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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手臂微震,秦川能感覺到很榔頭上傳來的巨大力量,直接被那股力量掀得倒退了好幾步。
“噝!”
反觀嚴寬,卻是直接慘呼一聲,踉踉蹌蹌飛退數步,嘭的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左手捂著右手,嚴寬臉上盡是痛苦之色,右手兩根指頭腫的像胡蘿蔔一樣,顯然已經是骨折了,十指連心,這樣的傷痛,完全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嚴寬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鐵榔頭提起來一看,只見那榔頭上竟然出現了一圈圈蛛絲般的裂紋,秦川不由得咋舌,這大道玄指,未免也太強了,居然把鐵榔頭都能戳出個印子來。
這就是高階武技的力量?嚴寬還沒有內力,這門指法都能發揮出這麼強的威力,如果有內力的話,使出來恐怕更加強悍。
秦川以九品的境界,已經有內力在身了,雖然第一條經脈還沒有完全打通,但是,已經能將內力行走到雙臂俠白穴,但這已經讓秦川的雙臂力量明顯暴增。
有內力和沒內力,完全就是兩個檔次,秦川可以肯定,如果他剛剛沒有動用內力的話,絕對不會只是被嚴寬震退,說不定手臂都會被震斷。
全身力量集中於一指點出,那股力量只龐大,秦川可是親身體會了的。
“寬兒!”
看到嚴寬倒地,嚴思朗再也淡定不住了,連忙奔了過來,將嚴寬扶住。
嚴寬剛剛使用大道玄指,耗盡了全身力量,手也受了傷,已經是近乎虛脫,連慘呼都費盡。
“小子,你好重的手!”
嚴思朗抬頭看向秦川,一雙老眼充滿了憤怒,看那架勢,似乎是想出手教訓秦川。
“嚴老,他們只是公平比鬥,你要是插進來,這性質可就變了。”看嚴思朗有暴走的趨勢,嶽凌風也走了過來,隱隱站在了秦川的身前。
“公平比試?”孫子被打成狗熊一樣,嚴思朗怒意難消,“嶽老,你是要袒護這小子?”
嶽凌風搖了搖頭,“我說了,他們是公平比鬥,比武受傷,是很平常的事,就算今天輸的不是小寬,我也同樣是這個態度。”
“唉,嚴老頭,你該不會是輸不起吧?”
譚老頭明顯和嚴思朗不太對付,看嚴思朗這般形象,忍不住出言譏諷了一句。
嚴思朗自知理虧,只對著譚老頭重重的哼了一聲,目光直指秦川,“小子,松風劍法跟誰學的?你也是青城派弟子?不對,如果你是青城派的弟子,有怎麼會學譚腿呢?快說,松風劍法是從哪兒偷學的?”
目光冷峻,夾雜著憤怒,咄咄逼人!
所有人都看著秦川,以他們的眼力,當然看得出來,剛剛秦川以錘代劍,使的正是青城派的松風劍法。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秦川聳了聳肩,“剛剛跟你孫子學的。”
“放屁!”
嚴思朗聞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剛剛跟嚴寬學的,這可能麼?就剛剛秦川使出來的那幾招,就算是放在青城派的弟子手上,沒有數年的精修,是絕對達不到那樣的純熟度的。
剛學的?剛學的就能達到這樣的層次?還把嚴寬這個正牌的青城派俗家弟子大成這樣?真當他自己是什麼過目不忘,一學就會的奇才麼?
“信不信由你!”秦川無語,難得和這老頭多說什麼廢話。
“你!”
嚴思朗怒極,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簡直豈有此理。
旁邊,譚老頭忽然一拍大腿,“啊呀,我就說秦川這名這麼熟悉,可一時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小傢伙,我問你,你可是去過攸竹武道館?”
“你怎麼知道?”秦川一愣,目光轉向譚老頭,“這老頭,昨天嶽婷給他介紹過,不過當時他光顧著喝酒,完全沒有在意,現在早就忘了。”
譚老頭聞言,臉色頓時一囧。
嶽婷忙道,“這位是譚爺爺,是我們蓉城武道協會的會長。”
“唔?”
秦川聞言,腦海中瞬時閃過一個名字,目光落在譚老頭的身上,“你不會就是攸竹武道館的老館主譚風吧?”
“正是!”
譚老頭撫了撫頜下清潔溜溜,並不存在的鬍鬚,一副尾巴都要翹上天的模樣。
“怎麼?你們之前見過?”嶽凌風有些錯愕。
譚風擺了擺手,“沒有見過,不過,聽我那孫兒孫女講起過,這小傢伙和我家睿兒打了一架,竟然把我家的譚腿給學了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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