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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聲音:鈴蘭。
“木槿,是木槿嗎?”鈴蘭輕聲的喚道,聽到木槿回應了她以後,才道:“這膳食是我親自去御膳房那裡看著出來的,沒毒,告訴主子放心吃吧,我從合歡殿出去的早,皇后她不疑我。”
木槿正要把飯菜端進去,卻又謹慎的問了一句:“對了,來的路上可曾碰到什麼人沒有?”
鈴蘭左顧右盼,壓低聲音道:“碰見紫萱了,她不是咱們自己的人嗎?說了兩句話就趕緊走了。”
木槿‘嗯’了一聲便把飯菜端了進去。
到了裡頭,拿銀針一試,確實沒問題,幾個丫頭正要開吃,敦肅皇后卻讓兩個嬤嬤拿了一盒子糕點給她們道:“今天是你們來的頭一夜,先拿這個頂肚子,把送來的飯菜給花子吃吧。”
“太后!”蕊喬驚呼起來,“那是您養了多年的貓。”
“那又如何?!”敦肅皇后冷冷道,“不過一隻畜生,讓它試個毒怎麼了?”
蕊喬無言以對,只能眼睜睜看著花子埋頭在菜盤子裡吃的津津有味,尤其是其中有一條魚,花子吃了個精光,末了,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巴。
敦肅皇后道:“雖說是我的貓,可你大著肚子,儘量不要與她親近。”
“臣妾知道。”蕊喬斂衽行禮,夜裡無事,延禧宮顯得特別清冷,月光灑在地上有如鋪了一層銀霜。
蕊喬早早的便歇下了,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又有人來送吃的,不過這回是太后宮裡的蓉玉姑姑,木槿的手有些抖,蓉玉隔著四方的小孔對她說:“如妃雖然在冷宮裡,到底懷著陛下的骨血,太后終究是記掛她,這粟米清粥是太后特地命人準備的,加了山藥,給如妃補身子,你們底下人也要多加小心些,來之前我親自試過了,但姑娘你要再試一遍也無妨。”
木槿謝過蓉玉姑姑,心事重重的進去了,她總覺得有些事越是做的看起來正大光明,越是暗藏貓膩。
這一次,敦肅皇后還是老樣子,不許幾個丫頭或者蕊喬吃,而是又把東西‘賞’給了花子,丹楓和柳絮用手按著肚子,低聲道:“實在是餓死了,幾塊糕點哪裡夠打的。”
“那也總好過沒命強!”敦肅皇后的聲音幾乎是拔地而起,帶著一股子怒意,把柳絮丹楓一驚,只因敦肅皇后養的那隻雪白的波斯貓在吃過太后送來的膳食後,在地上痛苦的打了幾個滾,吐了口血就臥在那裡不動了。
 ;。。。 ; ; 蕊喬當著太后的面問寧妃道:“姐姐,還煩請您把方才的話再說一遍,要一字不漏的重複一遍。”
寧妃道:“臣妾與陛下的初次邂逅是在水月庵裡,彼時陛下正孤身一人,試圖從樹上把一張許願牒給拿下來,臣妾的風箏吹到了樹上纏住了樹枝,陛下便是於那時施以援手。”
“那麼……”蕊喬不緊不慢的問道,“敢問姐姐,可曾看到陛下為何堂堂一個親王竟會不顧身份的跑去爬樹,又要拿什麼心願牒?”
寧妃心領神會道:“究竟是何原因臣妾也不敢妄自揣測,只是知道陛下拿到了心願牒之後就趕忙從樹上跳下來,連勾破了袍子也不顧,只顧著心急火燎的開啟來看,而後便欣喜若狂,臣妾好奇之下,也曾出言冒昧的問過,陛下說是想看看心上人在紅箋上寫的是否是他的名字!”
賢妃臉上的血色慢慢盡失,取而代之的是蕊喬的唇角緩緩向上翹了起來,道:“太后,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寧妃的話已經徹底的證明了蕊喬的清白,那就是在蕊喬和琴繪拋過心願牒之後,皇帝又一個人悄悄地遣返回水月庵去檢查蕊喬的心願牒上寫的究竟是誰的名字,倘若是別人的,皇帝又怎會欣喜若狂?
那隻能說明蕊喬承認的第一張寫有皇帝名字的字條才是真的,第二張則是有人照著第一張臨摹,並且轉頭改成了泰王的名字,故意構陷她傅蕊喬的。
太后瞪了一眼賢妃,拿起手邊的茶盅朝她兜頭砸了過去:“還嫌宮裡不夠亂是不是?禁足也禁了,罰了罰了,本以為你吃齋唸佛會有所收斂,如今又是鬧哪出?”
賢妃不顧額角流出的血,聲嘶力竭道:“太后,你不能相信寧妃和如妃,她倆關係要好,勾結起來撒謊呢。臣妾說的句句屬實!”
蕊喬冷哼一聲道:“我與寧妃交好?我在皇后宮裡安胎,寧妃連看都沒來看過我一次,闔宮誰不知道?要說到交好,臣妾倒還是與皇后更好一些,結果皇后可曾偏袒過我,幫我說過半句話?”
皇后被這一通看似無心的言語嗆的臉色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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