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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張阿姨在門外假假的笑道,“我們這左鄰右舍的,誰能輻應誰不成?”
黛藺不應聲。
半晌,張阿姨罵了一聲‘黃毛丫頭’,扭身走了。
黛藺這才帶小雪球去洗澡,把長髮仔細的用水衝了一遍,卻發現她放在衛生間的洗髮露擠都擠不出來了。明明記得昨天洗的時候,還有一些的。
她不得不把瓶裡灌了點水,再擠出來,將就著洗了。
走回房間,她一邊用毛巾擦長髮,一邊看貼在牆上的便利貼課程表。明天有場經濟法考試,校長安排她與同學們同考,也是上午八點鐘的,七點四十五分之前進考場。
好在她明天放假,可以考完再回來補覺的。
她的唇角輕輕揚起來,為這每個月的一天假期興奮不已口明天把廢舊瓶子賣了,拿出這個月剛發的工資的一小部分,帶小雪球去吃好吃的,然後去書城看書,最後回家補覺。
想想就輕鬆啊。
她連忙把毛巾晾起來,披散著一頭烏溜溜的長髮,坐在地墊上,翻開經濟法的筆記溫習。
雖然她對考試很有信心,但她旁聽是沒有課本的,只能一字不漏的做筆記,聽講師講課,去二手書店淘上一屆的舊課本,所以總是有點出入的。當真是害怕稍微有一點差錯,校長就將她掃地出門了。
這簡直是在走鋼絲啊,隨時都可能掉下去,所以如果她能達到拿獎學金的分數,大學就能名正言順的接收她,承認悔……
於是凌晨兩點多鐘,小雪球趴床上呼呼睡著,黛藺坐在燈下看筆記。
第二天一早,黛藺早早起床,把馬尾綁得緊緊的,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但是當讓她走到樓梯口準備下樓,廚房那邊的人喊住了她:“蘇小姐,最近你一直是凌晨兩點多回來的吧?”
只見公共廚房那邊,十幾戶租戶的代表都站在這,會是女人,婆婆、阿姨、年輕婦人,一個個精明著,正在算水電媒氣帳呢。
“昨天我們還為這多出的水電和媒氣爭吵,原來我們白吵了。這不是明擺著嗎!凌晨兩點多在廚房煮麵,在衛生間用熱水器的人,除了晚班回來的蘇小姐還有誰啊!那麼晚了,我們大家都呼呼睡呢!”張阿姨吊著嗓子道,一不做二不休,瞅準黛藺好欺負,把責任全往黛藺身上推:“我家那口子,前天晚上吃壞肚子,兩點多跑廁所……看到蘇小姐在廚房煮麵宵夜……””
“張阿姨!“黛藺原本在趕時間,現在被栽贓得一肚子火,冷冷打斷張婆娘道:“明明是你家在煮夜宵、熱牛奶,晚上不停去衛生間給尿溼的孩子洗澡,怎的賴到我頭上了?我就一個人,每個月交的水電煤氣費還比不上你家一家四口呢!”
“你這臭丫頭說什麼呢!”張阿姨的聲音馬上撥高,跟拔光毛的母雞似的,臉色立即就變了,扯著尖細的嗓子喊:“大夥兒瞧瞧,這就是那什麼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張阿姨我每次辛辛苦苦幫你們算水電費,收水電費,讓你們省了這趟事!你倒還跟我叫起板來了!你才多大啊,就開始這麼誣陷鄰居夥的!以後出去做事,誰還敢要你啊!“
“張阿姨消消氣。”其他人開始勸架。
黛藺冷冷看著,一時有些委屈。這多出的幾十塊錢,省著點吃就可以省出來,但是她不能落下這小愉小模的名聲!不然以後每次張阿姨家偷水偷電,都賴到她頭上!
而且她放在衛生間的洗髮水、沐浴露,難道不是這張阿姨偷偷用的?
張阿姨家就是貪這些小便宜,不想負擔最多的水電煤氣費,每次都是看她回來了,鄰居們睡熟,就偷偷摸摸去廚房用煤氣,去衛生間用熱水器,全栽贓到她頭上。
加上她剛撒過來那會,張阿姨經常給她端熟玉米吃,照顧她,落下一個好名聲,使得大家相信,她對張阿姨才是在栽贓!
“既然大家不相信,那可以讓張阿姨把每個月的水電煤氣條子拿出來對一對。我白天不在家,房裡只有一個小電飯鍋和一個檯燈,用不了多少電!但每次張阿姨都讓我出一到兩百塊,說大家都是這麼出的。……她很委屈,也很心酸,“我撒來這裡不久,起初是不懂,她說多少就交多少,但是我自己大致算了算功率和度數,發現這個錢交的太高了……”
“你要看清單是不是,我現在就拿給大家看!”張阿姨治理氣壯打斷她,指著大家夥兒,“我每個月是不是先讓你們把清單過目一遍,再算錢?我有沒有騙過你們一次?這姑娘她今天這話可是傷到我了!如果清單上的數字是對的,蘇小姐你以後最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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