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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車窗上,座椅乾爽。
年立倫把玩著傘,知道樸愛源來過了,兀自好笑:“嘻嘻,用這種方式向男人道歉,原諒還是不原諒她呢?算了算了,還是原諒她吧,何必跟一個女人計較呢。”誰都不肯說明自己的真正心境,年立倫和樸愛源就在對彼此的防備和關注中過著生活。
在麗江,阿廈麗和金正武以及米拉也正處於微妙的關係之中。
阿廈麗喜歡上了米拉。
金正武在河邊找到了阿廈麗,她呆坐著,腳伸在清涼的水裡。
金正武走過來,坐在她身邊:“阿廈麗,不高興了?”阿廈麗不知道該怎麼和金正武說起自己的心事,她喜歡上米拉,她一定要喜歡上米拉。就因為他從上海來,不知來過幾次。其實阿廈麗的心思誰都不明白,她要喜歡的是金正武,然而阿廈麗為金正武感到失望,多少次了,她希望金正武能夠說出她希望聽到的那句話,可是,金正武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停下來,說一些平淡的話把阿廈麗懸起的心再一次重重的放下來。
第二天一早,阿廈麗捧著荷葉粑粑走來,正要敲酒吧的門,忽然發現地上有一張電報紙。
“19日正午十二點整,酒吧會晤,多倫多,2196”阿廈麗手中的粑粑掉在地上,呆立片刻,急切地拍打著門:“小武哥!小武哥!”最終阿廈麗還是在情人躍找到了他,看到金正武獨坐的背影,放下一顆心,放慢腳步。
金正武見到這張電報,著實讓他慌張了一下。19號,今天不就是19號嗎?
漢城的樸愛源一早就起了床。臨出門,抓著門把手的時候,她還在幻想年立倫會來接她,那時她就可以大度地說:“用不著我和你說道歉了吧?那把傘就算是我們和解了,對嗎?”哪知道等了半天也不見人來,她只好呼啦拉開門,門外是空蕩蕩的街道!
樸愛源就這樣來到了麗江,下了飛機,十一點三十一分的時候,樸愛源到了酒吧門口,她看了看錶,整理了情緒,推門而入。
裡面只有米拉,樸愛源一愣。
米拉彷彿在朗誦:“男人醉的時候會想很多女人,而女人醉的時候只會想一個男人,那就是,離開她的那一個……但是女人不能理解,離開她未必是不愛她。”樸愛源不動聲色地把包裡的信箋拿出:“來瓶水,冰的。”米拉打量著樸愛源:“你不是來找人的?”樸愛源觀察著米拉對信箋的反應:“不是,只是經過這裡,進來坐坐。”米拉看了一眼時鐘,十一點三十五分,頓時鬆弛下來,拿了一瓶水放在樸愛源面前:“小姐,您從哪兒來呀?旅遊?跟團還是一個人?”樸愛源的指尖在信箋上劃來劃去,目光一直盯著米拉:“一個人。”米拉在推銷他的地圖,樸愛源有點失望。
她要見的不是這個人,她的心思也不在米拉的身上,這天,看來不是一個豔陽天,樸愛源不會滿意了。
而在不遠處的木橋,金正武和阿廈麗正相攜而立,緊盯著不遠處酒吧虛掩的門。
樸愛源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們。
樸愛源還是被阿廈麗發現了,可是阿廈麗把她跟丟了,樸愛源其實沒有走遠,她到的是麗江郵局。她拿著信箋向那裡的工作人員打聽著,然而郵局裡的人只想起寄這封信的人是個女孩兒,再沒有任何資訊可以給樸愛源。失望的愛源只好走出郵局,回程的時候,樸愛源還在想:“一個女孩?是川夏嗎?應該不是,那又是誰呢?川夏的朋友?那個司機一定是見過我姐姐,他為什麼很快否認了呢?他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好不容易有的一點點線索又斷了,樸愛源在麗江的日子過得並不是太過舒心,而金正武打死也不肯相信,川夏會再一次出現在麗江街頭。
第十章
就在樸愛源依然找不到結果的時候,費雅終於還是找到了米拉,陽光酒吧內,一臉喜色的費雅把米拉按在凳子上道:“畫呀!”費雅要讓米拉畫出樸愛源,她以為那一定是川夏,因為,因為太像了。
米拉聽不下去,一把拽出費雅,也許有些事情現在亂了套了,米拉搞不懂到底是怎麼了,可是費雅見到過這個女孩子。
秀丁旅遊團裡每個人都傳看了費雅的那張畫像,那是費雅曾經發在一本雜誌上的照片。畫像和雜誌最後傳到了秀丁手上,秀丁看了一眼,愣住了,雜誌上的女人確實是她在飛機上見過的那個女人!
費雅得意地抓過秀丁手中的雜誌:“看清楚了吧?我在上海的弄堂裡看到絕對就是那個女人,拉拉在這個酒吧裡見到的也是那個女人,和照片上躺在小武懷抱裡是同一個女人,一個現實中的女人!”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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