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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以前是他牽著我的手,現在是我們互相緊牽著彼此的手,以後,未來,我們要攜手一生。
我激動不已的翻出圖冊,在一個個精緻的鑽戒款式裡尋找著我想要的,卻沒有一個能夠表達我的理念。
我撥通了陳以深的電話,電話那端依然傳來嘈雜的聲音,他應該在應酬吧,“想我了?”陳以深含笑的嗓音竄進我的耳膜。
“嗯,我想你了。”我情緒有點激動,聲音淡淡的哽咽,“我想到了我們婚戒的靈魂,牽手。”我沒有說出口的是,我想和你一直牽手走下去,走我們的一生一世。
“真的?”陳以深含笑的嗓音帶著一抹驚喜,“雅文,你終於重視我們的感情了,等我回去,我們找沈麗設計。”
“好。”
“晨晨睡了嗎?”
我心口一滯,擔心如果他知道杜鵬來了,會不會又多想,“睡了。”
話說出口我就後悔了,杜鵬都帶著晨晨跑到公司門口去接我了,難保不會傳到陳以深的耳朵裡。
“雅文。”電話裡又傳來陳以深低啞的嗓音。
“嗯。”
“我愛你。”
一聲輕輕的“我愛你”好似香濃的巧克力在我的嘴裡融化,緩緩流進胃裡,滲入心底,香甜了我的每一個細胞,竄出我的身體,和空氣一起交匯,我被這夢幻般的甜蜜緊緊包裹。
我的唇角不禁揚起一個美麗的弧度,輕聲道,“我也是。”
結束通話電話,我興奮地敲開了蘭蘭的房間門,蘭蘭看著我無奈地搖頭,“你大晚上的,癲癇病犯了?”
我興奮地講了我想要的婚戒,蘭蘭看著我的樣子,笑道,“戀愛中的人真可怕,要麼大晚上不睡覺,要麼大白天一睡睡一天。”
我乾脆躺在蘭蘭的床上,鑽進她的被子裡,枕上她的枕頭,和她講著我和陳以深的點點滴滴。
蘭蘭不時“嗯”“啊”一聲,蘭蘭也直言她一次次在陳以深面前出賣我,並說道,“你倆得好好感謝我。”
“沒問題,想要什麼,你說。”我第一次如此感激蘭蘭一次次撮合我和陳以深。
週三,我和方立輝出差去了別的城市。
飛機上,方立輝看著悒悒不歡的我,笑道,“以深明天回來,我們後天回來。”
我假裝不以為意道,“跟他有什麼關係。”卻掩飾不了眸底淡淡的失落。
方立輝笑的爽朗,搖頭,不語。
週四下午,接到陳以深電話,“我回來了,你已經走了。”
我微嘆氣,聲音幾許無奈,“工作嘛,沒辦法。”
“你不覺得這樣的情況會越來越多嗎?或者將來有一天,一個星期我們只能見一次面,而且只是在機場匆匆一面後,各自飛往不同的城市。”陳以深低沉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憂傷。
“我要忙了,先掛了,晚上再給你打電話吧。”
電話那端傳來陳以深清晰的嘆氣聲,“好吧。”
忙碌的工作沖淡了短暫的失落,很快手機螢幕又亮起,我拿過來一看,是陳以深的簡訊,“晚上不要喝酒。”
我明白他的意思,手不禁撫上小腹,這裡會有屬於他的孩子嗎?這一刻,我的心底竟有著隱隱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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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照片
我不知道別的女人離婚會怎樣瀟灑的開始,但我選擇了最慫的方式——喝酒。
一杯又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
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只見一個三十七八歲左右稜角分明的男子,坐在我對面端著酒杯淺淺地喝著,剛毅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眸子正緊緊地盯著我。
我抬眸,已經喝的七葷八素的我嘴角揚起一抹優美的弧度,向他舉起酒杯。我心裡苦笑著,男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溫柔的外表都是用來騙人的,不過有人陪我喝酒陪我聊天陪我揮灑寂寞也不錯,最好能墮落一次,如今的我再守身如玉給誰看呢。
低沉的音樂,氤氳的燈光,迷離的眼神,陌生的我們。我和他淺淺地聊著,慢慢地喝著。
本來酒量也不差的我,卻經不住內心的選擇,慢慢地迷糊起來,甚至癱軟在他身上,被他帶到對面的酒店裡。我想我是真的瘋了,但是如果瘋了能讓我忘記杜鵬,忘記我慘敗的婚姻,能抹去我心中暗淡的色彩,我寧願這樣瘋狂一次。
進了房間,男子一把把我扔在床上,順勢壓在了我的身上,男子急不可耐地扯著領帶,襯衣的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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