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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裡走出了屍魂界最強的男人——更木劍八隊長!”
這一席話可謂是擲地有聲,幾乎把所有的人都震住了。所有的人都無法置信的感覺到了來自於周身的壓力,不是靈壓的壓迫,卻是一種氣場讓人難以忽視。如果真的要說具體像是什麼的話,那就好像是來自於上位者之於下位者的感覺。但當週圍的人再次想要確認這種感覺是否真實的時候,所有的感覺卻又都憑空而散了。
或許,只是一場幻覺。眾人心想。接著便聽到矢原愛那有些慵懶的聲音:
“嘛,都說了不是所有披著貴族外套的都是貴族的,披著羊皮的還有可能是狼呢~~”說完,矢原愛便端著飯盒打著哈欠,瞥了眼冬獅郎的位置,只見他還在鎖著眉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道聲再見,徑自離開。
剩下的眾人,剛開始還有些沒回過味來,面面相覷。直到有一個人“啊”了一聲指著貴族A同學,大家才又明白過來。於是又是一場忍笑與憋笑的艱苦奮鬥的過程~~
貴族A同學這時也反映過來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平民”,趕緊收回腿整理好衣服,雖然說為時已晚,但還是要拯救自己最後的“貴族尊嚴”。
然而這個時候,卻有一個聲音,不算大,卻十分清晰而熟悉的聲音穿越了有些刺耳的憋笑聲,進入了貴族A同學的耳朵裡。
“哎呀,晚了!”
只這一聲,讓貴族A同學徹底惱羞成怒,什麼形象也不顧了,直接以不嫻熟也不夠快速的瞬步來到那個人的面前,一把提起那個白頭髮的小個子的衣領。
“該死的,你笑什麼笑!”
說起來,一直思索的冬獅郎開始是沒有注意到食堂裡那一幕男女勢力對抗的,儘管其主角實際上應該是他才對。但是卻在食堂一瞬間安靜的時候開始從冥想中拔出思維來,準確的判斷了形勢,最後他的眼睛落在了食堂的另一邊,幾乎被兩邊的男女生包圍的一個女生。
說她是女生,如果不是她穿著紅色的女生校服,估計不會有人把她當成女生吧?
頭髮短短的,臉型有些微瘦卻十分精神,眼睛不大也不小卻格外的堅定。一隻腳撐在板凳上,渾身上下可以說除了那條裙子外幾乎沒有一絲的女人感覺。
但那種氣場,不會錯,絕對是很強勢的身在高處的感覺。
她是誰?
一個學生,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同樣來自於流魂街。
然而還未待冬獅郎思考完這一系列的問題,那種氣場卻似從未出現的消失的一乾二淨,然後他聽到那個女生的話。那種慵懶的感覺,彷彿剛才的氣勢根本不是出自她的身上。
忽然,在那個女生離開經過他的附近時,冬獅郎突然聽到她說:“真是的,就因為跟個人渣討論人生,居然忘了要收被子了……”
真是個有趣的女孩子。冬獅郎冥想狀。
但是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據說今天是要下雨的,他的被子晾在外面也沒有收!
可就在這時,那個貴族A同學殺了過來。
冬獅郎被質問的確實有些措手不及,但高傲的性子卻令他低不下半分頭來。
“笑如何,不笑如何,這還由不得你來管!”冬獅郎想要拂開貴族A的手,但無奈自己的個子和這個同學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他被拽著衣領,實際上只有被提著的份,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對此冬獅郎感覺很無奈。
“你!”
眼見貴族A激怒的拳頭就要下來,其他人想要攔似乎也有些遲了,冬獅郎突然覺得一陣無力的閉上眼睛:等一下有你好受的!有仇不報不是冬獅郎的本性!
但是遲遲的,預料中的疼痛沒有下來。
“放手!”一隻手抓住了貴族A高高揚起的手腕,聲音裡透著嚴肅與冷峻。聲音有些熟悉,但冬獅郎想不起來是誰。
“唉!放手!”突然的失重使冬獅郎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睜開眼便見到那個貴族A流著冷汗捂著不自然下垂著的手臂在一旁。
“你沒事吧?”突然又變得陽光起來的聲音在冬獅郎的耳邊響起。
“啊,沒事。謝謝。”冬獅郎皺眉站起,看了看食堂外面的天氣,撇也不撇其他人一眼,徑自走出去。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瞧!你們一定要為此付出代價!”身後的貴族A叫囂著,但是已經幾乎沒有人站在那裡看他唱獨角戲。
“日番谷同學,日番谷同學,你別走那麼快嘛!好歹我剛剛也算又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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