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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下就叫我難受。”瑛時扁著嘴,“冷死我了,跑了那麼大老遠的路過來。”
“這不是安全嘛!”梁園兒一邊說,一邊大手就往她風衣裡頭探,對著她的胸口摸了一把又一把,瑛時也跟著渾身燥熱起來,梁園兒難耐的緊,道:“很久沒給我看過了,讓我看看吧,怪想她的。”
瑛時道:“這汙漆麻黑的你能瞧見嗎?又不能點燈。”
“怎麼不能?”梁園兒提了一盞羊角擱地上,“要不我能讓你來山洞嘛,這裡四周密閉的,點了燈也沒人知道,你那裡不安全,要是丫頭闖進來,你讓我躲哪裡好。”
“也是。”瑛時嘀咕了一句,嘴上說不要,手卻把袍子給拉開了,梁園兒眯眼一瞧,她是有備而來呢,底下什麼都沒穿,空蕩蕩得,調侃她道:“瑛子啊,這一路灌風的,你下頭什麼感覺?”
瑛時笑擰了他一把,道:“混賬東西。”
梁園兒又欺近她:“說呀,什麼感覺?”
瑛時道:“就涼唄,涼颼颼的。”
梁園兒蹲下身湊近了瞧,還是老樣子,不過比之前更好看了,那時候小巧,跟個墜兒似的,現在飽滿的很,通紅,梁園兒道:“你這是不是想漢子了就這樣呀?”
瑛時被他說的不好意思,風衣一遮道:“你這樣鬧我,我就走了。”
梁園兒趕忙攔住她道:“別別,我的姑奶奶。”他幾乎是三跪九叩的虔誠的對著她,雙手抵著她的肚子將她摁在牆上,舌尖從肚臍一路向下,到那處拿嘴嘬了嘬,味道有點兒鹹,同一時間,瑛時口中溢位一陣陣的吟哦。
梁園兒見之越來越紅了,道:“就是想爺們兒了,還不認。”
瑛時紅著眼道:“你說你要不是個太監該多好,齊齊整整的,我也不用受這樣的苦了。”
梁園兒不願提這茬,省的給自己找不痛快,道:“太監有太監的玩兒法。”說著,嘬的更用力了,近乎於咬噬,瑛時叫的更大聲了,梁園兒趕忙站起來捂住她的嘴道:“你不要命了,就是附近沒人,你也不能這麼著。”
他知道瑛時是個*,要不騷,能小小年紀就跟著他瞎琢磨這玩意兒嘛!
但他還就吃瑛時這一套。
不像別的人要騷不騷的,假清高,看不起他們太監,最後還不是一個個的配了太監。
瑛時做人固然有她的短處,但她跟梁園兒還是挺合拍的,大約也是一個順眼的緣故,反正自瑛時進宮,他倆就沒幹淨過。
梁園兒的手指在那兒動作,瑛時夾緊了兩腿,梁園兒道:“我要真是個爺們兒,這會子得死在你身上,手都快讓你夾斷了,你說你多大的力。”
瑛時道:“你有法子讓你乾爸把皇上帶來,我就夾他的不夾你的,你也不用受罪了。”
這話一說,梁園兒不高興了:“你還想著他呢?別痴人做夢了。怪道不讓我把手指頭伸進去呢,原來是給陛下留著。”
瑛時急哭了:“你這什麼話,我能防著他什麼時候看我一眼,什麼時候不要我呀,他要是給句準話說再也不看我了,我就讓你進,他把我往這裡隨便一丟,什麼都不說,我要讓你進了,回頭他再想起我來,我落不下紅,我還有命活嘛!”
梁園兒心知她說的有理,也是自己為難她了,哄道:“你別哭,我就問你一句,你還做不做娘娘夢了,你要是打住,我保證讓他往後想不著你,我雖不是個正常的男人,讓你舒舒服服的法子有大把,比老死在宮裡的那幫女人強。”
瑛時臉上掛著淚:“怎麼個法子?”
梁園兒道:“你先回了我的話。”
瑛時難過的搖頭:“不想了,我見著他怕,原以為皇帝都好色,可我上回見著他,他眼裡那個神色我至今不能忘,陛下心思深,我情願跟著你。”
梁園兒沒料到她這麼說,愣了半晌道:“你,你當初若沒趟那撥渾水,到了出宮的年紀,找個……找個像樣的侍衛總可以的。”
瑛時搖頭,哽咽道:“我什麼身份呢,下等人,就像那些更衣說的,她們都是五品官員的女兒,我呢,我覺得你能來陪陪我就不錯了,沒想過別人,也就只有一個你。當時我是鬼迷心竅,我認,但我也有我的理由,我那是苦日子過夠了,家裡怎麼個窮法你是不知道,我也是沒辦法,走投無路了才拼了命的要往上爬。而今上不上,下不下,是我自己不好。沒出息。”
梁園兒道:“你既這麼說,就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沒得,一心一意跟了我吧。”
瑛時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