前頭提著燈,瑛時在後頭跟著他,她位份低,沒有轎子坐,只有靠腳程走,兩人風雪兼程。
梁園聽到身後哽咽了幾聲,終於是沒忍住,回頭道:“瑛更衣這是怎麼了?晉位份是高興的事,您別哭哭啼啼的,給人瞧見了就是話柄,是要出事的。”
瑛時氣鼓鼓道:“你懂什麼,我盼呀盼的,先是到琴臺閣給人伏低做小,看那個賤人的臉色,跟著又要忍受陛下的脾氣,結果到頭來就換來一個小小的更衣,又回到鍾粹宮來,多打臉的事兒啊!早知道如此,我還不如好好地當我的姑姑呢。”
梁園兒嘆了口氣,心說你現在才懂這道理?你要是早些明白可不就不用吃這些苦了?有些人吶,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他知道她心氣兒高,便安慰道:“瑛更衣別說喪氣的話,奴才瞧著瑛更衣前途無量,以後小的前程,就靠瑛更衣提攜了。”
瑛時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梁園兒心裡跟被貓爪子撓了似的,但還是別過臉,有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瑛時氣道:“提攜個屁,我告訴你可別打我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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