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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睜看著畫被毀掉,他的心還是會淌血。
算了,眼不見為淨!
“老大,那你慢慢處理,我這就去找成小姐。”他依依不捨地回頭再瞄它最後一眼,才拉開門——
喝!
誰知,門外佇立的人兒讓他嚇了一跳。
“成小姐,你怎麼會站在這裡?”耿久仁愕問。
“殷赤風。你這是在做什麼?”水藍失聲驚呼。
殷赤風開啟畫框欲取畫的動作為之一頓,他緩緩瞟向她那張寫滿錯愕的臉蛋,挑眉,薄唇邪邪一撇。
不妙,他還是先落跑!耿久仁悄悄離開。
“你繼續看下去不就曉得了。”殷赤風抽出畫布,一手抓住其中一角,另一手則拿起剪刀就要——
“天吶!住手!”水藍衝過來,一把抓住他拿剪刀的粗腕,阻止他毀畫。
她原本坐在茶廳裡喝茶,但過久的等待讓她愈坐愈不安,於是便逕自走出,想找殷赤風問他事情的後續,誰知走著走著卻遇不到半個傭人,直到她來到三樓,莫名停駐在這間房門前,才驚見這可怕的一幕。
“放開。”他要甩開她很容易,但人家可是弱不禁風的淑女,經不起他小小的力量,所以他很好心,讓她暫時握住他的手。
不過,成水藍的體質實在有夠差,一雙小手的溫度簡直接近攝氏零度。
呿!難道她不知道有手套這種東西嗎?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這可是李大師的畫!我反悔了,我不想把畫交給你,請你立刻還給我。”深怕她一鬆手他就會一刀剪下去,於是她緊緊扣住他,連聲音都因為身子過於緊繃而顫抖。
“成水藍,最有資格處理這幅畫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更不是李羅立,所以我勸你別再以持有者的身分來對我下命令,懂嗎?”他眯眼冷笑。
“我哪敢對你下命令,但這幅畫確實是我成家買的,我當然有資格不許任何人來破壞它。”
“是嗎?”她的膽識依舊令人刮目相看,讓他都忍不住要對她肅然起敬。
“反正我就是不許這幅畫遭到一絲損傷。”不過,她顯然還是晚了半步,因為她發現他所拿的一角已經有一道約二、三公分的裂痕了。
“你倒是挺愛惜這幅畫的。”聽她一說,殷赤風邪氣的口吻就更顯曖昧不明。
水藍哪會聽不出他話裡的邪佻,只是,她必須以留住畫為優先。
“你能不能先放手再說?”依她的手勁,根本阻止不了他,所以她只能試著跟他講道理。
“要我放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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