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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只有顧煜城這樣叫她,那是屬於他們的暗號。可是那也許也只成了記憶的一個符號。
一直到家,林牧之都不發一言。
安以若去洗漱的時候,林牧之正出來。也不像連日來那樣叮囑她別讓傷口沾水,徑直走去他的書房。
以若看看他背影 ,也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脾氣。好在自己也習慣他三天兩頭時不時的這樣,便不再去琢磨。
轉身進浴室,洗手檯上倒是幫自己擠好牙膏,倒好水了。
安以若一直到睡著時也沒等到林牧之回臥室。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感到有人幫她掖好被角,又把她受傷的手安置妥當。
勿忘心安(一)
天氣在回暖,可是安以若分明感覺到自己和林牧之的關係在降溫,彷彿又回到之前對白不超過五句的日子。或者說是他們的生活是迴歸正常了,之前那樣和諧的相處,安以若一直覺得不真實,彷彿只是一個假象。
相處的時間又變得極少,除了在床上,幾乎碰不上面,說不上話了。林牧之又恢復那副不冷不熱,不溫不火,不言不語的狀態。
他們的生活,主動權從來不在安以若,和諧與否都要看林牧之的心情而定。她只能儘量讓自己適應他的脾氣,就像適應南方四五月的梅雨天氣。
兩個人的生活,一人任性,一人遷就,不就是這個理嗎!林牧之這樣的脾氣,她只當是週期性的發病。
所幸他們的生活不牽扯到情愛,不相愛,便不相負。否則。他這樣三五鬧騰,是夠自己糾結的。
安以若懶得再多想,整理手邊的資料。
終究還是答應了於一淼,接下顧煜城的採訪。這個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更何況以他和林牧之的關係,和顧煜城的見面的機會到底還是多得是。與其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不如選擇一種理所當然的方式碰面。又或許,安以若心中到底還是存在著小小的希冀。
顧煜城此次神秘的回國接手他父親的產業,關於他的資料也極少,只有一些小幅的報道,很少涉及他的身世經歷之類。
以若手撫摸著一張報紙上那小幅的照片,只是一個側臉,拍得不甚清晰,更像是偷拍的。她知道,顧煜城向來低調,不喜歡拍照也不喜歡曝光,只是這一次答應雜誌社的採訪,到底是賣於一淼一個人情又或者是其他,她無從而知。
他的故事裡,曾經自己還扮演了一個主角,而現在卻要以一個陌生人和旁觀者的身份去剖析他的過去,命運就是這樣喜歡愚弄人們,兜兜轉轉,終究逃不出命運織的網。
來到“顧氏”的時候,顧煜城的秘書只說他現在在開會,招呼以若她們在會客室等著。跟在以若旁邊的小染是個實習生,第一次出來做採訪,左顧右盼,東西張望,掩不住的好奇,“以若姐,聽說顧總很帥呢!真想快點見著!”
以若只笑她小孩子心態,並不作答。
“哎,以若姐,據說顧總也是B大出來的,那麼你們是校友咯,你之前見過他嗎?當年他一定是個校園風雲人物吧。”
當年的九月,陽光正好,她站在萬千的新生中,而他作為優秀學子的代表在主席臺上致辭,那種仰望的姿態彷彿定格在昨天,無奈她和他之間已經恍若隔世。
以若竭力想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風平浪靜,“聽說過,但。。。沒見過!”
正在此時顧煜城推門進來。以若的這句話恰好入了顧煜城的耳,聽著不由心裡發酸。他只靠在門邊,靜靜得看安以若如何開場,
只是兩次的見面,以若卻覺得一次比一次窘。第一次的落荒而逃,這一次的不住所措。已經連和他招呼的勇氣都沒有了,更不用說直視他。
多年以前,別人都說安以若溫文大方,懂禮貌,知進退,但是惟獨在顧煜城面前出糗犯錯,時隔多年,而他依舊還是她的命門。
時間一分一秒在透支,最終還是顧煜城開場。以若在心裡謝他配合。
採訪的問題按部就班,問的客套而疏離,絲毫不涉及隱私和情感。小染在旁邊做著必要地筆錄。時間久了,以若只當做平常的的名人採訪。
採訪做到一半的時候,顧煜城的秘書進來,各自在他們三人面前放了一杯咖啡。
以若素來喝不慣這個,本想叫她給自己換杯開水就好,怎知顧煜城先她一步招呼:“給安小姐換杯綠茶!”
那位秘書雖是奇怪,到也沒多問,只拿著那杯咖啡退下。
以若抬頭看這顧煜城。
不過是最尋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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