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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彈越大。我們還是不要再緩了,黛藺那孩子其實也苦,沒爹沒孃的,就試著去接納他們吧。雖然名聲不大好,但比起蕭梓以後再做出一些有辱蕭家門面的事,算是好的。”
“我們退讓的還少嗎?你這次若退讓,日後就會被他們得寸進尺,毀掉我蕭家!馬上給我回來,不許再管他們的事!”蕭父一頓厲吼,勃然大怒撂了電話。
084 囚禁她,溫柔以對
睡得昏昏沉沉的黛藺用手覆額,悠悠轉醒,望著明晃晃的酒店房間。
懲罰結束了嗎?鏡子呢?這裡好亮敞,好像不是深山野林的別墅房間……
她顧了一會,陡然從床上快速坐起,用被單緊緊裹住自己,清醒過來!
這裡不是三年前的深山別墅,是酒店!她是被擄來這裡的!蕭梓還在找她!
她裹著被單匆匆爬下床,尋找自己的衣物,低頭,卻發現自己穿戴完好,沒有再袒胸露乳。但她手上的戒指不見了,訂婚戒指不見了。
“戒指呢?”她急得法然欲泣,蹲在地上到處找,摸來摸去。
怎麼把蕭梓送她的戒指弄丟了,掉在哪裡了。
這枚戒指才剛剛戴在她手上,代表蕭梓對她的承諾,珍貴而唯一。她若丟了,又毀了清白,還有什麼顏面去見蕭梓?
她從臥室找到衛生間,在她趴過的洗手檯上摸了摸,找不到,抬起頭,卻看到了鏡子中自己紅腫的雙眸和青青紫紫的脖子。
就是在這裡,她的身子讓滕睿哲看光了,他把她狠狠壓在這兒,粗魯撩起她的裙子……
“不要!”她發出一聲悶叫,轉身就住外面跑,逃到房門邊,竟是一拉就開,順利的開啟了門,跑到走廊上。
門外沒有一個人攔她,靜寂無聲,彷彿這世上只有她一個人。
她驚喜得落淚,猶如剛從黑牢裡跑出來,猶如再次出獄,著急去找她的蕭梓,回家……
滕睿哲踱步在女子監獄各個監室之間,尊霸傲氣,目光如劍,冷冷看著一部分女囚在監室趕工做內衣被套,雙手雙腳陀螺似的轉,一刻不敢停:一部分女囚在鐵網院子裡放風,隨女教官做操、打手球,井然有序;另一部分女囚則在後山勞改,站在鐵網旁,眼巴巴望著外面的世界。
她們一律穿著土黃色的囚服,指甲剪得短短的,手腳麻利利索,反應靈敏,在一個個獄警的監視下,小心翼翼的來來去去。
“滕先生,這個位子就是蘇小姐曾經趕工的地方。”女獄警指著某一流水線的縫仞機器,恪盡職守的為滕少爺做解說,態度溫和,“她主要負責踩機器和軋線,每天工作六個小時,早三晚三,中間有休息時間。”
滕睿哲冷銳瞥了一眼,薄如刀鋒的唇一勾,垂目斜視一旁的女囚,森然道:“蘇黛藺每天到底工作幾個小時?”他用目光掃了四周一眼,最後盯著女囚裡面一個膽小怕事的女子,“你出來說!本少想知道,她為什麼會得腸胃病!”
“規、規定是五六個小時,但一般她自己會留下來趕工,做到很晚才去睡……而且她在監獄一直不肯吃飯,用絕食的方式反抗……”女囚畏畏縮縮說道,直往人群裡鑽,不想自己成為眾矢之的,“我記得每次警報響,都是蘇黛藺逃跑,想從水庫那邊翻過去,又哭又鬧。雖然我與她不是同一個囚室,但很多次都看到她在食堂哭鬧,把飯菜全打翻了,囔著要出去。而且她們那條流水線上,她的那一道工序經常出錯,每次都要返工,讓線上所有的人都重做……”
“這種情況持續了多長時間?”他眉一挑,眸光變冷。
“一直都這樣,尤其是第一年,她直接把食堂精心為她準備的飯盒打翻了,說要見她的市長爸爸,所以我們所有人都開始認識她這個官家大小姐。獄警讓我們看報紙、上課、做手工,她也鬧,哭囔著要見她的睿哲哥哥……其實比起大家,她已經享有了特權,吃的是肉,住的也寬敞,偏要要大小姐眸人……”
“帶我去看她住的地方!”滕睿哲聽著,眸一眯,扭頭對女獄警冷道。
“好的,滕少爺!”女獄警聽令轉身,走在前面。
A區的每個囚室住四個人,關押各種型別的服刑者,與其他六、八、十個床位囚室比起來,算是比較寬敞的。
滕睿哲定定看著蘇黛藺曾經睡過的床位,腦海裡浮現起她小小的身子蜷縮在這裡的樣子。她一直在哭,蜷縮成一團,躺在這裡割腕自殺,嘴裡喊著爸爸、睿哲哥哥,孤獨而絕望……原來,當年蘇市長死的時候,她也想過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讓蘇家斷去最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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