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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判斷為——他不愛她去找他的家人、饒舌說些不必要說的話。
童謹宜慘白著臉解釋。“我沒和言譽說什麼,我只是去看看,昨天早上起床時,我的子宮有些收縮,所以才去找言譽,我真的沒和言譽說什麼。”
男人懊惱地扒過前額的頭髮,恨不得一頭撞牆。他不愛她一副緊繃防備的模樣,他到底是說了什麼,怎麼會又引發她的誤會?
“我不在乎你和言譽說什麼,我只是關心小孩有沒有事!”他直覺反應,小孩等於她,她等於小孩,反正兩人一體,他問一個就知道另一個有沒有事了。
童謹宜整個人僵住了,她眨了眨眼,頓時之間領悟了一切——他所有的舉動都是因為孩子,逼她喝牛奶是因為孩子,問她去醫院的目的也是因為孩子。是不是除了孩子之外,她和他之間不會再有其他話題?
她失神地將雙手覆在凸起的肚子上,有那麼一刻,她竟然嫉妒起和自己骨肉相連、呼吸同一口空氣、汲取同樣養分的孩子,嫉妒他擁有他父親所有的視線、所有的關切。
看到她更形蒼白的臉,季言濤沮喪、煩躁地扒著頭髮。他從來都不曉得能言善道的自己,在碰到自己的老婆時,竟會變得如此口拙。“我的意思是——”
“沒事。”她斷然打斷他的解釋,同時收回撫腹的手,茫然地將視線投向沒有定點的前方。“孩子沒事,請你放心。”
她一句冷淡的回應,凍住了他所有未說完的話。
“沒事就好。”這是他唯一能回應的話。他苦澀地拿起叉子,繼續吃著索然無味的早餐。
清晨的餐廳,再次恢復成以往的寂靜,只聽得到電視上新聞女主播播報的柔美嗓音……
自那一日的早餐起,她被迫每天喝下一大杯的牛奶,她沒再抵抗,只是乾脆的一口喝完,然後捧著果汁猛灌,拚命忍住作嘔的感覺。
兩人的關係似乎在無形之中更加的緊繃、更加的無交集。
生活流程一如之前,沒啥變動,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月的稿件特多,所以她拿回家裡脩潤的稿件也愈來愈多。不過,她都努力在十一點半上床就寢,免得和夜歸的他碰面,平添不必要的尷尬。就算稿子真的潤不完,她也會將稿件拿回房間,再繼續努力。
下班回到家之後,她就像只封閉的寄居蟹,把自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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