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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呢!”秦城恨恨瞪著姜雯雯,眼底是翻騰的怒火。
“你做什麼汙衊我,我可是清白的。”情人哭得梨花帶雨,眼淚狂飆,說完就跑到廚房不知道不願意見人。
“我說的是真話,誰不知道她私生活亂糟糟的。我不是故意來騷擾的,家中鬧鼠災,不得已,我現在沒錢,沒地方住,只能來這。”姜雯雯直接說出她的來意,若是能住在這裡,自然是再好不過的,她現在需要時時刻刻盯著秦城,若是不盯著他,叫他去銀行取走他的辛苦錢,她的錢可就真的找不回來啦。她不指望他有什麼良心的。
“你沒錢,你怎麼會沒錢!”秦城知道婆娘這是故意作對來著,狡兔三窟,他可不信她真的一點錢沒有,他找出來的肯定不是全部。
她說沒錢就沒錢,信不信由他,難不成他還能揪著她渾身搜,就算搜遍她的全身也是找不到錢,錢藏在隱蔽的地方,不過說真的,她是真沒剩什麼錢,大部分叫秦城搜刮走。
“兜裡錢的五十二塊八毛,只夠叫人去滅鼠,我的錢全在卡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樣的德行,我敢將錢取出來放家裡!”姜雯雯翻個白眼,她就賴在這不走,甭管秦城怎麼逼,她就不走。
“滾出去,這不是你住的地方!不歡迎你,真是厚顏無恥。”秦城想破口大罵,到底是忍住,在心上人面前,他得保有基本的風度。不能叫情人覺著他粗魯無知,不是能託付終身的人。
“我咋就不能住,有本事你趕我,你趕我,我叫大傢伙來評評理,瞧瞧丟臉的究竟是誰!別磨磨唧唧的,做飯去,沒吃飽。”姜雯雯當做全然沒聽見秦城說話,自顧自指揮人幹事去,憑啥總是她伺候秦城,不是人秦城伺候她。當然秦城做的,她不敢吃,不過不妨礙她為難他。
“餓死鬼投胎啊,你。”吃吃吃,吃什麼吃,吃掉他的早飯不知足,又想著來折騰人。
“你這是想餓死我,我的命咋就這麼苦,男人這麼沒良心,我辛辛苦苦掙錢供他吃供他穿,到頭來,他對別的女人親親熱熱,恨不得一腳踹掉我這個黃臉婆,大家來瞧一瞧,看一看,看看這對不要臉的……”姜雯雯作勢抹眼淚,口中吐露冤屈,心中卻是冷笑,秦城這傻瓜,肯定會叫她的不按常理出牌唬住,為守住錢財,她務必使出十八般手段,叫秦城沒法脫身。
“幹啥啊你,別胡鬧,滿口的謊言,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秦城差點跳腳,這女人怎麼就能如此沒臉沒皮,他欺負人,他怎麼欺負人,明明是他被欺負被指著罵窩囊,顛倒是非的本領可真不是一般的高,他從前怎麼就沒發現。
這姜雯雯怎麼就是個如此噁心的女人,想當初他的眼光可真瞎!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全是跟你學的,有種你就去說,沒種就給我去做飯。”姜雯雯故作哭哭啼啼的姿勢,自顧自“數落”起秦城的罪名來,“我真是命苦,洗手作羹,這麼多年來,丈夫侮辱我,小三欺負我,這天底下的女人就我最命苦。”
社會輿論何其強大,她只不過是想要小小的利用輿論,不管怎麼說她是秦城的媳婦,她是受害者。
“你要點臉行不行!”秦城捂著胸口,差點被氣昏過去,怎麼就如此豁得出去,這是他認識的人麼,怎麼感覺如此陌生,叫他完全看不透。
要臉,秦城有什麼資格說要臉不要臉的,若談要臉不要臉,他絕對是不要臉的楷模,怎麼就準他耍無賴不要臉,不准她耍無賴,這沒道理。
姜雯雯無視秦城的罵腔,自顧自哭訴著,說不出的可憐悽慘,“我怎麼就這麼命苦,丈夫對我拳打腳踢,小三對我呼來喝去,當初我真是瞎眼做你的媳婦。”
“你是不是想顛倒黑白來著!”秦城著急地嘶吼著,叫姜雯雯的做派弄得頭疼腦熱,他差點就被氣昏過去,真是沒臉沒皮的女人。
“我就愛顛倒黑白,你能把我怎麼著,有本事你咬我,沒本事你就憋著。”姜雯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她沒客氣,瓜子磕磕,蘋果啃啃,格外的瀟灑自在。
“我就是故意的,你叫我不痛快,我何必讓你痛快。只是你說人家會不會信我,我對我自己可是狠得下心腸。”說罷對著臉頰就是一巴掌,當然扇自己巴掌的同時,不忘狠狠地踩秦城的腳趾,瞧著秦城捧著腳哇哇大叫,臉上的疼痛變得微不足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這個神經病,信不信我殺死你!”秦城抑制不住怒火,衝進廚房,舉著菜刀惡狠狠地威脅姜雯雯,威脅之於不忘叫情人回屋迴避,血腥的場景不宜她來瞧。
這溫柔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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