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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的時候,卻發現了鑽戒和一張留言箋。
字條是樸愛源寫的:“阿倫,我知道你肯定是找到她了,真誠祝福你。我把戒指還給你但帶走了你心愛的絲巾,別怪我。不說再見了,不想再見。”樸愛源趁著金正武昏睡的時候,離開了酒吧,趁著年立倫和秀丁在一起的時候,拿走了他的絲巾,然後乘飛機離開了麗江。
神奇的同心節讓年立倫找到了他的夢,卻使愛源成了一個賊,她偷了屬於川夏的東西。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如果真能被絲巾帶到宇宙深處,她真願意一個人去那裡。
樸愛源走了,在金正武熟睡的時候,閣樓裡一切安然無恙,攝像機靜靜躺在包裡,遙控器放在電視機頂上。
年立倫說到做到,真寸步不離地陪秀丁了,在虎跳峽,秀丁指著遠處對眾人:“那就是終年雲霧繚繞的玉龍雪山,即使在最晴朗的日子陽光也難很穿透雲層,傳說秋分那天日月交合同輝同映,神靈會在那天賜予人間最完美的愛情陽光……”年立倫接得很快:“如果那天雲開霧散,神奇的陽光就會鋪滿整個山谷,每個被陽光撫摩到的人都會獲得最美最聖潔的愛情,秀丁,是這樣的吧?”陳海一遠遠跟著旅遊團,昨天晚上他在麗江發現年立倫以後,就給年良修打了電話,年良修要他嚴密監視年立倫,所以,這次他也跟來了。
此刻,在陽光酒吧,裹著花圍裙的金正武正滿身滿手油膩,擺弄著糯米、肉片和錫箔紙。
而在情人躍,年立倫正在和秀丁說著在這裡曾經發生過的一個美好的愛情傳說,兩個人開心的神情一直落在陳海一的心裡,陳海一遠遠看著這邊,甚是不安。他不知道年立倫在和秀丁說著什麼。
秀丁在講著樸川夏的故事,這會兒,妹妹樸愛源卻回到了多倫多,回到公寓,樸愛源剛要開門,突然發現信箱口露出尖尖的一角信封。
抽出信封,信封上一個字也沒有,也沒有封緘。
樸愛源進到住宅,鼓足勇氣抽出信瓤,展開。
上面是金正武寫的:“川夏,你站在懸崖邊的時候,我不該對你說那句話,你還在恨我嗎?”樸愛源飛快看著,面色驚疑不定。
樸愛源被金正武當成了川夏,可是樸愛源無法也不能說真相,這讓她緊張著。
而陳海一也從秀丁那裡知道了,這幾天一個像極了川夏的女人一直在麗江,他把電話打給了年良修,年良修靠在床頭接聽電話:“……海一,別再跟我說川夏的事,其實……她活著我才有機會彌補她,我不想被折磨到死,你懂了嗎?”陳海一說:“對不起。還有一件事,年立倫開始關注遺囑了。”年良修一驚:“他找到了什麼線索了嗎?”“目前還沒有。”掛掉電話,年良修陷入深深焦慮中:這件事什麼時候才能過去?還有什麼在等他,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金正武一筆一畫寫下“招聘”兩字。他的心裡已經在加劇著難過了,可是年立倫一定要再加一層,再加一份痛苦,年立倫還在絮絮地說著,問著,可是他不願意理他,他甚至不喜歡別人叫他“金先生”,年立倫看著金正武,有些鬆了一口氣,看起來金正武不是那種發起火來不顧一切的人,金正武不願意別人把他和川夏之間的愛情傳成了神話,他只是想再見到川夏,認真普通地愛著她,一個人愛著另一個人,只要她知道,他不會去管全世界知道不知道,不會去管有人會不會不喜歡,愛情,在金正武的面前就是乾淨的,透明的,快樂的,可是為什麼這個人還要站在他這裡,打問他和川夏的事情呢?他是如何愛川夏的,並不想讓面前的這個男人知道。
第十三章
陽光真好,這樣的天氣會讓人們的心情格外明朗,喝一點小酒,聊一會兒天,見幾個好朋友,多好。可是金正武的心情卻沒有這天氣這般明媚,年立倫到了陽光酒吧,將酒杯推到金正武面前:“'地久天長'怎麼能叫酒?嘗一口我調的這杯醉生夢死,你絕對不會再對那種淡如水的飲料有興趣,請!”金正武輕輕研磨墨汁,年立倫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開口說第一句話,金正武的冷默讓他感覺像是冬天的冷風吹過,想說的話都被堵回嘴裡,可是總要說的。
年立倫接著說道:“金先生,您很愛她嗎?您認識她很久了?三年?五年?總不會是八年吧?您這麼年輕,不應該有那麼漫長無聊的愛情經歷,那麼是……短暫而激盪?其實短暫也許是最好的,越漫長越無奈也沒有激情……冒昧問一句,她真的死了嗎?”金正武一筆一畫寫下“招聘”兩字。他的心裡已經在加劇著難過了,可是年立倫一定要再加一層,再加一份痛苦,年立倫還在絮絮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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