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洗、擰乾,攤在桌子和凳子上,然後還有她的內衣和內褲。曉維看得微微臉紅。
周然走到她身邊:“你是不是很冷?我給你搓一下,否則會感冒。”
曉維扯緊毛毯試著抗拒:“不用。這裡缺一臺散熱器。”
“我會記得買一臺。”周然按著曉維的頭和背,把她壓倒在床上,但沒有趁機揩油,只隔著毯子用力摩擦著她的面板。他揉搓過的地方果然熱了起來,但是當他的手挪開,那裡又漸漸變冷。
曉維的腳露在毯子外,周然貼著她的面板,把她的小腿和腳搓得很仔細,然後把她翻過身。
曉維兩隻手各緊緊地揪住毛毯上下兩端,把重點部位保護得嚴嚴實實,嚴重妨礙了周然的動作。他表情古怪:“我每一寸都看過,你再擋我也知道是什麼樣子的。”
曉維又羞又憤又自感矯情,恨恨地鬆了手。周然倒沒有刻意讓她走光,反而幫她及時地捂著,只是正面的部位要比背面敏感得多,處處皆柔軟,即使隔著毯子,觸感也十分明顯。空氣漸漸曖昧。最後他從身後把曉維擁在懷裡:“這樣會不會好一些?”
周然給曉維搓了那麼久,搓到全身變暖,但他自己的手卻是冷的,露在外面的肩膀也很涼。曉維不忍,也怕他感冒後無法返程,扯了一點毯子:“你也進來吧。”
周然沒拒絕,鑽進毯子,改作貼身擁抱她,他身上的確比曉維更涼,但兩人相擁一會兒,都漸漸熱起來。空氣中的曖昧升級,甚至有分緊張。
周然說:“今天……”
“別說話!”
過了一會兒曉維坐得腿麻,剛動了一下,周然立即阻止:“別亂動!”
這種尷尬局面的最終解決辦法,就是以兩人的徹底解脫而告終。起先是曉維為了擺脫周然而掙脫束縛,她的掙扎使得她自己連同毯子和周然一起倒在床上。這一摩一擦起初只是星星點點的慾火頓時燎原。雖然是周然首先採取的主動,但她也沒推拒,口中那幾句軟軟綿綿的“不要”怎麼聽都像是欲迎還拒故作姿態,並且很快就被周然的唇堵住。
曉維的身體時而空虛如深淵,時而充盈如茂原,忽冷忽熱,浮浮沉沉,痛並快樂著。她在興奮到絕望的時候無奈地想,一定是飢渴到了墮落的程度,心理上這樣排斥,身體卻沒有拒絕的勇氣和能力,實在悲哀到極點。
小屋的單人床很小,當週然一身汗溼從她身上離開,她過於激烈的動作中上半身都已探到床外。他伸手拉起她,曉維把左手交給他,在藉著他的力量起身的同時,右手重重地甩了周然一耳光。只是激情尚未平復,全身還在發抖,那一掌的力道太有限。
“怎麼了?”周然皺眉問。
“我說我願意了嗎?”
“你也沒拒絕啊。”
“剛讓人給我離婚協議書,轉身就勾引我上床。你這算什麼人啊。”
“我也沒忘記,有人跟我上完床,衣服都還沒穿上,就跟我提離婚。”
“那次也是你先勾引我!”曉維臉色嫣紅。
周然卻是反應過來曉維的前一句話:“什麼離婚協議書?我怎麼不知道?”
“周安巧給的。還有,你已經開始交待後事了?你不想活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周然皺著眉,摸著剛被她打過的臉,那一巴掌雖然力道不大,但她的指甲卻似乎在他臉色留下一道劃痕,“林曉維,你該剪指甲了。”
傍晚時分,風平浪靜,周然駕船返航。曉維蜷腿坐在駕駛艙的另一個角落:“為什麼突然想要立遺囑?”
“一時興起而已。”周然不願向曉維承認是羅依的死、唐元的深陷囹圄與賀萬年的重病刺激到了他。
曉維婉轉地說:“身外之物,失去就失去了,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才回來的?你怕我想不開尋短見?對了,誰告訴你怎麼找到我的?周安巧?”
曉維承認:“他擔心你過於消沉鬱悶。”
“他一定沒告訴你,他們為了打發我走,用了多高的價格回購我的股份,這是我最賺的一筆生意,你我從此什麼都不要做,足以舒服地過完幾輩子。為什麼要鬱悶?”
“你不鬱悶為什麼要這樣玩命地打發日子?這有多危險!”
“並不比開車更危險。我哪有玩命,我是研究一下這個行業,順便休個假。”
“原來你早給自己找好了後路。我要傻到什麼程度才會這麼容易就相信了你們這些人的鬼話?”
“我很高興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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