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部分(第2/4 頁)
汪深不見底的寒潭,站在床邊,冷眼睥睨著這個女人。恰好這時窗外的光線有變……夜空的雲層在移動,月光漸漸明亮起來,灑在寂靜的大地上,使得這病房裡的顯得沒那麼黑了。
他深邃的眼眸發出星星點點的光澤,背對著月亮,他的容貌依舊看不清,賈靜茹憑著直覺認定這是華櫻,但畢竟不是親眼見到這人的長相,唯一能看見的就是他的手……
賈靜茹驚恐地望著他手上的東西,腦子裡轟然炸開了鍋!
那泛著冷光的,是針筒嗎?不……不——!!
賈靜茹眼冒金星,只差沒當場昏過去!
“你……你要給我注射什麼東西?”賈靜茹哆嗦著嘴唇,艱難地發出聲音。
“怎麼,怕死?”他冷漠的神情不帶一絲波瀾,異常冷酷,彷彿一瞬間他又回到了曾經的某個時候。
賈靜茹聞言,竟然沒有開口求饒,死死盯著他,她眼裡的恐懼變成了痛苦和滿滿的悲傷:“你覺得我像是怕死嗎?像你們這樣的正常人又怎麼能體會到癱瘓的痛苦,知道我每天想得最多的是什麼嗎?呵呵……我想死,我根本就不想活下去!我這一生都完了,我還活著做什麼?上次你來,我很怕,不是因為我怕死,是我不想死在你手裡……可是現在,我覺得死在誰手裡都無所謂了,如果你今天來是想要了我這條命,我會感謝你。”
這人不答話,賈靜茹一心求死,這到是讓他略微感到意外,眼底掠過一絲訝異,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某個女人,除了她,任何女人都不能得到他的憐惜。賈靜茹的處境確實夠慘的,她也沒做錯什麼,可是,他從不個講大道理的人,他可以善待身邊的人和事,但只要是他認為會對某人的生活造成影響的,一律都會被列入他厭惡的名單裡,一旦這樣,他將會表現出近乎殘忍的決絕。
他涔冷的聲音淡淡地說:“我對你的命,沒興趣。”
話音剛落,賈靜茹只覺得眼前一花……
這人手裡的針筒已經狠狠扎進了賈靜茹的腿!
癱瘓了沒知覺,可她彷彿能聽見“噗哧”一下,那是針扎進肉裡的聲音,那麼細微,聽在她耳朵裡卻是比魔咒還要恐怖!
賈靜茹徹底被震住了,她想叫出聲,卻又怕母親受到傷害,她只能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驚叫。她的身子在顫抖,如風中的落葉般淒涼。如果能乾脆地死去,她反而會覺得是種解脫,但現在算什麼?人類對於“未知”的恐懼才是最強烈的。她不知道這個人給自己注射的是什麼東西,她甚至想到這會不會是某種病毒……
兩隻腿都被紮了針,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賈靜茹無力抗爭,她的力量在這個人面前實在太渺小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當她回過神時,眼前哪裡還有這人的身影,只用病房門口吹進來的陣陣冷風……
他真的是華櫻麼?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肆無忌憚,張狂冷酷,這似乎不是現在的華櫻所表現出來的樣子,他純得像小白兔,上次來也不過是因為想替文菁出口氣而已,那麼這次呢?是否還是他?似是而非的答案,賈靜茹也只是憑藉著一股直覺認為是華櫻,但究竟是不是,實際上她沒有證據。
賈靜茹按想了床邊的呼叫鈴,她要馬上見到醫生,她要做檢查,她要搞清楚那人到底給她注射/了什麼!
第二天。
從早上一直到現在,陶勳都忙著給賈靜茹做全身檢查,不只是賈靜茹和她的家人才緊張,醫院的醫生更是暗暗震驚,有人半夜潛入病房給人注射/了不知名的藥物,這種事如果傳了出去,對醫院的聲譽會有極大的影響,還會造成病人們的不安和動盪。醫院無奈之下只能加強保安措施,可是賈靜茹他們也知道,這麼做其實沒什麼用。現場沒有可疑指紋,更沒有監控器拍到那個人,只憑賈靜茹一個人的說辭,她都沒看清楚人家的容貌,無法認定那就是華櫻,警察當然也不能在沒證據的情況下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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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明亮的會議室裡,翁嶽天在主持今天的會議。秘書將手裡的資料發到在場的每個人手中,股東和高管們對於翁嶽天都是敬畏有加的,在他的帶領下,公司業績穩定上升,年年都有錢賺,當然唯他馬首是瞻了,有他主持的會議總是會特別有氣氛。
男人一身深灰色西裝,修身的裁剪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西裝上的紐扣均是手工打造。不知是衣服襯了人還是人襯了衣服,總之這男人看起來就是賞心悅目,處處地方都彰顯出沉穩成熟的男人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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