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本來不痛也不糾結的肚子忽然就覺得隱隱作痛起來,嘴角抽搐:“還……還好……”說完便一頭栽在桌子上。
手冢:冷氣……
這個世界怎麼也會有像“月汁”一樣詭異的存在啊!冬獅郎再次轉醒的時候十分憤怒的想。
然而睜開眼,冬獅郎便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居然跟早晨看到的那個房間一模一樣。而床的旁邊站著的,依舊是一身黑衣的塞巴斯。
冬獅郎一瞬間便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他冷冷的看著這個從前他曾無比依賴的男人:“我在哪裡,為什麼又回到這裡。”
面對少年沒有半分感情的問題,塞巴斯忽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曾經完美的執事,追求完美的惡魔,面對著想要完全否定過去的愛人,無言以對。
縱使再能夠操縱一切,縱使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縱使再自信再強大的一個人,在面對著這樣冷漠的少年時,也變得只有手足無措。
千算萬算,少年的改變,終究是計劃之外了。
或者說,千百年的孤寂中,他運籌帷幄的讓一切盤根錯節的東西一步一步運轉,去思慮每一處可能的變故導致的種種結果以及應對,僅僅是為了不去想——如果少年改變了,他該要怎麼辦?
因為這樣的措手不及,讓那樣追求完美的男人只有沉默。
冬獅郎見塞巴斯沉默,突然有些悲涼的感覺,連一個解釋都沒有嗎?這樣想著,冬獅郎再次重複了早晨的動作,下床,準備離開。
沉默的男人卻像是下意識一般,攔住欲走的少年。
冬獅郎沒有抬頭,只是低聲說:“讓開。”
男人的固執如同少年的倔強,冬獅郎深深的明白所以並不多言的推開,不顧男人因他的動作而向後的一個踉蹌。
“這就要走了嗎?”門口的聲音終於讓冬獅郎停下了腳步。
“不二週助?”
不二不著痕跡的將眼光掠過屋內那個靠在牆上,用劉海將低下的頭所有情緒掩藏起來的男人,他身上的肅殺之氣已經開始向外溢位。
“吶,日番谷君,晚飯時間到了哦,你先下去吃飯吧,吃完飯我會跟你解釋的。還有,這裡是我家哦。”
冬獅郎冷冷的看著這個總是微笑的少年,微笑之下是與銀一樣的捉摸不透。但他也不想去琢磨,他不想與這個地方那個人有過多的糾纏。到此為止就可以了。
冬獅郎避開不二,朝著樓下走去。但不二的話卻再次讓他停下。
“有關於皇一門的皇昂流,相信日番谷君一定會有興趣的吧?由美子姐姐就在樓下等著你呢。”
“你怎麼知道?”冬獅郎回頭問。
“嘛,這就要問由美子姐姐了。”不二事不關己的道。
知道從不二這裡不能知道什麼,冬獅郎再次回身,但目的卻不太一樣。
而房間裡。
不二看著冬獅郎頭也不回的下樓,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朝著屋內走去。
手掌伸出,拍拍兀自陷入黑暗的男人的肩膀:“這樣的結果,你應當早就料到的。賽巴斯先生,如果你是認真的來尋求由美子姐姐的幫助,就請先放下一些東西。”
滿意的看著男人身上的煞氣慢慢散開收斂,不二退開幾步:“據我所知,為主人準備晚餐應該是執事的職責吧?今天你可是失職了,唉,可憐我作為這個家的主人之一還得為客人做飯,真是不值得啊不值得。”
塞巴斯黑線,但終究職業的微笑掛上了唇邊,只是眼底的情緒尚有些迷茫:“只要少爺在這裡一天,我就會‘順便’為您準備食物,這點小事請您務必不必介意。”
呃,有必要把“順便”倆字咬的清楚嗎?不二笑眯眯的想。
不二和塞巴斯下來的時候,意料之中的看到冬獅郎並沒有離去。
雖然冬獅郎的表情是與之前並無不同的漠然,但卻可以在那漠然之後看到些許的無奈。
不二家是皇一門的附屬分家,雖然皇昂流之前便已經預料到什麼的將皇一門解散,但是這麼一個其中關係盤根錯節的大家族,說瓦解就瓦解也是不可能的。其中就殘留了很多關於遺產和陰陽術的繼承問題。
因為冬獅郎是皇昂流選定的唯一繼承人,雖然這個關係並沒有正式對外公佈過,但皇昂流有意無意的帶著冬獅郎,將冬獅郎公之於眾的舉動無疑已然將這種關係對眾分家公佈了。唯一不知道的,大概就是冬獅郎了。
冬獅郎沒想到,最後的最後,自己居然又被皇昂流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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