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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其實這一切不過是蕊喬和慶嬪共同設的一個局。
說來也是蕊喬的這一胎養的特別好,藥基本不太用,方子開的全都是藥膳,靠食補,結果把蕊喬吃成了一個大胖子,時常攬鏡自照道:“這樣子怕是不能見陛下了,他見了得嫌棄我。”
幾個丫頭聞言都捂著嘴嗤嗤的笑。
皇帝之前並非有意冷落,都到了這份上,若是存心避開她,不去瞧瞧她的胎,反倒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但是他好幾次要去看蕊喬,打小福祿來問她的意思,都叫她給頂了回去,皇帝非常鬱悶,就安排小福祿專門給他倆傳情書,忙得時候字條寫的少,大約三四張,多的時候按照皇帝的說法,那叫相思成災,都氾濫了,得有二十多張,蕊喬看完了就拿牛皮袋子包起來藏在合歡殿的裡一個粉彩牡丹紋盤口瓶,這個瓶子口徑小,字條捲成一捆塞進去,但肚子這裡又圓滾滾的,容量特別大,用來塞他們這些肉麻的情書實在是再好不過。
本來是個妥善的藏處,沒人知道。但當芸茉給蕊喬看了賢妃手裡有的東西之後,蕊喬就故意讓慶嬪打爛了花瓶,由得宮人們現了那些情詩,跟著往賢妃的長春宮傳遞訊息,再接下去就靠芸茉了。
芸茉見火候燉的差不多了,皇后肯定已經到長春宮,只是還躲著不現身,於是哭道:“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不是如妃的人,奴婢一切都是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做,從珍貴人的房裡偷來了她和陛下的書信,但奴婢認得的字不多,哪裡會知道當中出了差錯,是奴婢辦事不利,求娘娘責罰,奴婢抵死都不敢有怨言的。”說著,爬起來就要去撞柱子。
電光火石之間,皇后一腳踢開了房門,驀地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喝道:“把那個丫頭攔下。她是重要的證人!”
紫萱忙往芸茉身前一擋,攔住了她,皇后則冷聲質問賢妃道:“怎麼?方才聽賢妃的意思,本宮處置誰不處置誰還得由你說了算?”言畢,紫萱心領神會,安頓好芸茉之後,一個跨步上前對準香荷的臉‘啪啪啪’就是三個耳刮子,打的香荷頭暈眼花,轉了一圈兒人跌倒在地上。
賢妃趕忙蹲身,顫著嗓子道:“不知皇后娘娘駕臨,臣妾,臣妾有失遠迎。”
“你確實有失遠迎,不單如此,你還失德。”說著,皇后一把奪過賢妃手中的鞭子,道,“待本宮將這些東西呈上去給陛下過目,你就等陛下的旨意吧。在此之前,你給本宮在長春宮好好地待著,哪兒都不許去。”
賢妃淒厲道:“皇后——”
皇后轉過頭,冷哼一聲道:“敢算計本宮?”
接著,任由羽林衛將長春宮團團圍住,自己則乘著攆轎去了未央宮,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向皇帝一一道來,當然,略去了她私懲蕊喬的事,只說賢妃用心不軌,併兼毆打侍女,指使其汙衊嬪妃。
皇帝當即下旨,降賢妃為嬪,只是仍居長春宮,但裡裡外外的太監和侍女都換成了皇后的人,一個心腹也沒給她留下,形同軟禁。雖說一月后皇帝又復了她的妃位,不過是個人都知道她已徹底失寵。
至於長春宮原先的宮人便全部還至掖庭,後來在蕊喬的安排下,芸茉被送到了藥膳局,因太醫可以常常來給蕊喬請平安脈,便可以捎帶上她一起去和蕊喬見上一面。
芸茉從沒想過自己還能有活著從長春宮出來的一天,並且在藥膳上當差,當這一切生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死裡逃生,並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待到了元和殿,一見著蕊喬,芸茉‘噗通’跪下猛力的磕頭,道:“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無以為報。”
蕊喬讓木槿扶住了她道:“好了,好了,小心著你自己的身子,就算是奴婢也是人,你此次為了幫本宮,不惜弄傷了自己的手,本宮記在心裡,幫你也是應該的。怎麼樣?藥膳局那邊還順手嗎?那個總欺負你的香荷怎麼樣了?”
芸茉擦了把淚道:“謝娘娘關懷,奴婢一切都好,其實只要出了長春宮,奴婢去哪裡都使得。至於奴婢手上那傷,本就是有的,尋死也不是頭一回了,一刀割下去的時候都已經不覺得疼了,所以娘娘無須愧疚,至於香荷,她叫皇后主子給杖斃了,說是她教唆后妃,致使後宮不得安寧。”說著,想起往事不由的哽咽起來,斷斷續續道:“奴婢就知道,奴婢就知道娘娘您不會不管奴婢的!”當下再也忍不住,哭的像個孩子,“想當初奴婢見著芸歌死,心裡就道這條命恐怕只有娘娘能救了,奴婢也就是盡力一試,沒承想出了尚儀局,娘娘您還願意顧念著當年的情分,替我們擔待和籌謀,奴婢此生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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