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自從慕容君尚成了覃君尚,慕容家這一代,只剩下慕容君樺和慕容延的私生子慕容君越兩個男丁了。
而慕容君越,是在覃君尚的身份暴露後,才被允許進入慕容家的,至於繼承慕容家的中心權力,他壓根沒有資格。
慕容延沒了嫡子,又給慕容家丟了醜,地位大不如前,說話處事自然多了幾分顧慮,不敢任意妄為。
覃君尚回國幾個月,國內分公司的事逐漸步入正軌,他也成功立在了人前,心裡那口氣出了,就覺得沒啥意思了。
在國內開公司,純粹是心裡不憤,現在公司開了,有職業經理人打理他也不用操心。今天過來找慕容君樺,是來道別的,兩天後的機票,準備出國。
這次離開,沒什麼要緊事,不打算回國了。
覃君尚沒想到,會在決定離開的時候,看到羅茗嬌。
……羅茗嬌怎麼會來樺宇影視?
……還專人專車,呵,藏的夠深呀!
對於羅茗嬌,覃君尚的心情很複雜,那日見她對保安笑的燦爛,他真想掐死她。那之後,他也總是想起她,那種無論做什麼,她的影子總能飄出來搗亂,讓他沒法兒集中精力做事的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好不容易煩躁的心情調整的差不多了,羅茗嬌又冒出來。
覃君尚有些懷疑,羅茗嬌其實是知道他會來樺宇影視,所以上這兒來蹲點等他的吧!
呵,真令人厭惡,比羅茗還要噁心。
“君尚,想什麼呢?那麼專注!”慕容君樺很少看到覃君尚這副表情。自從覃君尚身世揭露後,他性情大變,對什麼都冷眼以對,能讓他露出這麼深惡痛絕、又憤恨不堪表情的,一定不是小事。
“沒什麼。”覃君尚隨意回了一聲,又看向窗外,淡淡的添了句:“看到一隻蒼蠅。”言語間滿是厭惡。
“怎麼?你不會還在想羅家小姐吧?”慕容君樺整個人都靠在沙發裡,不鹹不淡的說道,有點幸災樂禍、還有點恨鐵不成鋼。幾年前的事,他有些耳聞,雖然至今不知道內幕,但卻知道,覃君尚對羅茗有種莫名其妙的厭惡與恨意。
恨,從何而來!
此前沒有任何交集的兩個人,突然恨,很容易讓人想到‘因愛生恨’這個詞。
“不過說真的君尚,就羅茗那種人,有必要嗎?”慕容君樺無法理解,女人而已,像他們這等身份地位的人,身邊永遠少不了女人。
對於那些女人,適當受用即可,動心動情、是給自己添堵,為了提醒兄弟什麼是現實,慕容君樺說:“你別忘了,當初羅茗和那些人,都站在了你的對立面。”
四年前,由於慕容家未來掌舵人慕容君樺的袒護,慕容家沒有刁難覃君尚,但慕容家也沒有阻止旁人的刁難與嘲諷。
提起那些事,覃君尚皺了皺眉,很不耐煩的說:“別跟我提過去,提起我就煩。”
雖然此羅小姐非彼羅小姐,但都是羅家小姐,四年前被妹妹耍,四年後被姐姐耍……
覃君尚突然端起咖啡,悶酒似的一口灌下去,他簡直煩透了。
他用了四年時間,冷卻、看清、放下與羅茗之間的、那場愚蠢的感情。
現在,又要多久才能放下對羅茗嬌的感情?
該死的,覃君尚很清楚,他真的栽了,而且這一次,比四年前更加嚴重。
就在剛剛,隔著玻璃看見羅茗嬌,他竟然很激動,差點沒追出去。
“走了,去夜城。”慕容君樺說著話起身,嫌棄的看著覃君尚:“想澆愁得喝酒,咖啡越喝越清醒,去夜城喝個夠。”
覃君尚要出國的事,慕容君樺知道,他也知道,這傢伙是真的不想留在京都了,生活過二十四年的城市,雖然離開了四年,但以後不打算回來,和臨時暫別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就像是親手打碎‘家’的存在,覃君尚的煩躁,慕容君樺理解。
聽說夜城最近在搞什麼制服誘惑的活動,有大把妹子,要是覃君尚能看上那個,沒準就能忘掉與羅家小姐的牽絆。既然要走,作為兄弟,慕容君樺希望他能瀟灑的走,不要帶什麼遺憾與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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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茗嬌回到家,聽說沒人來電話,忐忑的心更忐忑了。
已經傍晚五點多了,距離畫展的閉幕時間,只剩下一個多小時,難道沒人看中錦繡山巒圖?羅茗嬌各種猜測,心裡想著事兒,也沒忘了給家人做飯。
羅奶奶說她忙了一天,讓她歇著,她起初說沒事,在切菜時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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