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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對此有異議,高家從前自以為高人一等盛氣凌人,沒少給村人氣受,現在高家落魄,高士成沒出息,被打的時候沒有拍手稱快就可以說是厚道,替他出頭,絕對是沒有的事。
嚴格說起來高家是外來戶,村人難免有點排外的心思,不是同宗同族的,誰樂意吃力不討好幫襯個無親無故的男人,尤其是這男人好吃懶做臉皮厚,若是被賴上可咋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要沒將人打出毛病來,隨意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高士成懶惰的毛病,被糾正過來。
生在農村長在農村,高士成不是不會幹活,只是懶得幹活,若是不幹活會招致打罵,他有點怵,怕疼又怕死,只有提著鋤頭種田去。
不是沒想過外出打工什麼的,脫離魔爪,可他乾的傷天害理的事傳回來,他就是穿著人皮的畜生,媳婦不走娃不走,他沒有勞動技能,不敢坑蒙拐騙,出去過兩回,沒辦法老老實實待在家不敢動彈得過且過。
“你怎麼就這麼狠心,當初若不是你不辭而別,我怎麼會另娶她人。”高士傑面露痛苦和糾結,對著黃小花黯然神傷。
另娶她人,說話時候的懊喪和後悔,她如何聽不出來,滿滿的嫌棄叫高士成的媳婦說不出的難堪與狼狽,不願叫高士成將她貶到塵埃中去,她咬牙切齒扯過高士成,恨恨道,“未娶的時候甜言蜜語,那時候怎麼不說對我不中意,洞房的時候猴急猴急的,那時候怎麼不說對我沒意思,生娃的時候說肯定叫我過好日子,那時候怎麼不說嫌棄我!”
“黃臉婆,整日瘋瘋癲癲的幹嘛呢!我是你男人,你插啥嘴!”淨扯他後腿,叫高士成惱羞成怒。
“你還知道你是我男人,我瞧你就是欠收拾。”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人能瞧上他,真是搞笑。
高士成和他媳婦推推搡搡的,叫黃小花瞧不過去,“別拉拉扯扯的,若是這樣,我只能叫保安。”
“怎麼會,怎麼會!我們可是文明人,怎麼會在大庭廣眾拉拉扯扯。”高士成扯著喉嚨,笑嘻嘻的,怒臉變笑顏,不過兩三秒的工夫,變臉的本事不可謂不高。
“別嬉皮笑臉的,若是無話可說,請慢走。”簡訊過來,黃小花瞄瞄手機,嘴角閃過幸福的弧度,抬頭瞥向高士成只有說不出的冷淡,“不管你有什麼目的,我均不會叫你得逞的,若是你非得上趕著鬧事,我不怕你,有的是辦法清算,識相的話,你就老實點。”
“我真沒別的意圖,你沒必要防賊似的防我。”高士成笑得諂媚,就差搖尾乞憐。
李百合發現高士成居然小心翼翼賠著笑容,半點沒有對待她的不耐煩,半點沒有對待她時的粗魯,她咬著下唇,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
李百合捂著胸口,心中暗暗難受憋屈,說什麼黃小花唯唯諾諾說什麼蒼老不堪,全是騙人的,她站在黃小花跟前感到自慚形穢。人家跟她是兩個世界的人。
做夫妻好些年,她是從來不敢懟高士成,高士成怕她兄長怕她弟弟,卻是不怕她的,聲音高兩分貝有的時候啥也沒幹,高士傑就劈頭蓋臉一頓罵,叫她有苦說不出。三天兩頭叫哥哥弟弟來打丈夫,不是個事,高士成實在是做的過分,沒法她才找孃家幫忙。
“防你還真得跟防賊似的,是男人就別婆婆媽媽的,拐彎抹角繞來繞去,你累不累,我就問你累不累。”黃小花一張口就將高士成貶成八婆,“別老盯著有的沒的,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羨慕是羨慕不來的。好歹處過,你啥德行,我做夢都不會忘,要錢沒有,我就是這句話,我有錢就是施捨給乞丐,亦不會叫你弄去作踐。”
“我沒別的意思,娃有出息不能不認爹,這可以不對。有義務贍養我這個做父親的,若是不孝順我,我就去告。”高士成被羞辱,黃小花的冷笑與輕視叫她頭皮發麻之餘心中更是怒火中燒,乾脆亮出態度來,黃小花會怨他,不出他所料。
他就是來要錢的,抖著腿一副非要黃小花破財消災的模樣。若是被媒體爆出醜聞什麼的,黃小花和她丈夫經營的酒店肯定會受波及,他要的不過是不過九牛一毛,再說娃長大贍養他,是應盡的義務。
“那就去告,我不怕你告,就怕你不告。”別以為她是當初的她,高士成的話沒有辦法威脅她,她不怕她,這是真的。破財消災,辛苦掙的錢叫高士成這種人弄去逍遙,她是不是傻啊。有一就有二,嚐到甜頭的高士成會罷休麼,肯定不會,她沒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愛告就告,可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高士成沒有盡到撫養的義務,現在想要贍養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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