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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坐在一旁,幽深的目光眺向遙遠處,似有心思。
“感覺怎樣?”察覺她醒,他垂眸看她,眸光幽深,不再只是含欲,而是更深一層的眸色。她裹著蓋在身上的薄毯坐起,望著這片壯闊的河流群山,以及城市,沉悶的心在一點點開闊,道:“比我想象中要美。”
他眸光湧動,看著她看的那個方向,薄唇緊抿,沒再出聲。
兩人一起賞這震撼人心的壯觀之景,不再有掠奪與絕望,暴怒與哭泣,一切歸於寧靜。
晚上,山上下了雨,成片的烏雲卷著電閃雷鳴在頭頂轟鳴,木窗子上的暴雨在湍喘流著。黛藺依然坐在窗邊,望著山下燈火通明的城市。
滕睿哲則在洗澡,用毛巾擦著溼發朝這邊走過來。
黛藺聞得腳步聲,身子立即敏感的縮起,回頭看他。
睿哲望著那雙水汪汪的剪水雙瞳和那張防備過度的精緻臉蛋,唇角輕微一勾,目光落在窗外,沒有伸手觸她。
片刻,轉身踱步回房裡,不再出來。黛藺則繼續倚窗而坐。
半夜,雷聲越來越響,雨水嘩啦啦的往屋子裡飄,把沙發地毯全濺溼了,大風差點把窗簾卷斷,甚至還揮落了一兩盆花。
睿哲這才重新從房裡走出來,把淋得一身溼的黛藺抱進來,直接進浴室
黛藺開始掙扎,睜著一雙溼漉漉的清麗眸子,痛苦盯著他。
他用手指心疼撫她的臉,給她把那一縷縷粘在潔白麵龐上的髮絲撩開,靜靜盯著她的眼睛。然後傾過身,輕吻她那雙讓人心疼的大眼睛。她揪住他的衣裳,開始劇烈掙扎,再次成為驚弓之鳥。
而他,只是想給她洗個熱水漆,一把抓住掙扎不已的她,讓熱水淋在她冰冷的身體上,沖刷去那雨水的寒,捂暖她口最後,他還是抱住了她溼漉漉的身子,用自己的男性軀體與她偎貼,將體溫傳給她。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取悅你!你放開!”她用牙齒咬他的肩膀。
他巍然不動,黑眸輕眯,打橫抱起她,往臥室裡走。放她在大床上,直接刻去她溼透的衣裳,讓她玉體橫陳,拱在白色的床單上,然後,用被子蓋住她。她仿若抓到救命稻草,抓在帳子上的手匆忙將被子抓住,滾到一邊。
他把溼掉的上衣脫了,露出他精壯健碩的上半身,爬上床,一把捉回她,與她躺在一起口柔軟的床面霎時四陷下去,矯弱的她被完全包裹在他懷裡,與他的強硬剛好契合:薄被則被那隻猿臂抽了出去,蓋在兩人身上。被子底下,他從後緊緊摟著她,用他壯顧的胸膛貼著她纖柔的玉背,抱著她睡覺,沒有碰她,“乖乖睡,外面雷大。”
言罷,屋頂便是一聲雷,彷彿要把木屋屋頂劈穿,讓屋內的大床為之一振!她將臉飛快埋進枕頭,雙腕護在胸前,在他懷裡也不敢亂動。
巨雷又是一聲接一聲,每一下都是電光火石,閃電的亮光能清晰照得她與他的臉。窗外則是樹技折斷的聲音和暴雨的噼噼啪啪,陽臺上的花盆在一盆盆的被卷落,啪嗒巨響。
聲響實在是大,她由最初的在他懷裡掙扎,然後一點點的往他懷裡靠,一絲不掛的身子與他緊緊相貼。
他則把鐵臂收緊,抱住她。
她躺在他懷裡,忽然覺得,這副懷抱其實是能給她安全感的,寬闊厚實,成熟穩重,但是她要不起。它是屬於鄒小涵的,屬於鄒家的,只有他們一家才要得起。
外面雨疾風大,雷聲轟鳴,她躺在他溫暖的懷抱裡,漸漸睡去。
下半夜,有人輕柔吻了她的唇,在她身上輕輕的撫,但她沒有醒,睡得很沉。
第二天,天氣晴好,山頂明豔豔的陽光爭先恐後照射進來,把打溼的地扳、飄動的白色窗簾,全部曬開了。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大床四周的輕紗帳子輕輕颳著她的臉,清風徐徐,非常涼爽。
而巨大的雙人床上,滕睿哲早已不在了……床面和枕頭是冷的,表示他已離去多對。她坐起身子,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套潔白的裙子,素雅的裙麵攤開在床上,非常美。而床頭櫃上放著一瓶藥膏,兩瓶腸胃藥,瓶身下壓著一張紙,紙上放著兩粒藥丸,旁邊還放著一杯清水。
“藥膏給你消吻痕,昨晚我幫你抹了一遍,今天下午估計能消散。起床後自己再抹一遍。腸胃藥用水吞服,算是我最後一次餵你!餐桌上有煎蛋,記得吃!”霸氣道勁的字型,是他的離別贈言。她看著那個‘最後一次’,捏紙的手輕微一顫,緩緩將紙張抓成一團,捏在掌心。她垂眸看了看那兩粒藥丸,沒有吞服,靜靜走到客廳,看著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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