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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舉動來。不過念在你對事情供認不諱,那麼即日起吉嬪的宮女便發配掖庭為奴為婢,終生不得外出。至於你本人,本宮以為你雖是自作孽卻尤可活,延禧宮那麼大的地方,珍貴人想必也怪寂寞的,你就去和珍貴人作個伴吧。”
吉嬪咬牙切齒,死死盯著眼前這個惡婦,她總算是明白了,當初皇后為何明明就有了證據可以證明她的紅疹是自己造成的,卻仍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珍貴人送進了延禧宮,一來是為了順太后的意,與她婆媳和睦,二來,是到如今才下手,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把陛下身邊的兩個女人一氣都送走。真真打得一手如意算盤。
是誰人說皇后寬和大度的?
笑話!
她根本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妒婦、毒婦,心狠手辣。
上官薔看著皇后哈哈大笑起來,指著皇后道:“機關算盡吶您,不過像您這樣的人,我倒要看看您最後是個怎樣的下場,你想要獨佔陛下?我告訴你,不可能!你知道陛下心裡有誰嗎?恐怕至今無人知曉陛下心裡有誰吧,也許根本什麼都沒有,空蕩蕩得!你有沒有這種感覺?你和陛下始終無法靠的再近了,哪怕是同床共枕,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聲迴盪在長樂宮的上空,皇后的臉色霎時慘白,兩旁的宮嬪臉上皆露出明顯的畏懼來,所有人噤聲,連大氣都不敢一喘。
誰料外面的宮人忽然慌慌張張的進來到皇后跟前打了個千,道:“啟稟主子娘娘,鍾粹宮錦葵求見,說是要事啟稟。”
皇后復又穩住神色,冷靜道:“讓她進來吧。”
錦葵帶著石榴來到皇后跟前跪下:“鍾粹宮錦葵恭祝皇后主子新禧,各位娘娘新禧,萬事如意。”
皇后‘嗯’了一聲,道:“怎麼著,何事勞動你鍾粹宮錦葵姑姑的大駕,居然大費周章的特地從那麼老遠跑到本宮這裡來急奏啊?”
錦葵禮畢起身,謙卑的答道:“回主子的話,主子您太抬舉奴才了,奴才實在是愧不敢當,說起來其實就是鍾粹宮裡發生了一有點兒怪事,奴才心裡拿不定主意,來請皇后主子的旨。”
“哦?”皇后眼皮微抬,“說來聽聽。”
“今日倒是熱鬧,事情發的一樁接連一樁。”
錦葵道:“是這樣的,奴婢的手下石榴是伺候瑛更衣的丫頭,但自打臘月裡起瑛更衣就怪怪的,時常不見了人影不算,屋裡還傳出一些怪聲。石榴擔心她主子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便上前去詢問,但瑛更衣總說沒事,打發她走人。”
皇后打量了一下錦葵身旁的矮個子小丫頭道:“你就是石榴?”
“回皇后主子的話,是奴婢。”石榴道,“奴婢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發覺瑛更衣她有恙,但奴婢上前去叫門,更衣每回都遣了奴婢回來,還不許奴婢靠近,但是奴婢在屋子外頭又總是聽見怪聲……”說著,瑟縮的抖了一抖,像是怕極了的模樣。
皇后道:“是什麼樣的聲音?你說來與本宮聽聽。”
石榴回憶道:“具體的奴婢也說不出個丁卯,就有點兒像春天裡貓兒發&;*情叫春的聲音。”石榴頓了一頓道,“主子見諒,奴才口拙,說不來文雅話,汙了主子的聖聽。”
皇后原本就陰沉的臉現在黑的簡直要滴下墨水來,又問:“那聲音當真如此詭異?她卻不要你進去伺候?”
“是。”石榴答道,“所以奴婢萬分著急,奴婢知道皇后面前不該怪力亂神,但宮裡的老人兒都說市井裡流傳臘月裡陰人最容易出來問陽氣足的人討一點陽壽,奴婢發現瑛更衣屋子裡原本只有夜裡才會發出這樣的怪聲,真的,不止一次了!而今竟然大白天的都有,奴婢怕極了,思來想去,唯有找了錦葵姑姑去稟告。”
別說是皇后了,在座的妃嬪一聽這般精彩的描述,心中多半就有了一定的成算,皇后的視線移向錦葵道:“錦葵,你怎麼看?和本宮交個底吧。”
錦葵從容道:“宮裡也不是第一次有這樣那樣鬼怪的傳聞,可每次查出來都不是那麼回事,更何況新年裡即便真是妖魔鬼怪,也要放假不是。”錦葵衝皇后淡淡一笑,倒是個不討人厭的丫頭,瞧著極順眼,又會說話,“皇后主子坐鎮中宮,哪兒來的什麼鬼怪,就是真有,也得繞道兒走。再說奴婢向來不信這些,只是奴婢和石榴是什麼身份?!咱們是萬萬不能冒犯了瑛更衣的,特別是奴才此次來是為著石榴有一次除了聽到怪聲,似乎還有一些人說話……”說到此處,轉頭吩咐石榴道,“你且把你聽到的細細說與皇后娘娘知曉,別怕。”
石榴點了點頭後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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