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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正地沒希望了,你明白嗎?”
“我討厭康復治療,我不想走進那間治療室!”賈靜茹悲慟的神情裡透著堅決。
賈靜茹這麼抗拒康復治療,就是等於失去了生存的意志。翁嶽天鋼牙緊咬,褐色的瞳孔在收縮……
“靜茹,從明天起,我陪你做康復治療,你還不肯去嗎?”翁嶽天凝重的眼神含著幾分嚴厲,雖是問句,但他篤定的語氣卻是不容反駁的。
賈靜茹沒想到翁嶽天會這麼說,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悲喜交加地凝視著他,神情不由得激動,哆嗦著嘴唇:“哥……你……”
一聲低不可聞的嘆息,翁嶽天冷硬的神色緩和了幾分:“從小到大你都這麼叫我,我是你哥,我能看著你自暴自棄嗎?你必須去到康復室做治療,你反抗也無效。”
就如長輩一般的威嚴,卻比長輩更加能讓賈靜茹聽從。
賈靜茹的眼眶一直沒幹過,再一次哭出了聲……心裡酸酸的卻也有著一點欣慰,只要他能陪著她做康復,哪怕是她再怎麼討厭進康復室,她也會為了能多待在他身邊一會兒而妥協的。康復,她是沒信心的,但她實在太脆弱了,從她癱瘓那天起,她的心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豁達,她渴望他的溫暖,就算是一點點也好,明知道他不會愛她,經過苦苦掙扎她還是控制不住對愛的渴望……如果這輩子不能成為他的女人,就讓她繼續以妹妹的身份與他相處,至少她還能時常見到他。這半個月未見的相思之苦她受夠了!
賈母和陶勳再進來的時候,見到賈靜茹在笑,雖然她臉色依舊很差,但是能看得出來她的笑是真的高興。一個癱瘓病人的臉上出現這種帶著淚光的笑容,說不出的淒涼,讓人無法不去心疼。
賈母不知道翁嶽天和賈靜茹談了些什麼,不過卻能感受到,這恐怕是自從女兒癱瘓以來最高興的一天了,有多久沒見到女兒的笑容,那個曾經愛笑的,性格開朗的靜茹,那彷彿是上輩子的事了……
陶勳衝著翁嶽天投去一個會心的眼神,隨即,他便走出了病房,翁嶽天跟了出來。
陶勳辦公室。
翁嶽天靜靜地聽著陶勳講關於賈靜茹的檢查結果,他幽暗的瞳眸越發深沉了……
陶勳手裡拿著一份資料,垂著眸,俊秀的面孔上一片凝重:“我們檢查不出賈靜茹到底是被注射/了什麼東西,她沒有感覺不適,但是她的身體裡卻多了一種我們不知道的物質,聚集在她的腿部,那裡有超常的細胞分裂現象,速度比我們正常人還要快,我們只能初步估計這是由於有人給她注射/了不知名的細菌,至於會對她造成什麼樣的影響……無法預料,而且那些細菌已經無法從她身體裡除去,我們……束手無策。”
束手無策?連陶勳都這麼說,翁嶽天不禁感到腳底一陣寒氣上躥……如果能確定賈靜茹到底被注射/了什麼,醫生就能及時拿出補救的方案,可現在,面對一無所知的細菌,不知道它的作用,不知道它會對人體產生怎樣的危害,這種茫然的,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最為折磨人。
既然什麼都做不了,唯一安慰自己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了。翁嶽天縱然心裡焦急,擔心也沒用,唯有祈禱賈靜茹別再出什麼更慘的事。
“陶勳,我已經說服了靜茹做康復治療,下一次我會陪著她去康復室。”
陶勳面露喜色,一拍翁嶽天的肩膀:“太好了,還是你有辦法,這丫頭向來最聽你的話了!”
“對了,翁少,你最近感覺怎麼樣?”陶勳的意思當然是指的翁嶽天的康復情況。
“我很好,放心吧,我不會再像以前那麼操勞,身體才是本錢,我得活得健健康康的才能照顧好老婆和孩子。”
陶勳聽他這麼說也深感欣慰,翁嶽天能把工作的時間適當減少,這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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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醫院,翁嶽天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
門鈴響了很久都沒人開門,翁嶽天以為沒人在家,正想轉身離去,忽聽開門聲響起……
驀然回頭,華櫻正拿著一張毛巾在擦頭髮,看樣子剛才是在洗頭呢。15019251
翁嶽天不等華櫻招呼,徑自走了進去,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睥睨著華櫻那張純美無暇的臉,狀似漫不經心地說:“吃飯了麼?”
華櫻黑亮的眸子眨巴眨巴,很老實地回答說:“我剛才吃了一碗蛋炒飯,你……你是沒吃飯嗎?”
翁嶽天笑而不答,只是抬眸望望這屋子,然後,凌厲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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