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是一個罪犯,面對一個罪犯你們不應該猶豫,哦,你們做好迎接縣領導的準備,王縣長馬上就到了……”
“那,他們……”
“事已至此,這就是他們希望的時刻,不要為難他們了,聽天由命吧,這都是我咎由自取,與你們無關,也與他們無關,把我銬上吧!別無選擇,銬上吧!”
“所長,他,他們已經來了。”
王縣長進來了,他鐵青著臉掃了一眼面前呆若木雞的警察……
楊所長衝到王縣長面前:“王縣長,我……”
王縣長閉上眼睛,把頭擰向別處:“我知道了,什麼都不要說,人在哪裡?帶我見人!”
一走進會議室,王縣長和李漢都傻了眼,王濤和彭麗還沒有醒來。王縣長差點暈了,李漢怒不可遏,一把抓住楊所長的衣領,恨不得一拳砸過去……
王縣長走過去,他的手抖得非常厲害,他伸手摸從來沒有打過的兒子的臉,他伸手摸從來沒有碰過的兒媳的頭……
“爸爸——”王濤一把抓住王縣長的手……
“爸——”彭麗跪赴到王縣長的懷裡終於放聲大哭……
王縣長流淚了,他扭過頭大聲喊道:“你們,你們都給我出去,都給我出去!”
天還沒有亮。
副鎮長劉福海也是無法入夢,他索性開啟床頭壁燈,坐起來吸起了煙。躺在身邊的女人早以進入了夢鄉,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微笑。這女人叫秀秀,二十五六歲。對面牆上掛著秀秀的婚紗照,她和她的丈夫偎依含情,望著吐出煙霧的劉福海,袒露著永遠也不會改變的溫情。秀秀的手還握著劉福海兩腿間那個早已變軟的東西,輕輕地呼吸著。
秀秀不是劉福海的老婆,秀秀只是他的姘頭。
秀秀是劉福海一牆之隔的鄰居,她的丈夫前年到河南靈寶開金礦就發跡暴富了,去年僅回一次家,據說在靈寶包了個二奶,過年既沒有回家,也沒有給家裡掛一個電話。秀秀上金礦找他,他竟故意帶著那個塗脂抹粉的狐狸精,當著她的面上床*,秀秀氣得渾身發抖,他竟厚顏無恥地說,憋不住找哇,想搞女人的男人多的是,你只要脫了褲子,保證有你舒服的主,我沒意見。她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他沒有還手,反而把臉湊上來,打呀,你再打呀,一巴掌十萬,你打我數數。秀秀揚起手左右開弓又是幾巴掌。打夠沒有,沒打夠還有一巴掌,記住,只有一巴掌,再多我就對你不客氣!面對如此的男人,她終於沒有再舉起手來。於是,他甩給她十萬塊錢,還心平氣和嬉皮笑臉地說,本來是給你一百萬的,沒辦法,我向來說一不二,現在兩清了,我連管你一頓飯的義務也沒有了,你愛走不走,與我無關了。秀秀回來後,氣得三天沒喝一口水,她曾經幾次想把這張結婚照想砸亂撕毀,但一想到新婚那年的甜蜜恩愛,她還是沒有這麼做。秀秀想,他不是那麼壞,是那個狐狸精迷住了他的心,有朝一日他還會回來的,因此,她依然呵護著她與他的結婚照,想象著他在不久的一天回到自己的身邊。去年秋後,租秀秀一樓門面作服裝生意的退房不租了,因為秀秀會電腦列印的技術,就自己開了一個“秀秀電腦工作室”。她要自力更生,她要讓那個沒有良心的男人瞧瞧,她比那個狐狸精到底是哪個強。
“秀秀電腦工作室”的生意非常冷清,在這個不滿五千人的集鎮裡,幾乎沒有業務,她一天到晚就靠上網聊天玩遊戲打發時光。鄰居劉福海副鎮長今年負責的是宣傳工作,列印材料檔案的東西很多,他都照顧了秀秀,秀秀對劉鎮長很是感激,她不叫他劉鎮長,她總是親熱地叫他劉叔叔。她的這個劉叔叔比她大十八歲,按輩分比她長一輩,叫劉叔叔毫不分外。因為她的那個沒有良心的男人也是叫他叔叔。
劉福海四十多歲,去年十月,妻子患宮頸癌丟下他走了。他有一對兒女,兒子三年前上了北京外貿大學,女兒今年又考上了哈爾濱理工學院,為了孩子他幾乎傾其所有,又東拉西借一萬多,經濟壓力使他揣不過氣來,有人介紹讓他再娶個老婆,他拒絕了,他的那點工資不允許他有任何非分之想。每天下班回到空蕩蕩的家裡,就靠一臺電視陪他。他是個健全的男人,何況是四十如虎的年齡,他沒有去享受小姐的資本,他寂寞,他渴望,於是,他把目光盯在了秀秀的身上。因此,他視政府打字員於不顧,儘可能地照顧了秀秀。他送到“秀修電腦工作室”的材料一般都是晚上,他有意無意地碰她摸她*她,她知道他的心事。她對他說,不要胡來,你是叔叔是長輩。他不以為然,他說,你有兩張嘴,上面的嘴叫叔叔,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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