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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要將腎捐出一隻給唐老爺子的時候會是那樣沉重而又心疼的表情。
從病房到手術室的路程這樣的簡短,蘇漫只能握著唐瑾修的手,再多的話卻也在那句話之後說不出來了。
因為唐瑾修說:“等你好了,我們就結婚,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你的寵物我也會喜歡的。”
手術室厚重的大門緩緩關上,她能夠看到唐瑾修挺拔的身影就這樣一點點被遮擋住,直到看到的是代表清潔的白色大門。
到了手術室內,清一色的法國人,知識後站在人群中黑髮黑眼的樓雲海幾乎就是她的親人一樣了。
躺在手術檯上,蜷縮起身體,接受了半身的麻醉藥。然後靜脈被掛上消炎的藥水,手指上夾著脈搏測速儀器,手臂上綁著血壓儀器,氧氣罩也緊緊地卡在了臉上。
五分鐘後,樓雲海掐了自己的腿一下,問:“有感覺嗎?”
“有,不疼,有點麻。”
又過了三分鐘,他又掐了一下:“有感覺嗎?”
“沒感覺了。”
然後他說:“手術開始了。”
接著,她的頭頂上方被蓋起了一塊厚實的布,剛好遮蓋住了可以對映出她身體的手術用燈。
第87章 :危險危險!
他們說的法語都好像在很遠的地方,有些朦朦朧朧的感覺,眼前所有看見的人影都是模糊的,但是他們見到的聲音她卻聽得一清二楚。
隱約的就能夠認出站在她吊水瓶旁邊的樓雲海,腦海裡的反應都開始遲鈍了,想了好久才想出,他這是在怕別人趁機給他的藥水里加東西吧。
想起那幾天給唐老爺子配型的時候,抽的最多的就是血了。現在正是鬧血荒的時候,醫生跟她們說,要是a型還好找一點,o型的話真的很難找,難得有一個像蘇漫這樣無私無償的捐獻者。換腎手術是要連著做的,一個是**移植一個是屍體移植,其間的差距就在於一個是鮮活的一個是靠在那個時間段裡復活的。
整個手術要持續到十個小時左右,她這邊摘下了就要立刻拿去給老爺子換上,中間的任何一個人環節都不能夠出了差錯。
意識開始越來越模糊,聽著“滴滴”的儀器聲,她有種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覺,但是她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樓雲海突然被點名去幹什麼,他看了一眼瓶裡的鹽水,轉身走開了。沒出三十秒,一個女人拿開她的呼吸罩,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張開嘴,用英語說:“將這顆藥吃下去。”
蘇漫謹記著樓雲海的叮囑,死活就是不張嘴,這個女人急了,開始用手死死地捏住她下顎骨的地方想要逼迫她張嘴。
不能張嘴,不能張嘴!蘇漫在心裡吶喊,手指都激動得彎曲了起來,麻醉的效果讓她沒有力氣說出任何話,更不要提反抗了,一旦嘴張開了就要讓她得逞了。
這個女人慌忙的張望了一下,裝作幫她檢察呼吸裝置的樣子。為什麼就是看不清她的長相!蘇漫心裡焦急,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主刀醫生聽她心跳有些快,讓樓雲海來看看,這個女人知道這次得不了手了,卻還是不想放棄,改成兩隻手,用力地想要掰開她的牙關。
“****!”這個女人咬牙切齒的低咒了一聲,樓雲海突然出現在了她的旁邊。
他神情嚴厲的喝到:“你想給她吃什麼?!”他這一聲喝似乎也驚動了其他的醫護人員,監控人員也向這邊張望。
“我沒有要給她吃東西,我只是在檢視她的吸氧裝置,主刀醫生。”這個女人很聰明,走過去對著主刀醫生認真的說,絲毫不搭理樓雲海。
“費德勒醫生,正在手術的蘇漫臉上有紅色的手指痕跡,我可否請求換掉這個護士?”樓雲海也看著費德勒醫生,表情嚴肅的很,聲音裡都是冷冷的感覺。
費德勒醫生看了眼監控的護士,監控的護士看了看蘇漫的臉,對著費德勒醫生點了點頭說:“確實有指痕。”
費德勒是聖慈醫院的著名外科醫生,也是以公正敬業出名的,他是個上帝的信徒,從事醫生這個職業也是因為對患者抱有憐憫的心理。
他當即嚴厲的說:“莉莉婭,上帝對你是有所寬容的,你出去好好反思你的所作所為去吧,如有再犯,耶穌會懲罰你的。”
費德勒也是寬容的,也是嚴厲的,他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
那個叫莉莉婭的女人低著頭答應了一聲,她走出去之前,蘇漫分明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有那麼一瞬間是放在自己的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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