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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合眼神帶著刻骨的怨毒,“你說會不會是黃小花乾的,就你乾的事,足夠人家恨死你,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
女人的小肚雞腸,可不能小瞧,若是黃小花落魄,自然不敢報復,可現在黃小花要錢有錢,說不定要權有權,整治老高家是輕而易舉。
高士成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有點不願相信黃小花會狠心成這樣,說著不會不會,不知道是在自我安慰,還是以為黃小花依舊是多年前的黃小花。
看著難以置信的丈夫,李百合忍不住冷笑,不是她會有誰。
這是警告,這是**裸的警告,黃小花處心積慮的女人,真是喪盡天良,明德誤入歧途,只怕有她的手筆。
她可不相信什麼巧合。
明德若是進監獄,黃小花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撕破臉皮,沒什麼可怕的,誰跟明德過不去就是在剜她的肉,割她的血。
晚飯的氛圍格外緊張,如同拉緊的弦,只是高士成擔憂的是黃小花什麼時候回來,李百合想的是如何應對黃小花的報復。
她不像高士成那樣樂觀,揹著高士成,當即通知黃父黃母,沒有半點猶豫,監獄是正常人該待的麼!
當年高士成犯渾,在監獄中大半年,是如何鬼哭狼嚎撕心裂肺,戰戰兢兢就等著刑滿釋放,從此以後,丈夫徹底成為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可不就是被整怕。
黃小花閉門不見,肯定不是什麼友善的態度,人不能活在夢中,緊緊地拽著手帕,臉色肅穆,恨恨瞪著高士成。
李百合是認定明德不會幹違法亂紀的事,肯定是黃小花派人教唆的,黃小花若是不教唆,她品學兼優的明德,怎麼會沾染上惡習。
打心底不願承認高明德從整個人壞透,是他個人的選擇,黃小花沒有干預半分。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本能的將罪責推卸到黃小花腦袋上,誰叫她出現的正是時候,這個關口不怪她能怪誰。
沒過一天,黃父黃母帶著黃大鵬急匆匆趕來,眉宇間的喜意,是無論如何掩藏不住,貧窮壓在黃家人的腦袋上,黃大鵬偷懶耍滑不幹正經事,全賴老兩口養活,黃家不是什麼富裕人家,自然沒有什麼正常的姑娘願意自投羅網。
前兩年的時候,有媒人給黃家說個智商堪憂的姑娘,人不漂亮不說腦瓜又不聰明,沒準會連累下一代,生出個傻不愣登的怎麼辦!
黑著臉,黃母不客氣地直言拒絕,擺出矜貴的姿態,將媒人氣得甩袖就走,什麼德行,沒錢不說又沒能耐,可不就是隻能娶有缺陷的姑娘,正常的誰會考慮黃大鵬。
得罪媒婆,黃大鵬兩年內,愣是沒能與一個姑娘成功相親,但凡知道黃家境況,知道黃大鵬為人的,沒留情面當場就拒絕,火坑,不是傻的,誰樂意跳。
黃母根本就硬氣不起來,現在瘋瘋傻傻的姑娘,姑娘的父母都拒絕將閨女嫁到黃家。黃母的蔑視,誰沒聽出來,若是閨女嫁過去,本就痴傻,不知會怎麼被蹉跎。
現在的國情,妥妥的男多女少,打光棍的男人比比皆是,黃大鵬這樣的有什麼資格挑,能有個傻的就不錯,好歹有個婆娘,再說原來介紹的那個,沒有傻透,只是不懂人情世故,算不拎清錢,可洗衣做飯是一把好手。
打光棍,抱著電腦當老婆的黃大鵬,可是叫黃父黃母操碎心,正愁老黃家會絕後李百合的電話打過來,驚喜,大大的驚喜,黃小花不光活著,出乎意料之外,活得不賴。
當年小花帶著四個娃逃跑,這麼多年沒有訊息,不知道的以為早就死在外頭,沒成想,三個兒女中只有她是有出息。死閨女,咋就這麼狠心,這麼多年來就沒想著回家瞧瞧。半點沒想到當年她的冷血與刻薄,只是怨恨黃小花的冷漠。
“怎麼回事,不孝女發達起來,真是沒天理,這個狠心腸的怎麼不死在外頭。”黃母拉著李百合的手,自以為找到知音,嗚嗚嗚地抹著眼淚。
“我二姐真是不厚道,怎麼能這麼辦事!”黃大鵬的手拍在茶几上,叫玻璃果盤碎成好瓣,叫李百合心疼得流血,可她偏偏不能說什麼,只能說沒事沒事不要緊的。
黃大鵬說著黃小花不厚道,心中卻是樂開花,他就知道他不是會沉默在困苦中的男人,他這樣的絲肯定會逆襲的。
他有自知之明,肚子沒有什麼貨,草包一個,哪個年輕漂亮的姑娘能瞅上他,除非他爸媽有叫人吃喝不愁的能耐。打光棍,說實話,他是格外不樂意的,現在特別想討媳婦,只是父母沒能耐,大姐沒本事,他又懶得幹活,只能叫念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