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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妖真的要劃分的那麼清楚嗎。為善者,妖也會被世人所讚揚,為惡者,縱是人類,也會被人不容。主要還是在於本身,多行善事。照你所說,那你們豈不是連立足的地方都沒有了。”
聽到關清旭的話,祿姍有些激動的攥著被子,沒想到他對自己是這種看法,當下心裡有些欣喜。“你能這樣看我們,我真的非常高興。”
“我是很注重親情、友情,誰對我好我都記在心裡。同時我也恩怨分明,對我心存惡意的人,我不介意直接抹殺掉。雖然我如今的實力還很低微,對於幫助我的人還沒有報答的能力,同樣對於那些故意針對我的人可能也沒有能力反擊。但是我會先隱忍住,等到我有實力時,有恩報恩,有怨報怨。你們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呢,你們每個人我都會記住的。”
隨著兩人慢慢的交談,聊了好多。這一夜,他們就這樣,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桌旁。聊到了各自的以前,也聊到對以後的打算。
沒讓關清旭預料到的是,祿姍不想做什麼強者,她只想找到一個自己心儀的人,過完自己的一生。什麼名望都是虛幻,開開心心過完一生足矣。
一夜時間過的太快了,不知間,東方已露出了魚肚白。
辭別了祿姍這些人,關清旭獨自上路,這次他改變了路線,徑直向南。神農作為三皇之一,相傳他就是來自的南海。而且在聚靈壺裡與神承的殘念相談時他也瞭解到他就是在南海得到的神農皇的傳承。他們又是同一種體質,關清旭也想去碰碰運氣,如果能的到神皇的傳承,那他以後也有希望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了。
關清旭向南行去的第二天,在一片亂石崗,他被兩人截住了去路。來人騎著赤色狻猊獸,在他前方百米處,凌空等著他。那赤色狻猊獸通體赤色,獸毛火紅,是純種狻猊獸。光那兩頭狻猊獸凌空而立,遠在百米之外的關清旭就感到了陣陣威壓。那狻猊獸背上坐著兩人,一人面帶微笑,溫文爾雅,給人和善之感。另一人卻怒視著關清旭,憤憎之情溢於臉龐上,恨不得直接把關清旭拍死在地。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玄達教的弟子邊巖與凌全。
關清旭看到兩人攔在前方,停下來望著兩人道:“兩位攔住我的去路,不知有什麼事情”。對方還沒有為難自己,關清旭沒有惡語相向,雖然他知道就是眼前兩人在死亡之地挑動眾人為難自己。但是他不可能主動招惹他們,畢竟這兩人身後有著一個教派為他們撐腰。
“我們在此沒有別的事情,上次在死亡之地你讓凌全當眾被敗,我們也不為難與你,你向他低頭認錯,我們就當沒有發生,就放你過去”邊巖坐在狻猊獸背上說道。
“看著一副儒雅翩翩,說出的話卻如此不著邊際。”關清旭聽到他的話後,在心裡想道。“我不明白你說話的意思,當時比試是他自己站出來的,被我打敗只能說他技不如人。現在卻要我給他認錯,你不覺得這樣太過分了嗎”
“呵呵,有時候做人不要分的那麼清楚,要學會看清形勢。讓你認錯已經不算是為難你了,莫要為了一時衝動,斷送在這亂石崗”
雖然邊巖說話時還是面帶微笑,但是卻是**裸的威脅了。那意思不言而明,如果他還不向凌全認錯的話,這亂石崗就是他葬身之地,不過怎麼聽起來都像是託詞。
“你們的要求太過分了,我不可能答應。如果他認為當時輸的不服,大可現在站出來再與我比試一次”
“自從上次和你比試之後,不知你用的什麼妖法,現在他的傷勢還沒有好。也罷,既然你對自己如此自信,那我就替凌全與你比試一場”邊巖笑著說道,根本就沒有看重關清旭,仿似關清旭早已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他隨意宰割。
看到他如此,關清旭心裡說不出的憎惡。明明是針對自己,卻還擺出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與凌全比試時,他只是用神識短暫的讓他失去控制自己身體,而趁機把他擊退。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傷到凌全,擊退他用的純粹是身體的力量,連靈力都沒有用,很顯然對方是在故意找自己的麻煩。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得罪上這樣的偽君子,這個麻煩真是不好輕易甩掉。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當時不站出來為他打抱不平,卻要在這裡攔下我,看來你們這些天都在密切關注我的動向。”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怎麼學會做人”
話說到這份上,邊巖終是收掉了他那溫燦的笑容,自己的本性顯露了出來。
他駕馭狻猊獸快速的向關清旭衝來……
第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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