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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大意啊,昨晚喝多了,竟然沒仔細想想就答應了。現在正是我升遷的關鍵時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們的家事我也不想管。我馬上還有要事,也沒空和你囉嗦。”他打了個電話給孫局長,回頭對官三說:“這事我不管了。你有什麼恩怨直接去找藍侯成。你趕緊走,臭死了。”
“呸,說我臭。你身上的屍臭味更臭。”官三罵罵咧咧又一次懵然的出來了,這怎麼回事?她老丈人害她?不行,她必須去出這口惡氣。
藍侯成正在召開會議。滿屋子的人被官三這一通亂砸給驚呆了。官三指著藍侯成的鼻尖破口大罵,“媽的,老丈人你也太狠了,找人封我的店,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竟然找副市長害我。”
藍侯成氣得發抖,“你別在這兒耍無賴。”
官三跳上桌子,叉腰站立,氣勢洶洶,“媽的,我就耍無賴了,怎麼著。你別以為你比我強,我告訴你,你拿錢拿權耍無賴,我賤命一條,我拿命和你耍無賴。你敢讓我沒飯吃,我就天天到你這來耍無賴。大不了同歸於盡。”
全公司的人都跑來看熱鬧,藍侯成從來沒這麼丟臉過,已然嘴唇哆嗦地快說不出話來,“你——無恥。”
“我無恥?你敢做不敢當,我剛見過那個孫局長和全副市長,他們都承認了,就是你指使的。”官三把桌子跺得“嘭嘭”響,大嗓門高叫,“你要是不服氣我和你女兒在一起,直接來單挑,別在後面使陰招。否則,我不管你是不是我老丈人,我一樣照打不誤。”
眾人全明白了,都露出八卦的神情看著他們敬愛的藍總,藍侯成那受過這樣的刺激,兩眼一閉當場暈了。大家一通忙乎,最後120呼嘯著將藍侯成接走了。
主角進了醫院,官三也不好唱獨角戲,蹦躂著走了。她先繞到麵館想看看情形,卻見店內有五個流氓正手持鐵棍和毛順僵著。官三進去順手將門鎖上,也不說話直接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照著一位的腦袋狠狠地砍下。慌得那位下意識拿起鐵棍一架,力氣之大震得他手臂發麻,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雙膝一軟跪下哀求,“大姐饒命。我們也是受人之託來砸店的,但我們也就是做做樣子,沒真的砸。。”
“不是沒砸,是沒來得及砸。他們才到。”毛順唯恐天下不亂。
“少廢話。賠錢。”官三午飯沒吃,餓的想發火。
“可我們沒砸啊。”領頭的還想狡辯。
“精神損失費!”官三拿刀背敲著他腦袋,“不給劈死你。”
“給,我給。”領頭的委屈的直掉眼淚,慢吞吞地掏錢。
官三和毛順一左一右夾擊過來,在他身上搜了個遍,得了一萬塊,當場均分,各自揣在懷裡。官三一腳將領頭的踢趴,“就你這德行還做黑社會?滾。”
小弟攙著老大傷心地走了,出了門,一位小弟問:“尊哥,現在怎麼辦?”
尊哥扶著腰,痛苦地說:“前不久攻打平民窟損失了大部分兄弟,賠了我大半家業。今天連我都人財兩傷。唉,現在的老百姓太彪悍,惹不起啊。看來黑社會真是沒錢途,還是改行吧。”
官三不知自己在無意間替社會除了一害,順便挽救了幾個失足小青年。有了錢,她心情又好起來,趕緊回家向老婆得瑟。當然她知道自己太臭,一進門先進衛生間將自己洗得香噴噴的,出來後將鈔票甩在桌上,得意地看著靠在床上的許珈。
許珈被她這一連串動作給搞糊塗了,“你剛才為什麼那麼臭?這哪兒來的錢?不是才拿過薪水嗎?”
官三摸摸了乾癟的肚子,去廚房給自己弄了幾包泡麵,端著碗出來坐在沙發上,西里呼嚕地吃了起來,邊吃邊說,很是歡快,最後揮舞著筷子,興奮地說:“要是多幾次小流氓來搗亂就好了,那我就發大了。”
許珈哭笑不得,暗暗心驚,她父親真的開始對官三下手了?不對,父親來這裡的目的不純,這裡不是他的地盤,他不可能這麼冒失地請全副市長幫忙對付一個小官三,這樣用人情太不合理。而且既然請了副市長幫忙,又幹嘛要讓人砸店?像是和官三有深仇大恨似的,父親不會這麼做的,他要使詭計不會這麼簡單的。官三今天這麼鬧騰居然沒被追究,這麼幸運裡面的內情會是什麼?到底是誰想害官三?“你有沒有問那些小流氓是誰指使的?”
“除了你爸還會有誰?我出來的時候,好像聽一個小流氓喊了聲尊哥。這名字在哪兒聽過?對對,熊大發說過,想強拆他們的黑社會就叫尊哥。”官三埋頭吃麵,沒注意到許珈眼神裡的冷光,原來是段清波。
“哦,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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