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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軍,李副總?我和陳以深從昆明回來他就辭職了,同事們都偷偷議論他走的太突然,這件事情上,陳以深又發揮了什麼作用?
都不重要了,都成為過去了。
回到家裡,耳邊依然旋繞著陳以深的話,心不在焉地吃了點東西,哄睡了晨晨。我在漆黑的房間裡睜著眼睛,輾轉難寐,他應該走了吧。
鬼使神差地,我就著素淡的月色,走到客廳,躡手躡腳拉開一點窗簾,趴著窗戶向下看去。
那輛熟悉的車子依然穩穩地停在原地,那個熟悉的人慵懶地倚靠著車身,香菸微弱的火星在一閃一閃,微白的月色散落在他身上,在冰涼空寂的夜裡,他的身影顯的那麼冷清,一股孤月般的愁緒在我的心口升騰。
我就這樣痴痴地看著。我離他好近又好遠,我和他只有五層樓的距離,我看的見他,他不知道我在看他。
我在你身邊,你不知道。
久久地,久久地,任那愁緒幻化成一層薄薄的霧珠,氤氳了我的眼睛,氤氳了我冰封的心。
一支香菸吸完了,他馬上又點燃一支,一支接著一支,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我沉重的眼皮仿若粘合在一起,無力睜開,他才坐進車子裡,緩緩駛去。
看著徐徐遠去的車子,我倏然沒了睡意,直到車子在我的視線消失,我才收回目光,望著車子剛才停止的地方,我猛然開啟門朝著樓下奔去,藉著柔白的月光,我看到了一地的菸頭。
兩行冰涼的淚滑過我的臉頰……
翌日一早的專案會議上,我和陳以深眼神交織的瞬間,他依然是神色自若,風恬浪靜的眸子讓我恍然,這個男人,到底是隱藏的太深,還是我從來沒有看透過他。
週六,因為專案出了一點差錯,需要加半天班。
我帶著晨晨到公司,晨晨很乖,在辦公室裡自己畫畫,或者用我的手機看動畫片。
因為蘭蘭和方副總在談戀愛,晨晨也經常見到方副總,36歲未婚的方副總很喜歡晨晨,晨晨也很喜歡溫潤如玉的方副總,晨晨每次見了方副總都甜甜地叫著“方叔叔。”
方副總知道晨晨來了,哄逗著晨晨去了他的辦公室。
等我從技術部回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方副總和陳以深在晨晨的兩側在陪晨晨看動畫片,還學著動畫片裡的聲音說話,三個人笑成了一團,晨晨把手按在陳以深臉上,使勁揉著,一邊揉一邊興奮地說,“灰太狼是這個樣子的。”
我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這樣的情景,一時尷尬的不知該進還是該退。這時,方副總不經意的抬頭,看見了我,保持著剛才的笑,“雅文,問題都處理好了嗎?”我和方副總已經很熟了,人後,方副總也總是直呼我的名字。
“處理好了。”我自然地答著。
我看向晨晨,她的手還在陳以深的臉上,我不禁嗔怪道,“晨晨,別沒大沒小的,沒個樣子。”
晨晨嘟著小嘴不再說話。
“晨晨就是招人喜歡。”方副總看著陳以深和晨晨,眼裡閃爍著別樣的神采。
“沒事了,我們也該下班了。”陳以深看了一眼腕錶,不鹹不淡地說著。
“給蘭蘭打電話,我們一起吃飯吧。”方副總說。
“不了,晨晨她爸爸在樓下等我們呢。”我神態自然地說道。
語落,方副總臉上滿是驚訝,陳以深眉頭蹙起,眸子裡是一抹我看不懂的暗淡。
064緊急出差故地遊
“爸爸來了?”晨晨歡快地向我撲來。
“對啊,爸爸來看晨晨了。”我蹲下身體親了一下晨晨的臉蛋。
“那你先忙。”方副總恢復了平和的神色。
我和晨晨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看到了等在那裡的杜鵬,晨晨歡快地朝著杜鵬奔過去,杜鵬一把抱起晨晨,胡茬蹭著晨晨的臉蛋,“有沒有想爸爸?”
晨晨咯咯地笑著,“想爸爸。”
杜鵬放下晨晨,拉著晨晨的手走去,晨晨停下腳步,朝我伸出另一隻小手,聲音清脆地笑著,“媽媽也拉手,一邊一個。”
最近杜鵬常常週末來看晨晨,一直都是低眉順眼外加笑臉相對,也沒再提過讓我跟他回去的話。我在他面前也少了起初的戒備心,偶爾也會在晨晨期盼的眼神下,一起吃個飯。
此刻,看著晨晨開心的笑臉和清澈的眼睛裡滿滿的期待,我遲疑著走過去,拉起晨晨的小手,我終是不忍心打破晨晨不多得的幸福。
我和杜鵬各拉著晨晨的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