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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下子抵到最深處那塊軟中帶硬的地方,還壞心眼的頂在上面狠狠的磨了磨。
一招斃命,安小離只覺得電流從小腹躥過,又痛又癢又麻,最深處還有一種入骨的微微刺痛感,像一根針直扎她最柔軟的神經,卻又不是單純的痛,還有種被釋放的快感,幾欲瘋狂的感覺。
“嗚……小白……我錯了,我是流氓——啊!好……痛……”安小離兩隻手死死抱住床柱子,像只小狗一樣縮成了一團,臉貼在光滑陰涼的柱子上,不斷的求饒說好話。陳遇白興奮的雙目猩紅,她往上縮,他就挺腰隨著她往床頭追擊,覺得不痛快了,再大力的把她拉回來,扣著她的腿,揉她的臀肉,力道更加重的弄她。
美好的初春上午,陽光普照,裝修簡約的寬敞室內,凌亂糾結的大床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跪在那裡被綁著雙手,任由身後的男人不斷抽 送折磨。
陳遇白變換了不同的角度,甚至扯著她的雙腿將她拉的半懸空,由上往下重重搗的她說不出話。小離兩隻豐盈的尖尖角正好蹭在床單上,隨著他的動作前前後後的摩擦,尖細的快感一陣陣的爆發出來。陳遇白扯著她的雙腿的手很用力,小離被抓的有點痛,不禁用腳去勾他,陳遇白沒有提防,往前踉蹌了一步,人是站住了,慾望卻因此推的更深,在安小離的尖聲媚叫求饒聲裡,他終於大發善心把進氣多出氣少的她從柱子上提了出來。安小離狗腿的笑,沒志氣的伸腿蹭蹭他,可憐巴巴的以示感謝。陳遇白也笑,在她臉上左右各親了兩口,然後將她正面往上,如法炮製套在了柱子上。
安小離殺豬般的叫,陳遇白溫柔的笑著,雙手分開她的兩腿,盤在了自己的腰間,一挺身,又深深的埋進了她的身體裡,嘆息了一聲她的柔軟緊緻,他酣暢淋漓的抽 送起來。
結束的時刻,陳遇白的脖子代替了柱子,軟成一灘泥的安小離被迫親熱的掛在他脖子上,趴在他的上方,下身含著他的巨大,由他扣著她的腰臀控制節奏,終於,他咬著她的肩,悶哼起來。隔著套子,安小離只感覺他猛的又漲大了,撐的她一陣過電般的抽搐,她不甘示弱的也歪頭去咬他。陳遇白抖的更激烈,按著她腰的手用力的她發痛,兩個人貼的緊緊的,粗重的喘息。
平靜過後,她要下來,他不肯,伸手摸下去,把縮小的慾望匯出她的體外,拔了重重的套子,兩腳纏上她,摟著她不鬆手。
安小離從頭到尾都在哭喊,現在累的一動都動不了,任由他猥瑣的用手指沾著不知道是誰的液體,在她赤 裸的背上寫字。
“不要睡!”陳遇白晃晃安靜的她,“猜我寫的是什麼?”
安小離軟軟的靠在他頸邊,無力的搖搖頭。陳遇白上下其手的威脅,終於惹毛了睏倦的她,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陳小白這種人!
“恩,第一個字是……我?”
“恩。”陳遇白親了她一口,聲音低沉喜悅。
“還有兩個字——”安小離拖長了聲調,“是、豬!”
陳遇白一愣,大怒,翻身,再次把她套上了那根柱子,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
……
陳老師和秦宋拎著大包小包回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咦?你們兩個這麼早下班了?”陳老師使喚秦宋把菜送去廚房,她自己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小離識相的泡了杯奶茶給她送來。
“你們兩個怎麼都穿這麼多?”陳老師疑惑的看了眼侄子女兒的高領毛衣,“把暖氣開開,你們兩個都換件衣服去,待會我下廚給你們做紅燒大排吃。”
小離沒出息的往後退了一步,陳遇白清咳了一聲。正好秦宋從廚房跑出來,抱怨屋子裡冷,他習慣只在大衣裡面穿一件襯衫,外面套一件黑色無袖羊毛背心,進屋脫了大衣,這會兒受不了了。
陳遇白正尷尬,聽他還在那裡呱噪,一個眼神過去,小禽獸幾乎立地凍冰,默默的貼著牆角小碎步移去房間,自己找衣服穿。
陳老師點到即止,也沒再說其他,挽了袖子下廚,做了一桌的菜。秦宋連呼好吃,捧場捧的陳老師飄飄欲仙,開了陳遇白好幾瓶珍藏的紅酒,四個人一頓飯吃的杯盤狼藉。安小離又累酒量又小,很快就小醉,趴在桌上昏睡。秦宋看陳老師和陳遇白眼神交匯之間大有刀光劍影,吃飽喝足也就識相的早早告辭了。
陳老師拎著酒瓶,扯著侄子的耳朵,一腳踢開陽臺門,把驚慌不已的雪碧趕走,大刀闊斧的在躺椅上坐了下來。
“陳世嫻,你還是那麼粗暴。”陳遇白揉著紅起來的耳朵,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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