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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神醫那兒出來後,紗紗的表情可是開心極了,倒是力橋露出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像陷入千年寒窯似的。
什麼該死的紳醫,竟說紛紗沒病,換言之,也就是查不出何以她會見光死?再說正常人不是都希望能解除自己身上的病痛嗎?瞧她開心歡笑的模樣,彷彿醫不好,才是地想要的。
女人──真是難以理解的動物!
“我說吧!沒人能醫好我的毛病,你就不信!”這丫頭還不知適可而止,淨在那兒加油添醋、煽風點火的。
“我不會再理你了。”恰巧一陣強勁的北風夾著風沙吹過,力橋謎起乾澀的雙眼說道。一隻手則將她嬌小的身子緊壓在胸前,若不如此,雙手託傘的她早就被這道勁風給刮飛了。
窩在他溫暖的臂彎中,紗紗頓覺安全無虞,她發現自己好久好久都不留這麼有安全感,如此平靜了。
見她那麼信任的在他懷中,他獨樹一幟的冷漠突然退了場,換上一抹溫柔的關切,“太危險,別撐傘了,躲進我的鬥蓬裡吧!”力橋將她手中的黑金一抽,塞進馬測的吊袋中。
被鎖在黑鬥蓬內的紗紗,雖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清楚的聽見挨在她耳畔如雷鼓般的心跳聲!他為何那麼緊張呢?這不應該是他所該有的反應呀!
“別動!”
她這是幹嘛?小腦袋老是不規矩的在他胸口磨磨蹈蹈的,弄得他全身燥熱如火,是故意的嗎?
“你說什麼?”躲在裡面的她沒聽清楚他在吼些什麼東西,於是將鬥蓬撥出個小縫,偷窺了他一眼。
天,他的臉好紅啊!是不是不舒服?
為了求證,她將心手往上探,試圖觸及他的臉龐,想試試他的溫度。
當她冰涼的柔美撫上他的面孔時,他好不容易壓抑的人餓又像點燃了引信般的恣意蔓延開來。
“住手!”他這回的吼聲又大又響,紗紗來不及收回手,卻已被他一把接住。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發燒了,既然不想讓我碰,我就不碰嘛!快放開我。”
它的心手在他的大掌間推拉掙扎著。
“發燒!我什麼時候發燒了?”真要命,看不見她的臉,話也說不清楚。
力橋隨即扭轉馬頭,將他駛向一個可擋住烈日的洞墾間,“這裡沒有陽光,你可以出來了。”
紗紗這才從裡面鑽出頭,看了看外面的世界,“這裡是哪兒?我看不清楚你的臉耶!你病得嚴重嗎?”
“你為什麼非得一直詛兄我生病,你才快活?”她才有病呢!
“沒有嗎?我剛才明明看你的臉漲得好紅。”雖然視力已能漸漸適應洞墾中的黑暗,但她仍想知道他還好嗎?
“我──”力橋搖搖頭,按住太陽穴,表情有股啞巴吃黃連的痛苦。始作俑者是她,現在卻變成了無辜者,而被她搞得燥熱難安的他卻成了病人!
瞧他眼中寒芒盡射,無疑是生氣了。紗紗不敢再多話,只是睜大眼等待著他的下文。
“我沒發燒,更沒生病,現在你懂了嗎?”他的瞳仁中是異常黑熾而熱烈,表情深沉難測。
紗紗點點頭,“沒有就好,那我們現在還要去熊耳山嗎?”
“當然。”這已是他每天必定的行程,一天沒看見綵衣,他心裡就無法安定。
“她好幸福。”紗紗竟有點羨慕起自己來了。
“你才是幸福的,畢竟你有感覺、有靈魂……走吧!別讓彩次等久了”怪了,他怎麼又把她當成綵衣了。
為什麼他老覺得她一些細微的動作,甚至是擠眉弄眼,都有著綵衣的影子呢?
第五章
在冉府混久了,上至總管、帳房,千至馬幢、花匠均無不成了紗紗的最佳摯友因為她待人誠懇,又摸得透所有人的性子,因此在打通人際關係的這條路上,她簡就是無往不利!
畢竟力橋每天都有數不清的生意要談,她也不能無時刻的纏著他不放,但她需要友,需要綿延不絕的歡笑聲來忘卻自己的煩悶,和一二不為人知的痛苦。
你們瞧!她又打著一支黑傘,忙碌在前廳後院之間……這會兒,又來到了馬顧,與馬懂十天學習餵食,及幫它們洗澡。
“十天,這些馬都是你照顧的嗎?你好厲害喔!”
紗紗最喜歡撫摸它們自頸部展延而下的鬚毛,光滑如絲,炯炯亮麗,觸感好極了,因此她更是佩服小天的本事了。
“沒錯,我打從十歲就進了冉府當馬僅,八年了,少說也有點兒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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