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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不痛快,不會故意勉強自個兒,她沒周旋的意思,只是找個僻靜的角落待著。
沒人來打攪她,或者說沒有人敢來打攪她,她這個身份地位的人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得罪的。
若是得罪別的貴婦,頂多就擔心人吹吹枕邊風,能不能吹成功真難說,誰不知道強強結合沒什麼真愛。
可白薇薇不同,她就是頂級豪門,跺跺腳就能叫x省抖三抖,人不光有錢名聲又不賴,有名的慈善家,捐的錢超過在座大多富商的全部家當。
見白薇薇微微閉眼,宴會的女主人有心攀攀關係,此時只能作罷,若是惹得白薇薇不痛快,可就得不償失。白薇薇這樣的,她吃罪不起,心有不甘,只有選擇禮貌撤退,她是宴會的女主人,不能杵在這跟木頭似的,不然的話,怕是會被婆婆說死。
一個十八線小明星成為上流社會的貴婦,可謂是忍辱負重,絞盡心機,若是得罪人惹得丈夫不快,可不就是功虧一簣。
白薇薇沒有睡著,只是突然腦海中浮現出往事的一幕幕,叫她有點疲倦,兒女情長什麼的,整日累得跟陀螺似的,她根本就沒時間去想,相敬如賓的夫妻生活過習慣,快要遺忘當年的痴狂舉動。
人不瘋狂少年,心如止水的她早已淡忘心動是怎樣的感覺。
不是不愛,只是不夠愛,佔有慾作祟,視陳曉東為人生的戰利品不容他人覬覦,喜歡,或許沒有那麼喜歡。
得償所願的時候,沒有歡天喜地,或許本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愛,或許只是霸道的性格作祟。
熱熱鬧鬧的宴會,只有白薇薇冷冷清清貓在角落中,冷冷旁觀世間百態,不是沒有人想攀談,可觸及白薇薇的眼神又退回去,有點慫,雖然不肯承認,可事實如此。
白女王2
“哪兒不舒服,難受的話,一起走。”陳曉東眉頭微蹙,是恰到好處的心疼與關心,溫情脈脈的模樣,外人絕對瞧不出半點相敬如賓的影兒。
“有時間麼,下週。”白薇薇避而不談難受不難受的,垂眸掩飾眼中的情緒,似是隨口提出個話題來。
“下週恐怕不成,出國談個買賣,若是能成,公司能上一個臺階。是不是有急事。”陳曉東懊喪地低頭,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愧疚。
他不由得瞅白薇薇一眼,心裡疑惑叢生,白薇薇的平靜無波讓他的警惕鬆懈,八成是他多想,怎麼會覺著媳婦不對勁來著。
“成,你忙你的去,沒什麼急事,公事
要緊。”白薇薇掩去眼底的諷刺,按按眉心,沒有將諷刺的話說出口,只是溫和地笑笑,陳曉東可真是好樣的,難不成他以為她就該被他吃得死死的,不會懷疑他話中的水分。
三伏天兜頭一盆水,澆個透心涼,謊言,徹徹底底的謊言,什麼出差,根本就沒有的事,欺騙是她不能容忍的,陳曉東對婚姻不忠,她會叫他付出代價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他怎麼會成為他最討厭的那類人。
陳家到現在不是陳曉東的一言堂,有個弟弟分一杯羹,時常指手畫腳的叫陳曉東偶爾跳腳。那麼討厭私生子的他,居然會包養情人,叫情人有他的親兒,乾的是他曾經深惡痛疾的事,說起來真是諷刺。
白薇薇一掃憊懶,臉色淡漠,雙眸凌厲,凝視著場中左右逢源的陳曉東,摩挲著戒指,擺出高深莫測的模樣,瞧著像是不知道在琢磨什麼大買賣。只有白薇薇知道她不過是在回憶往事。
遇上陳曉東,愛上陳曉東,發生在最美的時光,他驚豔她的青春,殘留的只有疼痛,他註定不是她的良配。
陳曉東有情人,她知道,她選擇漠視,不是欺騙自己,只是沒有什麼心痛的感覺。但是陳曉東現在乾的事情早已觸及她的底線,叫私生子出生,什麼意思,莫不是企業傳男不傳女。說實話陳家這樣的家族企業,她未必能瞧上眼,盤根錯節的關係,根本就難以施展拳腳,陳曉東這些年來的束手束腳,她是瞧在眼中。
當初她誕下婉兒沒有生二胎的主意,作為女強人,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哪有黃金時間來生娃,難不成叫陳曉東來掌舵,她又不傻,夫妻根本就不同心,她怕他打鬼主意,不生,堅決不生,剖腹產,那麼疼,誰樂意挨刀誰上。
男人說生娃自然是容易,什麼也不用幹,只用播個種,站著說話不腰疼,半點沒有考慮她懷孕的辛苦。
只是沒想到,她不樂意生,他就叫男孩從別的女人肚中爬出來。
出軌只有0次和無數次,浪子回頭金不換,她半點不信,早離早快樂,早分早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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