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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去。
所以他下意識的揮開安的手。
他不想這麼丟臉,尤其是在……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更丟臉的是,居然因為這個,原本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竟然又崩裂了。
驕傲如夏爾,倔強如冬獅郎,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在一個“外人”面前丟臉成這個樣子?
然而,他絲毫沒有力氣反抗。
義骸的副作用期似乎又來了,從剛才跌下去到被安抱上床,渾身的無力感再次侵襲了冬獅郎所有的感官神經。
任由旁邊的男人撕開自己的衣服,任由他取來紗布和酒精,任由他一圈一圈,一會抬高自己的身體一會輕輕的擦拭。
男子的動作,如他的嘆息一般輕微。
冬獅郎有些掙扎的,艱難將自己的右胳膊抬起來,放在額頭上,剛好可以阻斷所有的目光。
男子發出的微小的嘆息又怎能逃過冬獅郎的耳朵?那其中的憐惜,終始再遲鈍,冬獅郎也能察覺幾分。
這是一個,與那個人多麼相像的人啊!
相同的容貌,相同的笑容,一模一樣的舉止,一模一樣的眼睛,宛若一個人的溫柔,宛若一個人的憐惜……
皇昂流家裡的特製秘藥,效果出奇的好,但卻在抹上去的時候有一種讓人想要自殺的痛。縱使冬獅郎刻意忍耐,也在剋制不住的咬牙中輕吟出聲。
冬獅郎死命的咬住嘴唇,不讓那呻吟溢位。每一次,每一次上藥時,都彷彿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這一次,許是傷口崩裂的緣故,竟比前幾次還要更疼一些。冬獅郎咬住下唇,幾乎已經聞到新的血腥味。
這時一隻手指輕輕的撫在他的唇上,帶著輕柔卻不容拒絕的將他近乎自虐的牙齒從下唇解放出來。輕輕的貼在他的嘴唇上,左右移動,帶著執事手套上特殊的香味以及那種布料的摩挲感。突然,這種摩挲離開,而另一個柔軟的物體貼在了他的唇上。
那是……
安的吻……
黑暗中,冬獅郎想要推開貼著自己的這個人,但是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的他,只能就著那個動作,與這個人緊緊相貼。
然而也只是相貼著而已。
冬獅郎說不清楚心底湧起的那種感覺是什麼,是憤怒,抑或是失落?
這個吻,雖不是薄如蟬翼,甚至說不上是一個吻,它只是嘴唇與嘴唇的一種緊密相貼。彷彿兩隻動物緊緊的依靠,在冬日的嚴寒中緊緊只靠著這種貼近而彼此取暖。卻沒有其他任何的意義。
然而這樣的一種相貼,卻讓冬獅郎所有的思緒快速而神秘的沉澱下來,甚至忘記了腹部塗藥的疼痛。
冬獅郎想象著那隻在他的腹部遊移著為他均勻卻動作十分輕柔的手,那雙手應當是骨節分明卻又白皙修長的男人的手,是去除了平日裡不離手的白手套後的右手,是一百多年前每日為自己穿衣解帶,為自己斟被紅茶的手。
然而,為什麼你不是他呢?
如果,你是他該有多好呢?
那麼,我可不可以找一個理由告訴自己,你只是被皇一門的事情絆住了腳步,只是擁有了另一個主人而暫時離開了我,從來沒有放棄我呢?
可惜,你不是他啊!
那指節分明的右手手背上,乾淨白皙,沒有契約。
一滴淚,在黑暗中從眼角流出快速沒入髮鬢。
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吧。
此時,只是相互依貼。
直到離開時,那輕微的嘆息,再次瀰漫在整個空蕩蕩的屋子裡。
東京巴比倫,櫻花殤1
東京巴比倫,櫻花殤
皇昂流突然變得非常的忙碌,這個忙碌的結果就是養傷期間的冬獅郎基本上就沒見過他。
每日例行的上藥直到冬獅郎的傷口開始發癢結痂,冬獅郎都沒有再反抗過一次,亦沒有說過一句話。每一次的上藥過程都在一種很詭異又彷彿很曖昧的空靜中完成。
兩個人都是呼吸很清淺的那種,以至於偌大的房間裡有兩個人居然還像一個人都不存在一樣。
冬獅郎很不喜歡這樣的環境。
就好像,整個偌大的宅邸裡就只剩下兩個人一樣。
實際上也卻是如此,因為那麼多天來宅子裡的僕人居然相繼沒有了蹤影,而最終留下的,只有安一個人了。
環境安靜的沒有一絲雜音。
安彷彿知道冬獅郎的一切飲食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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