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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呂大師叫了一聲,然後稍微轉身,正對著周父。
“這酒喝起來餘韻無窮,如飲甘露。仿若瓊漿玉液,不僅鮮香可口而且香氣撲鼻,想必是周先生珍藏多年的珍品吧。”
“不是。”周父搖了搖頭對著呂大師說道,“縣裡的一個親戚開了個酒廠,生產出來的酒滯銷賣不出去,就送了我幾瓶,想讓我推廣一下。”
額。
呂大師看著周父,一時間愣住了。
你這讓人怎麼接話,馬屁拍一半,人家覺得不舒服,馬蹄子給你甩過來了。
方澤聽到周父的話,憋笑的不行,這周父也是個妙人,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那種信神信佛,神神叨叨的人,怎麼對於氣功這麼執迷不悟。
不過大師畢竟是大師,臨場反應能力絕對一流,周父說完不久,呂大師就介面道,“那我要恭喜周先生,得此美酒。您這位親戚酒廠滯銷,絕對是一時的,只因美酒太好,世人還沒有發現它的價值,等到以後喝的人多了,定不亞於茅臺。”
呂大師說完,防止周父又出什麼么蛾子,趕緊話鋒一轉,然後對眾人說道,“現在這個酒,已經被我逼到經脈裡了,馬上就要順著靜脈流出來了。”
說完呂大師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然後對眾人說道,“酒現在已經到這兒了,本來按照書中所說,應該是從我的指尖流出的,但是我因為不熟練,害怕酒水從指間直接伴隨著內力打出,即便打不到人,打穿地板也是不好的,所以我需要一根筷子幫我接一下這個酒水。”
呂大師說著拿起了一根筷子攥在了手上。
“是不是那根筷子有問題。”周棟焯看到了呂大師的動作,轉頭問方澤。
“不是。”方澤這會兒開著雅典娜之視,自然知道這個呂大師剛才拿的那根筷子沒有任何問題。
“這種所謂的氣功大師,其實都是靠魔術戲法在招搖撞騙,所以他們的表演形式和魔術師是差不多的,越是感覺哪裡有問題,越是哪裡沒問題,只是用來吸引你的目光的。”
兩人說話間,這位呂大師又說了很多自我吹噓的話,然後抓著筷子,先是疊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說酒水快壓制不住要出來了,自己這邊需要放慢一下速度,讓眾人看清楚。
呂大師的這一個動作也在方澤的雅典娜之視裡,雖然這位大師表情輕鬆,但是方澤還是看出了一些問題。
“原來是這麼簡單的一個戲法。”方澤搖了搖頭說道,“我還以為這位大師有多厲害,沒想到連一個魔術師也算不上。”
“大師你看出問題了?”周棟焯欣喜的看著方澤問。
“看出來了。”方澤點頭。
此時的呂大師的六脈神劍已經表演成功了,一滴又一滴的酒水從呂大師手中的筷子上流了下來,砸在桌子上,讓一群人不禁鼓起掌來。
“好。”周父看到呂大師的表演已經成功了,就站起來,環視了一圈眾人說道,“現在有誰領悟出呂大師的六脈神劍了,一個個站起來回答。”
“我先來我先來。”一個看起來俏麗的女人站了起來搶先說話,也不知道是周棟焯的姐姐還是妹妹。“剛才呂大師是用自己的內力,先是將酒水從胃裡逼到筋脈裡,然後再順著筋脈逼了出來,和傳說中的六脈神劍一模一樣。”
“胡說。”這個女人旁邊又站起了一個男人,他先是風度翩翩的給呂大師鞠了個躬,然後眨了眨眼睛彷佛是在做暗示,這才接著說道,“剛才呂大師根本沒有把酒水喝到胃裡,而是在入口的一瞬間,就用內力逼到了經脈裡,不知道呂大師我說的可對。”
這位呂大師是個聰明人,怎麼可能這麼早就戰隊,所以只是微笑了一下,然後一言不發。
隨後其他的人也一個個的站起來說了自己的看法,無疑是什麼內力,什麼氣功之類的說法。
“大師,大師。”周棟焯用胳膊碰了碰方澤,敢忙說道,“我一會兒怎麼說。”
“你當真看不出來?”
方澤看著周棟焯說道,“雖然那位呂大師做的隱蔽的,但他主要是在防止你父親看出他的手法,其他人坐的那個位置,不說能不能看出來,猜都能猜出個大概了吧。”
周棟焯聽到方澤的話,嚥了口吐沫,這才說道,“的確是看出大概了,那位呂大師在耳朵後面藏了一個酒精布,等到表演的時候,趁機將酒精布捏到手裡,然後就會有酒水順著筷子滴了下來。”
“沒錯啊。”方澤點頭說道,“那既然你都知道他是用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