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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悅在抽屜裡翻找些什麼,卻沒找到,翻來翻去卻翻出了一個帶著底座的燭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
簫悅笑了笑,思考了一下,抽出了抽屜裡面的燭臺,擦乾淨之後放在桌子上,找來打火機點燃,然後“啪”的一聲關上了燈。
頓時間,整個房子裡面只有廚房的燈和桌臺上的蠟燭照亮著室內。
唐薈端著菜出來就看見這麼一個場景。
室內是昏暗的,只有燭臺上的三支紅蠟的光在搖曳著,曖昧而又溫柔。簫悅坐著餐桌的一邊,目光盈盈的看著她。
這目的顯而易見,唐薈臉上染起一層緋紅。
簫悅和她零零碎碎的也住了三個多月了,雖然確定了戀愛關係,但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平時乾點什麼都默契十足,最不好的一點就是死也不讓她碰,而且還直接提前進入了老夫老妻模式。
唐薈鎮定了一點,端著菜走出來,把菜擱桌上。
唐薈走進了才發現,碗筷什麼的早已經擺好了,甚至旁邊還放著兩個高腳杯,一瓶已經開了的紅酒放在桌上,帶著明顯的暗示氣息,溫柔而繾綣。
唐薈磨磨蹭蹭的,本想坐的遠一點的,但是腳還沒動,就直接被簫悅拉住手腕,用力一拉,就被拉進她懷裡了。
唐薈還在掙扎:“你怎麼越來越……”
話還沒說完,便被另一張唇封住了口,將沒說完的話全部嚥進了肚子裡。
簫悅親了親她,唇分開了,她低聲附在她耳邊道:“明天不用上早自習,可以晚點起來……”
聲線暈染出了幾分不可捉摸的意味,唐薈被她這麼一刺激,耳朵頓時酥了半邊,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聲被壓抑在喉嚨裡面。
唐薈有時候覺得自個特虛偽也特卑鄙,把別人的寵愛當做可以利用的籌碼報仇,不惜一切代價的。
唐薈坐在簫悅身上,低下頭,垂下眼睛來對上了另外一雙眼。
那雙眼睛中浸滿了溫柔,簫悅冷淡的外表褪盡後,實際上是能足以把人溺斃的溫柔。
可惜這份溫柔註定不可能屬於自己。
唐薈閉了閉眼睛,低下頭去親吻那雙唇,她雙手攬住她的脖子,鬢角的發偏過來灑在兩人相觸的鼻尖上,有點癢,卻沒空把頭髮撥開來。
兩個人吻了許久,都閉著眼睛,似乎是在享受著這一時刻的溫柔纏綿。
又有誰知道這一時刻的溫柔纏綿會不會變成下一刻的利劍穿心。
兩人分開的時候都是氣喘吁吁的,唐薈從簫悅懷裡掙脫開來,平息了一些氣息,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燭光下顯得那張帶著薄暈的臉水潤潤的,特漂亮,唐薈拿了雙筷子戳了戳桌上的飯菜:“先吃飯,別浪費了……還有你哪來的紅酒?”
簫悅含笑,拿了兩個高腳杯滿上紅酒,一個集團的繼承人,受過多方面的訓練,西餐的禮儀也自然不例外。她放下酒杯的時候尾指輕輕點桌,姿勢好看而優雅:“我爸過年的時候從法國帶回來的,度數不高,喝一點沒關係。”
唐薈:“……”嘖嘖,有錢人就是有錢人。
唐薈:“其實我還是覺得兩個高中生這麼搞……有點奇怪。”
簫悅目光灼灼:“我們也是戀人,不是嗎?”
是啊,她們是戀人呢。
唐薈拿起酒杯:“為了不用早起的美好的明天!乾杯!”
於是很豪邁的一口乾了。
唐大小姐你的重點完全搞錯了吧?
簫悅搖搖頭,也拿起酒杯,喝了一點,然後笑了出來。
燭光下簫悅看著唐薈低頭夾菜的臉,她的眼睛微微向下垂,嘴唇溼潤潤的,一看就是被親過的樣子。
簫悅笑了笑,兩人扯了幾句家常,唐薈咬著筷子問明天中午吃什麼,她好準備準備,這麼久沒做飯她都手生了。
簫悅笑笑說隨便。
兩個人都沒談過戀愛,搞起這個來自然也是磕磕絆絆,兩個人對著燭光吃著中餐,感覺有點好笑還不倫不類,但是磕磕絆絆不倫不類又怎麼樣?管他呢。
反正兩個當事人都挺滿足的。
唐薈本著絕不浪費的原則,把一瓶紅酒喝光了。簫悅從小遊走各個宴會上,酒量自然不用說,但唐薈可就不行了,接近三分之二瓶酒下肚她有點犯迷糊,但也不是醉,起碼腦子還是清醒的,只是有些暈沉。
有句話說過酒壯人膽,但實際上也並不是完全正確。
酒是個好東西,在量不多的情況下,它能使人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