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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我,隨便你怎麼樣都行。”
我懶得理這個善變的男人,不再言語。
回到家裡,蘭蘭和晨晨還沒有醒來,我到廚房做好了早餐,準備去叫那一大一小兩個懶蟲起床。
這時來電鈴聲響起,我拿過手機一看,是馮孟煒,我反射般地看了陳以深一眼,滑下了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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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心滿滿是情濃濃
“喂。”我淡淡地接起來。
“雅文。”電話那邊是馮孟煒清亮含笑的嗓音,“中午有時間嗎,請你吃飯。”
“你確定是請我嗎?”我抿唇微笑。
“我確定,請你。”馮孟煒沉穩從容的聲音傳來。
“只有我一個人,不對,兩個,還有我女兒。”我淺笑道。
和馮孟煒約定了午飯的時間和地點,結束通話電話,陳以深走到我身邊,攬上我的腰,“等會我帶晨晨去看我媽,你吃完飯,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為什麼今天還要去?”話問出口,我才想明白為什麼,又趕緊說著,“好。”
阿姨曾經說過,陳以深的強顏歡笑她都看在眼裡,想必我們分手後,陳以深的失落也瞞不過她。她為了我和陳以深能和好,又不想增加我的心理壓力,只能用她獨特的方式喚起我心底的情義,她要的只是她兒子的快樂,她給予的是最深沉的母愛。
陳以深想必是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帶著晨晨過去,讓阿姨早一刻開心。
蘭蘭醒來後,看到陳以深,笑道,“老陳,你真讓我失望,現在才下手,不過也好,總算是下手了。”
晨晨看到陳以深,又歡快地竄到了陳以深的身上,“叔叔,我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我對陳以深說:“你太會蠱惑人心了,在這個家裡,你比我受歡迎多了。”
陳以深笑語,“人品好,沒辦法。”
飯後,陳以深給方副總打電話,約好了,等會方副總和蘭蘭也隨陳以深去看阿姨。
陳以深說,從方副總22歲開始,14年了,阿姨把方副總當成了半個兒子,一直想看到方副總的幸福。
中午,餐廳。
我和馮孟煒如約而至。
看到我的一瞬間,他上揚的唇角微滯了一下,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失落。
“不是說還有你女兒嗎,怎麼沒帶來?”馮孟煒很快又恢復了笑意,像久別的老友,帶著淡淡的,時過境遷的滄桑。
“我朋友帶她去玩了。”我微笑。
閒聊了一會,問了一下彼此的境況。
我發現時間真的是個好東西,可以沉澱一些心境,時移世易,被時間的風沙掩埋在心底的情感,不是遺忘,只待某個爆發點,一觸即然。
“她現在怎麼樣?”馮孟煒終是問出心底最關心的問題。
“很好。”我淺啜了一口茶水,淡笑道。
“怎麼好?”馮孟煒面色微沉,低啞的嗓音溢滿淡淡的憂傷。
“在一家公司做部門經理,談了一個靠譜的男朋友。”我一直保持著微笑,特意強調了“靠譜”兩個字。語調沉穩,不疾不徐,我要把蘭蘭最好的一面呈現在他面前。
“當年,我在她的行李箱裡放了一張支票,但是她沒有動過,我還放了一個鑽戒。”馮孟煒幽遠的雙眸盛滿綿綿的思念。
“那些對她都不重要,她唯一要的,你給不了她,你即使給她一座鑽石山,對她都沒有任何意義。”我淺笑著,直視著馮孟煒黯然的雙眸。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她,我只是想她生活的好。”
“她現在挺好的,而且,你也有了門當戶對的太太,好好珍惜吧。”
那個鑽戒,我是知道的,手續齊全,發票上的數字讓我和蘭蘭咂舌,足夠蘭蘭在這個城市買房買車,綽綽有餘。只是,她一直壓在箱底,只在發現這個鑽戒的時候看過一眼,再沒有開啟過。用她的話說,扔掉吧可惜,不扔吧,對她毫無意義。
那張支票我也是知道的,足夠蘭蘭在中小等城市一生衣食無憂了。
這個男人,是真的愛蘭蘭的吧,只是相比愛情而言,他更要的是家族事業,強強聯合,那才是他的歸宿。
當年,馮孟煒說,除了婚姻,他可以給蘭蘭一切。蘭蘭說,除了一個完整的人,她什麼都不要。
當年,帶著他給的殤,蘭蘭離開了我們原來工作的城市,來到了這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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