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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其實這是狗剩這傢伙自己杜撰的,無非是想活躍一下氣氛,順便拍拍隊長五魁的馬屁。反正給人家做乾爹又不費啥事,再說這又是春花先提出來的。
五魁娘一聽認乾兒子可以給自己帶來孫子,眉頭頓時就舒展開了。
“真的假的啊?糊弄人哩吧?”五魁不相信地笑笑,“就算靠譜,還不知道天放會不會答應呢?”老實說,五魁打心眼裡也挺喜歡天放的,儘管當初曾經對潘四爺就天放能否真心留下表示過擔心,但後來的事實證明天放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於是就對天放另眼相看起來。
潘光遠見狀,就笑著對五魁和春花說道:“你倆要是真想認天放當乾兒子,我一會兒就把他叫來,咱們當面問問他不就知道了。”潘光遠沒有醉酒的時候,說話辦事還是很靠譜的,一旦喝醉了那就沒個人樣了,更不要說講人話辦人事了。
“那得把四叔也叫上。”五魁補充道。
於是潘光遠回去就把這事跟潘四爺和天放說了一遍。天放說一切聽爺爺的,潘四爺想了想就點頭答應了。於是天放就和潘四爺和潘光遠一起來到五魁家裡,行了認乾爹乾孃之禮。
按規矩,天放跪在地上給五魁和春花各磕了一個響頭,叫了一聲:乾爹、乾孃。五魁就把自己的皮帶從腰裡抽下來送給天放。天放不要,潘四爺就笑著對他說:“這是認乾兒子的規矩,也是你乾爹送給你的見面禮,必須收下呢!”天放這才半信半疑地收下。然後春花又給天放準備了一副碗筷,意為以後家裡就有這口人了。
完了,潘四爺對天放說道:“俗話說的好:‘乾孃幹老子,一年一件棉襖子’天放,從今以後你五魁叔和春花嬸就是你乾爹乾孃了,將來你大了,一定要記得報答他們的認養之恩吶!”
“恩,我記下了。”天放鄭重其事地回答道。
這時,一旁的狗剩忽然把天放死死拽住,笑嘻嘻地問道:“天放,你還沒告訴你狗剩叔呢,那啥,你昨天在新媳婦兒懷裡摸到啥了?嘿嘿,快告訴叔叔!”
“看看你那個熊樣兒!就算摸到了啥,咋的?你也再去摸一下?”春花快人快語,經常和男人打交道,所以性子潑辣的很。說話啥的,有時跟男人沒啥區別。
天放回想了一下,習慣性地摸著腦袋說道:“也沒摸到啥呀,就是軟綿綿的熱乎乎的。”天放的回答讓眾人哈哈大笑,尤其是狗剩,笑的前仰後翻,誇張的很。天放立馬知道自己又著了這些男人的道了,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燙。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這個第一次見面就在他臉蛋上留下唇印又被他摸了胸脯的彩霞,後來會跟他發生那麼多的瓜葛。當然這是後事,暫且不表。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九章 聽房
五魁覺得蹊蹺,趕緊站出來,一看是呱蛋,就忍不住站在門口對著呱蛋的背影罵了一聲:“你個二球貨!又擱那兒瞎跑個啥球哩!我一會兒就把你給拆了!”說完就回屋坐了下去。
剛坐下,卻見大林娘氣喘噓噓地過來了。
“李嬸兒,你這是幹啥呢?累的呼哧呼哧的?”春花疑惑地站起來問道。
“你們看見呱蛋了沒?他往哪裡去了?”大林娘停下,捶著胸口喘著粗氣問道。
“哦,呱蛋啊,往西頭跑去了,火燒屁股似的。咋了?你找他幹嗎?”五魁問道。
“沒啥,沒啥。”大林娘訕訕地笑著,然後就罵罵咧咧地回去了。
大林娘剛走,呱蛋樂呵呵地從五魁家的山牆後面一閃而出,蹭一下就竄進了屋裡。大家一愣,這才反應過來。
“行啊呱蛋,你個二球貨,怪能哩麼!”五魁看著呱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咋著人家大林了,大林娘滿村子地攆你?又偷吃人家東西了?”
呱蛋流著哈喇子,渾噩不清地比劃了半天,眾人也沒整明白他在說啥。只是含混不清地聽到什麼“羅錦被”“櫻桃”等幾個詞語。
倒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這群男人們才把那天的情況給整明白了。原來,大林結婚那天當晚,不知道是誰慫恿著呱蛋到大林家去偷聽洞房。寒冬臘月天,呱蛋縮著脖子,凍得身上直髮抖,但還在那裡堅持。可惜很久都沒聽到啥動靜,正要走時,卻聽見房間裡面傳來了大林和彩霞盈盈嗡嗡的說話聲和床板頗有節奏的吱吱的響聲。呱蛋把耳朵貼在窗戶紙上,終於聽到大林吭吭哧哧喘著粗氣,*似的斷斷續續地說道:“……掀開羅錦被,迎面飄來清香味……掰開白玉腿,只見……只見一張櫻桃嘴……”
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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