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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就變成這般模樣!只想離開叫她心緒不寧的地兒,在角落舔舐傷口,不,舔舐傷口是弱者的舉動,她沒必要。
只是到底沒有說話的興致,垂眸,眼底透著漫不經心的意味,“我有點事,你隨意,若是喜歡別墅,趁早下單,不然未必留得住。”
開弓沒有回頭箭,婚禮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她想要的會牢牢攥在手心,哪怕只是曾經她稀罕的。
婀娜的身姿消失在林秋的視線,金色的陽光撒在白薇薇幹練套裝上,不知怎麼的,白薇薇的背影透著淡淡的孤寂。
林秋沒有深思,小別墅叫她分外滿意,趁熱打鐵,她趕緊出手,若是叫煮熟的鴨子非掉,她肯定會心疼的。
簽完合同,稱心如意的林秋,滿意閃人,只是有點小小的悵惋,一朝回到解放前,飛速乾癟的錢包,叫林秋有點小肉痛。不過千金難買她樂意,住的舒心比什麼都來的痛快。
哼著小調,歡歡喜喜把家還,白薇薇大婚的事,叫她拋之腦後。
回家的時候叫母親逮著問,是不是買彩票中獎來著,若不是天降橫財,怎麼會一蹦三跳。
陳白兩家成兒女親家,強強聯合,明晃晃的標題,叫人不容忽視。白薇薇的未婚夫是陳曉東,兜兜轉轉,新娘沒變化。
只是既然如願以償,為何愁眉不展!白薇薇愛慕陳曉東彷彿就在昨日,想想偶遇時白薇薇的神色,笑容淺得可憐,沒有什麼半點歡喜。
差點叫林秋以為只是商業聯姻,白家犧牲她為白家謀福利,好歹將她視作白家大小姐好吃好喝養這麼大,叫她犧牲個人的幸福,說起來不為過。
只是為什麼白薇薇會得償所願?
陳曉東是鑽石王老五,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陳曉東是贏家,陳家現在是他當家做主。
白薇薇真那麼值錢?她不是養女麼?
既然得償所願,白薇薇為何愁眉不展?
一連串的問題,叫林秋有點懵。
難不成得不到的叫人抓心抓肺,是心頭的硃砂痣,恨不得使盡千般手段,叫他乖乖就範,得到的就是……
得得得,打住,她啥時候想象力如此豐富。
不管怎麼說,白薇薇如願成為陳曉東的新娘,披著潔白的婚紗,手捧著鮮花,在神父的見證下成為伴侶。妥妥的稱心如意。
白薇薇的不快,未必是攸關陳曉東,八成是棘手的事叫她為難。
第四百五十一章 咬人
不出林秋所料,白薇薇的結婚請帖,她沒有收到,不過她半點不在乎。若是真的收到請帖,她沒準會小小的苦惱,不去貌似有點失禮。沒有請帖自然不用糾結。
日子平平淡淡,不知不覺,步入九月中旬,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桂花香沁人心脾。
閒來無事,琢磨著做點桂花糕,算是不浪費秋天的美意,將馨香裝進肚,是個不錯的主意。
“秋兒!”心心念著的磁性嗓音,在耳畔響起,林秋猛然頓住。是宋墨,宋墨回來,在她的殷殷期盼中,他可算回來。
林秋轉身撲進宋墨的懷抱,宋墨的胸膛寬厚溫暖,熟悉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叫她欣喜若狂。
只是歡喜之餘,是濃濃的不滿,趁宋墨眉眼溫和之際,櫻桃小嘴一張,狠狠地咬上宋墨的胳膊,牙齒半點沒有留力,只是恨恨咬著。
宋墨胳膊吃痛,下意識就是反抗,身體的反射條件,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依賴的就是本能的反應。
只是咬他的是媳婦,不是敵人,宋墨壓抑住本能的反應,有點後怕,若是依著本能反應,媳婦的牙只怕是會遭殃。
林秋嚐到淡淡的血腥味,沒鬆口。她的擔憂,她的輕愁,化作蠻力,粗暴地咬著宋墨,腦袋上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像是在安撫不懂事的小孩。
若問宋墨疼不疼。自然是疼的,怎麼會不疼,不是鐵打的身軀,被咬破,沒有半點痛覺,是不正常的,不過這點痛不算什麼。
宋墨沒有半點掙扎的意願,他寧願林秋咬得疼點,誰叫他合該被咬,他對得起身上的軍裝,對不起心愛的女人。
林秋的眼淚啪嗒啪嗒地掉,滿嘴的血腥味,叫她回過神來,她怎麼就咬下去呢!
不由自主地鬆開牙齒,見宋墨胳膊上印著兩彎血跡,不由得心疼起來,埋怨起自己的粗魯,怎麼就做事不經大腦思考呢!咬人不過是一時痛快,宋墨受傷,心疼的還是她自己。
心底的火氣漸漸消散,心疼佔據林秋的心頭,只想著處理宋墨的傷口,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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