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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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著疲憊的身體爬起來,又撥了陳以深的電話,依然是關機的提示。
心,再一次沉到了谷底。
算了,就這樣吧。
我用力揉了揉紅腫的眼睛,機械般地起床,洗臉,刷牙。
邁著輕輕的腳步,踩著一地的心碎,我離開了陳以深的家。
大門被我合上的瞬間,淚,又無聲而下。
從這一刻起,一切都結束了。
昨晚我帶著滿心的希望來到這裡,今天,我把早已撕成了一片片的心留在了這裡。
以後,我沒有心了。不會再愛了,永遠都不會了。
我到了公司,寫了一份辭職報告,當我走進方副總辦公室,看到憔悴不堪的我,方副總明顯一愣,關切地說,“你身體不好嗎?”
我使勁抽抽嘴角,想笑一下,卻發現好難好難。我把辭職報告放在方副總面前,聲音是哭了一夜後的沙啞,“方總,我是來辭職的。”
方副總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我,眉頭皺起,半晌,眼神幽遠地望向窗外,像是在沉思什麼。
良久,方副總聲音低沉,“不管是做為朋友,還是做為領導,我不希望你辭職,不管有什麼原因,你更清楚這份工作對你的意義,這份辭職報告先放在我這裡,你休息幾天,我希望下週一能在這裡看到你。”
回到家裡,我機械地收拾著屋子,擦拭著每一個犄角旮旯,彷彿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在我體內叫囂著,咆哮著。
杜鵬和晨晨到的時候,已經中午了,晨晨一聲聲叫著“媽媽。”我把晨晨揉進懷裡,這個小東西,她才是我的生命之重啊。
“你怎麼臉色這麼不好?”杜鵬關心道。
“我沒事,你回去吧。”我淡淡的聲音透著冬末的冰冷。
“看你這樣我心疼,你跟我回去好不好,以後我會好好待你。”杜鵬上前想要把我擁進懷裡。
“夠了。”我聲嘶力竭地吼道,“滾!”
晨晨嚇的哭了起來,我趕緊把晨晨抱進懷裡,柔聲哄著,淚,卻不自覺地留下。
多日不見的我和晨晨,很快就又嬉笑起來,鬧成了一團。
幸福很簡單,有我,有女,足矣,不是嗎?
晚上剛做好晚飯,蘭蘭就回來了,進門就一臉焦灼地問道,“你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我看了看晨晨擠出個笑。
等我把晨晨哄睡著後,我到蘭蘭的房間,同蘭蘭講了昨晚的事情,蘭蘭憤憤不平,“肯定是他前妻故意搞鬼,我去找老陳,咱不能無緣無故被人陷害。”蘭蘭說著就拿出手機要打電話。
“不要。”我連忙制止,“誰陷害我,我都無所謂,他不相信我,我才真的傷心,不過,我已經決定離開他了,過去的就過去了,你不要去告訴他,以後,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那你就這麼算了?”蘭蘭不甘心道。
“是。”我聲音篤定,卻帶著隱隱的寂寥,“我的生活本來就應該是帶著晨晨安安穩穩地過日子,陳以深是個意外,結束了也好,過回本屬於自己的生活,我更安心。”我眸子裡的堅定,掩蓋不了心的疼痛。
此刻,我又想起了陳以深媽媽那淡泊的眼睛,我看向蘭蘭的眼神多了一份淡然,嘴角噙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放心,我會很好的。”
“雅文。”蘭蘭意味深長地說,“你變了。”
“我們都變了。”
生活的磨礪,社會的現實,我們早就不是當初相識時可以為了愛情瘋狂,可以把整個月工資都拿出來買衣服和包包的小姑娘了。
回到房間,看著晨晨粉嫩的臉頰透著柔柔的光澤,酣酣的呼吸聲詮釋著此刻的香甜與安寧,像動人的旋律在我的心間演奏。
我輕輕攬上晨晨身體,想讓這個小小的身體填滿我空蕩蕩的心。心卻如千萬根鋼針扎著般,碎裂地痛著,淚如決堤的洪水,再次奔湧。
翌日,送晨晨去幼兒園後,我開始在網上投簡歷。
晨晨上幼兒園,幫我接孩子的李阿姨,晨晨的衣服玩具零食,房租,水電,生活費,交通費,電話費,每天睜開眼睛就是各種“費”。我需要一個工作,一份工資支付這些費用。
我彷彿又回到了剛到石市時工作無望的恐慌,蘭蘭在我發“找工作好難。”的牢騷時,說,“老方不是不讓你辭職嗎?”
“我還是走吧。”語落,我的心一陣抽搐,隱隱痛著。
讓我做方副總助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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