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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趣的是,皇帝似乎並不急於清算,而是自顧自的處理朝政,直到數日之後,才晃晃悠悠的進了永壽宮給太后請安。
太后到底是太后,就算當天被皇帝押回了永壽宮,乃至如今永壽宮外都是重兵把守,太后依舊沒有半絲慌張,仍是氣定神閒過著她的日子,她知道,只要她一天是太后,皇帝就不能耐她何。
兩盞茶的時間,皇帝和太后都不切入正題,彼此還是母慈子孝的樣子,談笑風生,皇帝說著此次路上的見聞,太后便安靜的聽著,沒有人主動提敦肅皇后的事,太后很瞭解這個兒子,知道要和他談事情,就必須拿出誠意來,故此便讓皇后和賢妃都出來,算是把罪魁禍都移交給他,皇帝一手端著茶盅,一手拈著杯蓋,眼皮子耷拉著,不鹹不淡道:“給皇后賜座,皇后身子骨不太好,站久了只怕是累的慌。”
皇后心中一凜,不待皇帝開口,便自行跪了下來,泣淚道:“臣妾辦事不力,陛下還如此體恤,臣妾愧疚難當,還望陛下責罰。否則臣妾心中過意不去。”
“過意不去?”皇帝揶揄道,“你會嗎?珍貴人自盡的時候你可有過意不去?”
皇后咬唇道:“臣妾也知道自己無能。”
“你何止無能。”皇帝道,“一個皇后如果只是無能,並不構成太大的過錯,起碼在朕的眼裡是如此,朕會替你遮風擋雨,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更何況朕是一個帝王。而且朕早就同你說過,絕對不會虧待與你,你是朕的皇后,永遠都是!怎麼你就是非要做一些令朕難耐的事?要知道朕當年看中你——就是為著你的品性,可如今你來告訴朕,當年那個溫柔賢淑的6琳去了哪兒?”
皇后的淚順著臉頰汩汩流淌:“陛下這樣說可是折煞臣妾了,臣妾知道自己大錯特錯,無論陛下如何開,臣妾都無話可說。”
皇帝搖頭道:“不敢,朕哪敢責罰你啊!”
“開罪你的人有幾個是有好下場得?先不說珍貴人她們幾個吧,就說愉嬪吧,朕不過是讓她在勤政殿裡陪伴一陣子,你就派人將鋼釘刺入她的腿裡,眼下愉嬪成了一個瘸子,要回宮侍駕已是不能了,朕只能讓她在行宮裡養著,你就是這麼替朕管理後宮的?”
頓了一頓,又道:“別問朕是怎麼知道的,說出來朕也替你沒臉,都不須怎麼拷問就全都招了,皇后啊——你讓朕……”皇帝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心中對她憐憫至極,又恨她做事不留餘地,常言道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此話當真不假。6琳再可憐,終究不能走到害人這一步,更兼眼下害的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
“至於如妃,你們不是要對她‘三堂會審’嗎?如今朕就在這裡,還不把證據拿出來?”皇帝向賢妃伸出手,“你如果要說怕朕偏愛如妃,所以才一直藏著掖著不肯拿出來示人,那大可不必了,謊話和真話朕還分得清楚,三嫂不如就痛痛快快的把東西交出來,趁著大家都在,把話都說開了,也好。”
賢妃苦笑道:“陛下心中分明澄澈,又何故來戲耍臣妾,而今成王敗寇,臣妾聽憑陛下落就是。”
皇帝撥弄著手上的迦南珠串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朕來說吧,朕也想把當年的事說清楚了,於是回京的路上便一併把師太也帶了回來。”說著,嘴角漾起一抹譏誚,“若不是朕一早就派兵把水月庵圍了起來,只怕師太如今已成了一堆白骨,你說是嗎,母親?”皇帝轉頭看向太后,太后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恢復鎮定道,“總之人沒事就好,哀家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皇帝點頭,向身旁的海大壽道:“把淨塵帶進來吧。”
穿著灰色道袍的尼姑緩緩踱了進來,向太后和皇帝叩道:“貧尼拜見太后和陛下。”
太后‘嗯’了一聲,皇帝指著賢妃道:“說說吧,可曾見過這位?”
淨塵側身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眼賢妃道:“回陛下,數月前,這位娘娘曾來庵裡求觀音靈籤,與貧尼有過一番交談。”
“可曾是你告訴她如妃,也就是當年的傅小姐在樹上掛過一個心願牒?”皇帝問。
淨塵師太鎮定自若道:“是,這位娘娘問起,說是當年是否有個姓傅的小姐來過,貧尼對傅小姐印象深刻,便告訴了這位娘娘。”
賢妃怔了一下,不知皇帝賣的是什麼關子,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