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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聆聽娘娘教誨,否則也不會像如今這般出言不遜衝撞了皇后娘娘和主子您。”
“算了算了……”蕊喬含笑拍了拍她手背安慰道,“下回不再犯便是了。”說著,在虞惜的攙扶下,穿過垂花拱門,回到了正殿。剛好木槿端著湯藥從外頭腳步匆匆的趕來,擱在桌案上。
蕊喬端起金絲碗盞送到嘴邊,誰知才碰到壁沿就連呼:“哎喲,燙死了。”
“都是奴婢不好。”木槿自責,“這藥還燙著呢,不如等吹涼了些再飲。”說著,用手一個勁的朝湯藥揮扇,同時對虞惜道,“噯,你呀,你到小廚房的灶頭底下去給娘娘取些蜜餞果子來,大顆的越酸,小顆的越甜,不管挑哪一種,都揀個口味重的來,好掩了這苦氣。咱們娘娘最怕苦。”
虞惜張了張口,似乎不服氣,但是木槿是蕊喬的貼身丫頭,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有退了出去。
待她人一走,蕊喬立刻端起碗來抿了一口湯藥含在嘴裡,半晌又吐回去,木槿跟著用手蘸了幾下,往蕊喬的裙子下襬塗抹,蕊喬心裡過意不去,她嘴裡吐出來的東西,倒要木槿伸手去撈,木槿知道她是個軟心腸,忙道:“奴婢可不嫌棄娘娘,因為反正最後這玩意都擦到娘娘自己身上去了。嘻。”
蕊喬笑著拍了她一記肩膀,示意她趕快,木槿於是迅速開啟窗戶拿碗朝外頭一澆,湯藥全進了泥地裡,只餘碗底的一些殘渣。
虞惜進來之時,蕊喬正用帕子一個勁的朝口裡扇風道:“哎喲,苦死了,下回周太醫再來可得讓他加幾味調和的藥材。”
木槿勸道:“娘娘,良藥苦口。”一邊讓虞惜遞上蜜餞,蕊喬捻了一顆送進嘴裡才道:“可算是好些了。”
虞惜刻意壓低身子靠近蕊喬問:“娘娘可還有別的什麼吩咐嗎?”趁機聞了聞蕊喬身上的味道,一嘴一身的都是藥味,看來是真喝了,她的眼裡閃過一絲鬆懈。
蕊喬道:“沒事了,你忙你的去吧,本宮有事會讓木槿喚你來的。”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虞惜弓著身子出去,一併帶走了蕊喬的藥碗。
木槿看的她的背影直至不見,才道:“娘娘,多半就是此人了吧。奴婢和小福祿把闔宮的人名冊都一一對了一遍,雖說有個把個太監好賭,但是咱們宮裡賞賁也多,少不了他們的。只有這一個,貪財的緊,屢屢為了娘娘的賞賜和其他宮人起了衝突,但即便是這樣,似乎還是填不飽她的肚子,奴婢趁她當值的時候,從她的榻裡翻出一些金臂釧來,這可不是她該有的。”
蕊喬鎮定的給自己斟了一杯水道:“要說她不該有,她完全可以狡辯一個是以前主子賞的,又或者是哪裡撿來的,誰栽贓放到她櫃子裡的,反正什麼花樣都能翻得出來。到時候喊冤,本宮就不單是奸妃,還要落一個苛刻奴婢的名號。所以與其告她一個行竊,還不如引蛇出洞來的徹底。再說就算現在收了她,也難保她一定會供出幕後主使的人!她要是隨便咬一個人出來,咱們也不知道真假,是不是?”
木槿抿嘴笑道:“還是娘娘顧慮周全。那就等四月初八了,反正奴婢一切都已打點妥當,娘娘只管看戲就行了。”
蕊喬與她對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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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蕊喬大驚,重重的喘了口氣道:“怎麼可能!本宮今日之前還好端端的,怎麼到了你手裡就是胎位不正,胎象不穩?!”
蕊喬很少失態,如此大聲與人說話,因此守候在外的人聞聲也一個個豎起耳朵,周太醫道:“娘娘稍安勿躁,請待下官先去回稟了太后。超快穩定更新小說;”
“不必了。”太后沉著一張臉,由芬箬攙扶著走了進來。
“哀家就在這裡,你快說與哀家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啟稟太后。”周太醫道,“經下官診斷,如貴人娘娘此胎隱隱已有滑胎之象,據微臣看,怕是和娘娘身子骨虛寒有關……”
太后大掌‘啪’的一聲拍在芙蓉椅背上:“現在才來說些有的沒得,早些時候你們這些太醫都忙什麼去了!哀家要你盡全力保住這個孩子,如今哀家就問你,可有什麼萬全之策?周卿,切記,哀家問的是萬全之策!!!”
周太醫被唬的出了一腦門子的汗,要知道這世上並無萬全之策,周太醫心念電轉,忙撇清自身道:“太后容稟,微臣並非不盡心盡力為娘娘診治,而是娘娘的胎素來是由太醫院的孫大人看顧,微臣並不太知曉其中的細枝末節。”
“哦?”太后目光犀利的盯著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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