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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早早地進入了睡眠狀態。
正在跟周公熱情的會晤,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像暗夜的鬼魅喚醒沉睡中的我們,常年帶著晨晨睡覺的我很淺眠,我清晰地聽到陳以深一聲惺忪的“喂。”
那端很快傳來一個女聲的哭腔,“我在華天酒店,你快來,以深,你快來……”
“好。”陳以深一聲“好”,劃的我心支離破碎。
“是誰?”我竭力平靜地問著,卻止不住的身體顫抖。
“我前妻。”
“你去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053前妻的驚人秘密
“我想的哪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前妻在酒店等你,你去不去。”
“你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
“你不去我就永遠也解釋不清楚了。”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應道,“好。”
到了酒店,不知道陳以深和前臺交涉了什麼,他拉著我手等電梯的時候,沉聲道,“一會,不管你看見什麼,都保持,鎮定吧。”
服務生拿房卡刷開了房門,我和陳以深走進去,陳以深回頭關好房間門。
進到房間,我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一個女子**躺在床上,肌膚上到處都是紅痕青紫,瞳孔放大,沒有靈魂,衣服散落了一地,床上,地上,到處凌亂著錫紙,吸管,皮鞭,按摩木奉等等我叫不上來名字的,平時只在電視或網路上才能見到的東西。
一個個不堪的詞彙蹦入我的腦子裡,我被這樣的場面驚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然,你怎麼樣?”陳以深走到女子身邊,低聲問著。
女子眼神毫無焦距地看了陳以深一眼,有氣無力,“你來了。”
“去倒杯水來。”陳以深吩咐我。
我轉身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卻不知道該遞給誰,呆呆地看著陳以深給小然穿著衣服,小然絲毫不介意在我這個外人面前裸露著身體。
“他們玩兒完了還騙走了我的錢。”小然突然把頭埋進陳以深的懷裡,嚶嚶地哭著。
他們?小然的話更猛烈地刺激著我的三觀。
陳以深拍拍小然,像在哄一隻受傷的小貓,“好了,不哭了,我來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存在很是多餘,我悄悄把水杯放在了床頭櫃,走出了房間。
走出酒店的大門,冷冽的寒風迎面撲來,如冰刀侵膚入骨般疼痛著,疼到我的心裡,我的骨髓,我的血液。
這個冰凍三尺的冬夜裡,終究只餘我一個人。
我迅速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到家裡,躡手躡腳地開啟防盜門,卻在走到我房間門口的時候,對面蘭蘭房間門“吱”的一聲被開啟了,“你怎麼這個點回來了。”蘭蘭揉著惺忪的睡眼,道。
“沒事,你睡吧。”我淡淡的聲音透著一絲冬夜的冷。
蘭蘭拉住我的胳膊,“來我房間睡吧。”
“好啊。”
已經多久沒有和蘭蘭同床而眠了,我和杜鵬結婚之前,我和蘭蘭各有所居,她的男朋友在我們工作的城市有專案,只要她男朋友來了,她就毫無節操地回家陪男朋友。
她男朋友不在的時候,她一定是睡在我家的,我會做飯給她吃,飯後她刷碗收拾廚房。不管是心情好了還是心情不好了,蘭蘭最常說的一句話是,“雅文,陪我喝酒去。”
蘭蘭是直爽的女漢子性格,印象最深的一次我和蘭蘭到ktv喝酒,兩個人都喝多了,心情不好的蘭蘭和我吵了起來。我們包間吵到大廳,從5樓吵到1樓,活脫脫的兩個潑婦,很多男男女女圍觀,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我們在ktv大門口吵累了,又勾肩搭背一起去吃夜宵,只餘一群男男女女錯愕的目光注視著我們,“他們肯定以為咱倆是同性戀。”蘭蘭勾著我的脖子,笑道。
“表演的開心嗎?”
身後是我倆一串串的笑聲。
我和蘭蘭會在漆黑的夜裡,關掉燈,睜著眼睛,枕著一個枕頭聊天,談工作聊生活,講父母的親情,罵男人的無情。自始至終能和我“同床共夢”的人只有蘭蘭。
依然記得我結婚的時候,蘭蘭看著穿著婚紗的我熱淚盈盈,“雅文,你一定要幸福。”
我結婚的三年,和蘭蘭的聯絡漸漸少了,直至最後只是過年過節群發一條簡訊,其中有她。
我離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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